第444章 路安之讲述有座山，张纤纤申请开大
第444章路安之讲述有座山，张纤纤申请开大炮
纤纤和谦谦都迷上了降龙十八掌的游戏，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乐此不疲地玩着，倒是让路安之和张素馨省了不少事。
大人们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纤纤就和谦谦在床上玩。
纤纤一招“降龙十八掌”，谦谦就“啊”的一声倒了。
这小家伙现在还不会说别的，但是这一声“啊”倒是叫得标准。
每回倒下以后，他又坐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姐姐，等姐姐再来。
于是纤纤就继续：“降龙十八掌！”
“啊！”
谦谦又倒了。
张素馨进来是给谦谦喂奶的。纤纤跟谦谦在卧室里玩了很长时间，已经到了谦谦吃奶的时候了。
谦谦又叫唤了一声，两只纯真无比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纤纤。
他伸个懒腰说了一声。
不仅蔬菜汁，连肉糊也吃不下。
纤纤纠结了一阵，最后还是冲谦谦打出了一掌：“降龙十八掌！”
路安之和宋晓琴都笑。
纤纤笑了笑，说，“纤纤就不是小光头。弟弟也不是小光头。”
谦谦说。
纤纤摆起了龟派气功的架势，对宋晓琴来了一记：“降龙十八掌！”
不过两个孩子也不需要他怎么照顾，还是那“降龙十八掌”和“啊”的游戏，两个小家伙自己就玩得不亦乐乎了。
宋晓琴十分配合地回应了一声，把头一歪，仿佛被龟派气功牌降龙十八掌打死了似的。
然后他又坐起来，继续眼巴巴地看着纤纤。
张素馨笑着说：“你只是现在觉得难吃了。小时候你也觉得好吃啊，每天都像弟弟这样，要吃好多呢。”
纤纤说：“还听爸爸讲故事，讲舒克和贝塔的故事，飞机和大炮！姐姐我要开大炮！”
路安之继续讲了起来：“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纤纤听到宋晓琴在嘲笑爸爸，当即怒起，跑过去高高举起两只小手，然后狠狠落下，“啪”地打在宋晓琴腿上。
纤纤眼睛一亮：“看过！烟花可好看了！有黄的、绿的、蓝的、红的……”
路安之坐在床上，一手一个，把谦谦和纤纤都抱起来，一条腿上放一个，说：“好啊，你想听什么故事？”
纤纤有样学样地过来找路安之：“妈妈抱弟弟，爸爸抱我。”
张素馨问：“舒克和贝塔是谁呀？”
纤纤现在也一样接受不了这种辅食。之前试过一次后就全吐了，还问张素馨：“妈妈，辅食这么难吃，弟弟怎么这么喜欢吃啊？”
“是吗？”
纤纤继续问：“大炮是什么呀？”
路安之说：“对，所以你们都不是小和尚。”
路安之问：“你不等等素馨一起看吗？”
路安之无语地撇撇嘴，说：“我解释的不好，那你给纤纤解释解释啊，什么叫坦克？”
路安之：“……”
宋晓琴听完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嘲笑路安之说：“真么想到啊，路安之，这还能有难到你的时候！你解释坏了吧？哈哈哈哈，纤纤都把放烟花当成开大炮了，哈哈哈哈！”
于是张素馨给谦谦喂奶，路安之带着纤纤出来，就看到宋晓琴还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看个不停。
谦谦也听不懂，只是继续眼巴巴地看着纤纤。
“小光头？嘿嘿！”
“这样啊。”
张素馨推门进来，问。
纤纤终于有点遭不住了说：“哎呀，爸爸，弟弟玩起来没完了！我这会儿不想玩了，要一会儿再玩。”
“啊，啊。”
然后纤纤又问：“什么是炮弹呀？”
路安之又回答：“坦克就是带着大炮的车车，可以放大炮。”
“啊！”
纤纤高兴地说：“是这样么？”
路安之笑说：“猜对了！击掌！”
纤纤对路安之后面的话依旧记得很清楚：“舒克和贝塔是两只小老鼠，一只会开飞机，一只会开大炮！”
纤纤说：“弟弟也猜不出来，还是爸爸猜吧。”
纤纤问：“舒克和贝塔是什么？”
路安之和张素馨都点点头，说：“是啊。”
路安之点点头，说：“是。”
路安之想了想，对纤纤说：“那爸爸给你讲一讲舒克和贝塔的故事好不好？”
路安之说：“是，小光头和老光头。有一天，小光头哭了，老光头就说，小和尚小和尚伱别哭，我给你讲个故事。纤纤你猜，老光头给小光头讲的是什么故事啊？”
当时纤纤就有些怀疑人生。
纤纤当即明白了，坐直了身体再冲谦谦来上一记：“降龙十八掌！”
纤纤又来问路安之：“爸爸，大炮是什么呀？”
她小小年纪，记性倒是真好，一下子就把舒克和贝塔的名字记在脑子里了。
年纪幼小的她还对和尚这个职业没什么概念。
倒是谦谦吃个不亦乐乎，一口接一口的，嘴上糊得到处都是。
床上的纤纤也有样学样的举起手来，学着路安之的样子说。
路安之想了想，问，“那小和尚的故事怎么样？”
他一次性把《空之境界》的所有章节都写了出来，然后才打算发给苦苦。不过在发给苦苦看之前，还是要先让张素馨来看一看的。
不过循环多了，他讲着烦，纤纤听着也烦。只有谦谦听着不烦，还不时当一当气氛组。
张素馨：“……”
还好经过张素馨进来这么一打岔，路安之已经想好了怎么解释。他当即回答：“就是可以放烟花的管子，烟花你看过吗？”
……
纤纤说：“爸爸在给我讲故事，讲舒克和贝塔的故事。”
宋晓琴正在摆放早饭，早饭还挺丰盛，不仅有他们的，还有谦谦的辅食。现在谦谦月份渐渐大了，已经可以吃辅食了。那些打成粥状的蔬菜汁，路安之试过，没有放任何调料，保持着蔬菜的原汁原味，他简直一口也吃不下。
眼见张素馨充满疑惑地向自己看来，路安之只好解释：“我说的是坦克。她问我坦克是什么，我就说是带大炮的车车。”
宋晓琴连忙讨饶，说：“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说了。”
于是吃过早饭之后，张素馨和宋晓琴就一起看了起来。至于路安之，又被赶去照顾两个孩子了。
这个游戏颇合这两个小朋友的心意，哪怕玩的时间长了，一时嫌烦，等过一会儿，新鲜感也能重新回来，继续吸引他俩去玩。
这回纤纤问起了张素馨：“妈妈，大炮是什么呀？”
“这还不容易？”
张素馨和路安之都笑了起来。
“啊！”
路安之说：“你可以试试。”
纤纤说着，当即跑进卧室里看了一眼，才出来说：“弟弟真的睡着了！弟弟真能睡！”
谦谦也举起了手，不过这个小家伙还不会说话，就“啊”地跟着瞎叫唤。
宋晓琴：“？？？？！！！！”
“啊！”
好家伙，故事还没来得及讲，纤纤就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他俩玩的时候，路安之就能休息休息，喝点水润润喉咙。当然，路安之也不忘给纤纤和谦谦喂点水。
张素馨有些期待地说。
路安之：“……”
宋晓琴和张素馨去准备早餐，路安之拿了笔记本呆在卧室里，一边看着两个小朋友玩耍，一边给《空之境界》收尾。
宋晓琴听到路安之和张素馨的对话，问：“什么小说？一会儿我也看看。”
“好啊！”
纤纤说：“那还是爸爸说吧。”
纤纤“咯咯咯”地笑。
讲了一会儿以后，纤纤就继续去和谦谦玩“降龙十八掌”和“啊”了。
纤纤说：“是有座山！有座庙！”
宋晓琴随即就“醒”了过来，说：“除了这个呢？除了降龙十八掌，你和弟弟还玩什么了？”
宋晓琴白了路安之一眼。这家伙尽说废话。她倒是想试试，还得能试呢。这是现实，又不是小说的世界。
纤纤的样子还有些遗憾。不过她的遗憾只持续了三秒钟，就说，“那爸爸给我讲讲小和尚的故事吧。”
她想了一阵没想出来怎么解释，只好说：“让爸爸告诉你。”
路安之笑说：“我小说写完了收工，他们俩谁知道在收什么工呢。”
路安之把纤纤抱了起来。
路安之于是继续讲：“老光头说啊，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光头和老光头。有一天，小光头哭了，老光头就说，小光头小光头，你别哭了，我给你讲个故事。老光头讲的是什么故事呀？”
“啊！”
“啊！啊！”
她有些怀疑地转过头来，看向路安之，眼里满是疑问：“你给你闺女讲什么了，她怎么就要开大炮了？”
“收工！”
路安之：“炮弹就是大石头，从炮管里被扔出来打人。”
谦谦倒了。
“降龙十八掌！”
路安之回答说：“是两只小老鼠。他们一只会开飞机，一只会开坦克。”
张素馨过来抱起了谦谦，说：“好了别玩了，我们去吃饭。”
路安之回答说：“新小说写完了，你要看吗？”
宋晓琴这才推开电脑，说：“我忍不住啊，这小说真好看啊！尤其这个直死魔眼，太厉害了！路安之你是怎么想到的？你说我要是有直死魔眼，能不能直接一到把地球都给划死了？”
“耶！”
“好，爸爸抱你。”
……
纤纤问：“小和尚是什么呀？”
好在这时候张素馨开门走了进来，问：“你们在说什么呀？”
纤纤又“嘿嘿”地笑了起来，说：“小光头和老光头。”
纤纤说：“飞机我知道，但是爸爸，坦克是什么呀？”
“好吧。”
他已经承诺过张素馨了，写好的小说要先让张素馨看一看，自然就不能先发出去。
谦谦适时地叫唤两声，仿佛气氛组似的。
路安之笑说：“爸爸是说，不是猜。”
“啊！”
谦谦鞥听懂“吃饭”这两個字，一听就高兴得很，也顾不上玩了。
“啊！啊！”
“让我看看。”
“收什么工呢？”
纤纤则想了想，说：“我想听没有听过的故事。”
她懒得搭理路安之，去跟纤纤聊天了：“纤纤，你刚刚在跟弟弟玩什么呀？”
张素馨眼睛一亮：“是那个跟《Fate》在同一个世界观下的吗？”
好吧，这句记错了。
再玩一会儿，纤纤又腻了，就继续来缠着路安之讲故事。这回她不要听“从前有座山”了，要求路安之给她讲其他故事。
玩了好一会儿，纤纤才有些烦了，眼看谦谦还是一遍又一遍地从床上坐起来，用纯真无比的眼睛眼巴巴地看她，终于忍不住跟路安之说：“爸爸，我不想玩了。你能不能给我和弟弟讲故事啊？”
这故事倒是挺省劲儿的，也不用费脑子。无限循环就行。
宋晓琴：“……”
路安之讲了起来：“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和老和尚。”
路安之：“……”
“收工！”
两个大人抱着两个孩子出了卧室。张素馨问：“你刚刚说什么收工呢？”
纤纤高兴地用小手碰了碰路安之的手掌，然后说，“爸爸继续讲！”
“没有听过的故事么？”
“啊！”
弟弟路谦谦又举起手来回应了一声，根本没听懂。
过了一会儿，张素馨给谦谦喂完奶出来，说谦谦吃了奶后已经睡着了。
宋晓琴当即在电脑上一阵摆弄，打开浏览器搜索坦克，找了坦克的图片出来，给纤纤介绍：“纤纤你看这个，这个就是坦克。这个就是坦克的轮胎，可以让坦克往前走，还有这个就是炮管，可以往外扔炮弹。”
“啊！”
路安之说：“对啊，烟花就是从管子里放出来的，就像大炮一样。”
纤纤想了一阵，想不出来，说，“让弟弟猜！”
“嗯……嗯……”
路安之给纤纤解释：“就是小光头啊。”
纤纤“嘿嘿”一笑，说：“纤纤降龙十八掌收工！”
谦谦听懂了姐姐是在叫她，举起小手“啊”地回应了一声。
路安之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把前因后果给宋晓琴讲了一遍。
这下纤纤总算是明白了，瞬间对坦克不感兴趣了，说：“那我不开坦克了，我还是开飞机吧。”
张素馨说：“你小的时候也这么能睡。”
纤纤顿时撅起了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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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和谦谦都迷上了降龙十八掌的游戏，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乐此不疲地玩着，倒是让路安之和张素馨省了不少事。
大人们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纤纤就和谦谦在床上玩。
纤纤一招“降龙十八掌”，谦谦就“啊”的一声倒了。
这小家伙现在还不会说别的，但是这一声“啊”倒是叫得标准。
每回倒下以后，他又坐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姐姐，等姐姐再来。
于是纤纤就继续：“降龙十八掌！”
“啊！”
谦谦又倒了。
张素馨进来是给谦谦喂奶的。纤纤跟谦谦在卧室里玩了很长时间，已经到了谦谦吃奶的时候了。
谦谦又叫唤了一声，两只纯真无比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纤纤。
他伸个懒腰说了一声。
不仅蔬菜汁，连肉糊也吃不下。
纤纤纠结了一阵，最后还是冲谦谦打出了一掌：“降龙十八掌！”
路安之和宋晓琴都笑。
纤纤笑了笑，说，“纤纤就不是小光头。弟弟也不是小光头。”
谦谦说。
纤纤摆起了龟派气功的架势，对宋晓琴来了一记：“降龙十八掌！”
不过两个孩子也不需要他怎么照顾，还是那“降龙十八掌”和“啊”的游戏，两个小家伙自己就玩得不亦乐乎了。
宋晓琴十分配合地回应了一声，把头一歪，仿佛被龟派气功牌降龙十八掌打死了似的。
然后他又坐起来，继续眼巴巴地看着纤纤。
张素馨笑着说：“你只是现在觉得难吃了。小时候你也觉得好吃啊，每天都像弟弟这样，要吃好多呢。”
纤纤说：“还听爸爸讲故事，讲舒克和贝塔的故事，飞机和大炮！姐姐我要开大炮！”
路安之继续讲了起来：“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纤纤听到宋晓琴在嘲笑爸爸，当即怒起，跑过去高高举起两只小手，然后狠狠落下，“啪”地打在宋晓琴腿上。
纤纤眼睛一亮：“看过！烟花可好看了！有黄的、绿的、蓝的、红的……”
路安之坐在床上，一手一个，把谦谦和纤纤都抱起来，一条腿上放一个，说：“好啊，你想听什么故事？”
纤纤有样学样地过来找路安之：“妈妈抱弟弟，爸爸抱我。”
张素馨问：“舒克和贝塔是谁呀？”
纤纤现在也一样接受不了这种辅食。之前试过一次后就全吐了，还问张素馨：“妈妈，辅食这么难吃，弟弟怎么这么喜欢吃啊？”
“是吗？”
纤纤继续问：“大炮是什么呀？”
路安之说：“对，所以你们都不是小和尚。”
路安之问：“你不等等素馨一起看吗？”
路安之无语地撇撇嘴，说：“我解释的不好，那你给纤纤解释解释啊，什么叫坦克？”
路安之：“……”
宋晓琴听完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嘲笑路安之说：“真么想到啊，路安之，这还能有难到你的时候！你解释坏了吧？哈哈哈哈，纤纤都把放烟花当成开大炮了，哈哈哈哈！”
于是张素馨给谦谦喂奶，路安之带着纤纤出来，就看到宋晓琴还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看个不停。
谦谦也听不懂，只是继续眼巴巴地看着纤纤。
“小光头？嘿嘿！”
“这样啊。”
张素馨推门进来，问。
纤纤终于有点遭不住了说：“哎呀，爸爸，弟弟玩起来没完了！我这会儿不想玩了，要一会儿再玩。”
“啊，啊。”
然后纤纤又问：“什么是炮弹呀？”
路安之又回答：“坦克就是带着大炮的车车，可以放大炮。”
“啊！”
纤纤高兴地说：“是这样么？”
路安之笑说：“猜对了！击掌！”
纤纤对路安之后面的话依旧记得很清楚：“舒克和贝塔是两只小老鼠，一只会开飞机，一只会开大炮！”
纤纤说：“弟弟也猜不出来，还是爸爸猜吧。”
纤纤问：“舒克和贝塔是什么？”
路安之和张素馨都点点头，说：“是啊。”
路安之点点头，说：“是。”
路安之想了想，对纤纤说：“那爸爸给你讲一讲舒克和贝塔的故事好不好？”
路安之说：“是，小光头和老光头。有一天，小光头哭了，老光头就说，小和尚小和尚伱别哭，我给你讲个故事。纤纤你猜，老光头给小光头讲的是什么故事啊？”
当时纤纤就有些怀疑人生。
纤纤当即明白了，坐直了身体再冲谦谦来上一记：“降龙十八掌！”
纤纤又来问路安之：“爸爸，大炮是什么呀？”
她小小年纪，记性倒是真好，一下子就把舒克和贝塔的名字记在脑子里了。
年纪幼小的她还对和尚这个职业没什么概念。
倒是谦谦吃个不亦乐乎，一口接一口的，嘴上糊得到处都是。
床上的纤纤也有样学样的举起手来，学着路安之的样子说。
路安之想了想，问，“那小和尚的故事怎么样？”
他一次性把《空之境界》的所有章节都写了出来，然后才打算发给苦苦。不过在发给苦苦看之前，还是要先让张素馨来看一看的。
不过循环多了，他讲着烦，纤纤听着也烦。只有谦谦听着不烦，还不时当一当气氛组。
张素馨：“……”
还好经过张素馨进来这么一打岔，路安之已经想好了怎么解释。他当即回答：“就是可以放烟花的管子，烟花你看过吗？”
……
纤纤说：“爸爸在给我讲故事，讲舒克和贝塔的故事。”
宋晓琴正在摆放早饭，早饭还挺丰盛，不仅有他们的，还有谦谦的辅食。现在谦谦月份渐渐大了，已经可以吃辅食了。那些打成粥状的蔬菜汁，路安之试过，没有放任何调料，保持着蔬菜的原汁原味，他简直一口也吃不下。
眼见张素馨充满疑惑地向自己看来，路安之只好解释：“我说的是坦克。她问我坦克是什么，我就说是带大炮的车车。”
宋晓琴连忙讨饶，说：“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说了。”
于是吃过早饭之后，张素馨和宋晓琴就一起看了起来。至于路安之，又被赶去照顾两个孩子了。
这个游戏颇合这两个小朋友的心意，哪怕玩的时间长了，一时嫌烦，等过一会儿，新鲜感也能重新回来，继续吸引他俩去玩。
这回纤纤问起了张素馨：“妈妈，大炮是什么呀？”
“这还不容易？”
张素馨和路安之都笑了起来。
“啊！”
路安之说：“你可以试试。”
纤纤说着，当即跑进卧室里看了一眼，才出来说：“弟弟真的睡着了！弟弟真能睡！”
谦谦也举起了手，不过这个小家伙还不会说话，就“啊”地跟着瞎叫唤。
宋晓琴：“？？？？！！！！”
“啊！”
好家伙，故事还没来得及讲，纤纤就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他俩玩的时候，路安之就能休息休息，喝点水润润喉咙。当然，路安之也不忘给纤纤和谦谦喂点水。
张素馨有些期待地说。
路安之：“……”
宋晓琴和张素馨去准备早餐，路安之拿了笔记本呆在卧室里，一边看着两个小朋友玩耍，一边给《空之境界》收尾。
宋晓琴听到路安之和张素馨的对话，问：“什么小说？一会儿我也看看。”
“好啊！”
纤纤说：“那还是爸爸说吧。”
纤纤“咯咯咯”地笑。
讲了一会儿以后，纤纤就继续去和谦谦玩“降龙十八掌”和“啊”了。
纤纤说：“是有座山！有座庙！”
宋晓琴随即就“醒”了过来，说：“除了这个呢？除了降龙十八掌，你和弟弟还玩什么了？”
宋晓琴白了路安之一眼。这家伙尽说废话。她倒是想试试，还得能试呢。这是现实，又不是小说的世界。
纤纤的样子还有些遗憾。不过她的遗憾只持续了三秒钟，就说，“那爸爸给我讲讲小和尚的故事吧。”
她想了一阵没想出来怎么解释，只好说：“让爸爸告诉你。”
路安之笑说：“我小说写完了收工，他们俩谁知道在收什么工呢。”
路安之把纤纤抱了起来。
路安之于是继续讲：“老光头说啊，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光头和老光头。有一天，小光头哭了，老光头就说，小光头小光头，你别哭了，我给你讲个故事。老光头讲的是什么故事呀？”
“啊！”
“啊！啊！”
她有些怀疑地转过头来，看向路安之，眼里满是疑问：“你给你闺女讲什么了，她怎么就要开大炮了？”
“收工！”
路安之：“炮弹就是大石头，从炮管里被扔出来打人。”
谦谦倒了。
“降龙十八掌！”
路安之回答说：“是两只小老鼠。他们一只会开飞机，一只会开坦克。”
张素馨过来抱起了谦谦，说：“好了别玩了，我们去吃饭。”
路安之回答说：“新小说写完了，你要看吗？”
宋晓琴这才推开电脑，说：“我忍不住啊，这小说真好看啊！尤其这个直死魔眼，太厉害了！路安之你是怎么想到的？你说我要是有直死魔眼，能不能直接一到把地球都给划死了？”
“耶！”
“好，爸爸抱你。”
……
纤纤问：“小和尚是什么呀？”
好在这时候张素馨开门走了进来，问：“你们在说什么呀？”
纤纤又“嘿嘿”地笑了起来，说：“小光头和老光头。”
纤纤说：“飞机我知道，但是爸爸，坦克是什么呀？”
“好吧。”
他已经承诺过张素馨了，写好的小说要先让张素馨看一看，自然就不能先发出去。
谦谦适时地叫唤两声，仿佛气氛组似的。
路安之笑说：“爸爸是说，不是猜。”
“啊！”
谦谦鞥听懂“吃饭”这两個字，一听就高兴得很，也顾不上玩了。
“啊！啊！”
“让我看看。”
“收什么工呢？”
纤纤则想了想，说：“我想听没有听过的故事。”
她懒得搭理路安之，去跟纤纤聊天了：“纤纤，你刚刚在跟弟弟玩什么呀？”
张素馨眼睛一亮：“是那个跟《Fate》在同一个世界观下的吗？”
好吧，这句记错了。
再玩一会儿，纤纤又腻了，就继续来缠着路安之讲故事。这回她不要听“从前有座山”了，要求路安之给她讲其他故事。
玩了好一会儿，纤纤才有些烦了，眼看谦谦还是一遍又一遍地从床上坐起来，用纯真无比的眼睛眼巴巴地看她，终于忍不住跟路安之说：“爸爸，我不想玩了。你能不能给我和弟弟讲故事啊？”
这故事倒是挺省劲儿的，也不用费脑子。无限循环就行。
宋晓琴：“……”
路安之讲了起来：“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和老和尚。”
路安之：“……”
“收工！”
两个大人抱着两个孩子出了卧室。张素馨问：“你刚刚说什么收工呢？”
纤纤高兴地用小手碰了碰路安之的手掌，然后说，“爸爸继续讲！”
“没有听过的故事么？”
“啊！”
弟弟路谦谦又举起手来回应了一声，根本没听懂。
过了一会儿，张素馨给谦谦喂完奶出来，说谦谦吃了奶后已经睡着了。
宋晓琴当即在电脑上一阵摆弄，打开浏览器搜索坦克，找了坦克的图片出来，给纤纤介绍：“纤纤你看这个，这个就是坦克。这个就是坦克的轮胎，可以让坦克往前走，还有这个就是炮管，可以往外扔炮弹。”
“啊！”
路安之说：“对啊，烟花就是从管子里放出来的，就像大炮一样。”
纤纤想了一阵，想不出来，说，“让弟弟猜！”
“嗯……嗯……”
路安之给纤纤解释：“就是小光头啊。”
纤纤“嘿嘿”一笑，说：“纤纤降龙十八掌收工！”
谦谦听懂了姐姐是在叫她，举起小手“啊”地回应了一声。
路安之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把前因后果给宋晓琴讲了一遍。
这下纤纤总算是明白了，瞬间对坦克不感兴趣了，说：“那我不开坦克了，我还是开飞机吧。”
张素馨说：“你小的时候也这么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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