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纽约日记(4)_穿到民国后前任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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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纽约日记(4)

  面试过后,歌剧院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入组、合同、工会、服化道,为准备一个月后的演出做准备。第二天合同就被带到酒店,在公证人的见证下签署。

  黎觉予这才知道,咪咪是波西米亚人中唯一一个未敲定的角色。

  此时是10月,百老汇的乐季早已开始,黎觉予从法国过来需要较长的时间换句话说,这个角色完全就是他们捡漏了。

  在此之前,多少演员因为航程问题,赶不上大制作好节目,只能凑合出演些小角色啊。

  知道这件事后,就连黎觉予也忍不住感叹“我们太幸运了,林恩。”

  “对啊。”

  林恩笑容开朗得令人心情愉悦。

  百老汇后台。

  也许不能那么笼统地介绍,虽然表演在大都会剧院,但演员们和服化部却在舒伯特剧院,黎觉予和其他女演员,则在布思剧院化妆。

  毕竟没有哪儿能比此处,拥有更大的女演员化妆间。

  走廊上化妆部、道具部、服饰部中世纪和现代装扮混杂在一起,眼花缭乱。

  但黎觉予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无论是宝冢还是克里希剧场,她从未接触过那么大的后台。

  不过,等等。

  怎么都没有人啊

  黎觉予抬头望向后台某一个古老座钟,上头清晰地指向早上八点,是一个歌剧选手方便开嗓的好时候。

  可奇怪的是,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心中充满疑惑的黎觉予,独自完成化妆后来到大都会,总算看到零星三两个同事了。

  他们歪斜倒在休息室里面,呼呼大睡,一副晚上刚浪迹完娱乐场所的模样,眼下深深的疲倦。黎觉予光是扫一眼,就知道他们昨晚夜生活都干了啥,又是如何等到清晨,在所有人冲向办公室的时候,摇摇晃晃地回到百老汇。

  场工就算了,卧倒的演员中,居然还有鲁道夫的扮演者

  她立刻上前轻拍肩背,善意询问“先生,你们还好吗”

  然而juff的状态,注定只能答非所问。

  他高呼一声“祝贺美国”

  然后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欢呼起来,接着又躺倒,活像条临死不屈的咸鱼在翻身。

  “”黎觉予无奈了,这些人绝对刚从地下酒吧出来。

  不仅如此,因为她在走廊磨耗的时间太长了,吸引某位装扮遮遮掩掩的中年男人靠近。

  他一手放在衣兜内,跟当间谍一样低声询问“要来点酒吗”

  黎觉予眨巴眨巴眼,摇头拒绝了。

  百老汇后台,居然连私酒产业都开发了,可想而知这帮年轻的美国演员们是多么浪荡。

  二十年代,又是美国刚执行禁酒令的第四年,民众们憋得慌,地下酒吧和贩卖私酒的人也便顺应而生,从此酒精占据美国年轻人20年之久的夜生活。

  但自由潇洒不亚于放纵过度啊。

  可能这个年代人没这意识,但酒精这种辛辣食物,容易破坏喉间微环境,形成惯性发炎,对于歌剧演员来说是不可逆的伤害。

  比较有职业素养的歌剧女高音黎觉予轻轻摇头,准备放弃地上这群摆烂人,独自练习,余光却扫到那个卖私酒的男人,居然还没有离开,存在感十足地站在走廊角落,用一双阴沉的眸子望着这边。

  盯了大约五分钟,他走了。

  黎觉予觉得有些许奇怪,但因为初来百老汇人轻言微,最终决定再观望一下。

  下午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卖酒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大约是“我记住你了”。

  下午两三点时间,鲁道夫等演员,还有其他刚从夜生活缓过神来的人陆陆续续抵达剧院,装模做样地开始开嗓,准备练习。

  而此时黎觉予已经独自排练一上午了,进行第不知道多少次练习了。

  有演员揉着太阳穴走过来,说“法国是没有夜生活吗怎么你不跟我们一起玩”

  “今天晚上我们要去曼哈顿的天星夜总会,来吗”

  法国没有夜生活吗当然有。沙龙读书会夜间散步和咖啡厅歌剧,哪个不是通宵的,只不过黎觉予从来不去罢了。

  不过她也没表露出内心想法,只是礼貌微笑拒绝了“不用了,我比较早睡。你也知道,华夏人比较热爱工作和养生。”

  这话一说,对方就都没再劝黎觉予休息了。

  受民国大批留学生影响,华夏人敬业又节制,成为每个国家、每个种族都公认的事实。之所以会邀请黎觉予,也是因为她外语太好,百老汇后台又少华夏人,从而造成的误会罢了。

  可是她的拒绝,却莫名吸引剧院后台其他人的主意。

  搭档鲁道夫顶着压力跑过来,劝说道“在美国还是合群一些比较好,不然容易被孤立。”

  说完他就逃跑了,像是生怕自己和黎觉予扯上关系。

  鲁道夫扮演者juff是意大利人,他的劝告同时也是美国的生存法则,就跟艾伦的“笑与不笑”准则一样,值得黎觉予听一听。

  但告知来得太晚鲁道夫走后没多久,一群表情浪荡的陌生人,忽然找上黎觉予。

  她抬头上下打量来者。

  男男女女三四个,统一穿着百老汇文化衫、彻夜未睡苍白脸庞,因为酒醉虚晃的脚步,被掏空的身躯,让黎觉予想起在法国劫持她的流氓。

  见状,她微微后退一步,警惕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就是听说有人无视美国文化,来看看是怎么样的人罢了。”陌生人的领头说道。

  黎觉予认识这个人,好像是百老汇工作十来年的老员工,现在在隔壁剧院出演音乐喜剧。

  他也不知道黎觉予认出自己,依旧自说自话“原来是林恩导演带进来的关系户啊。”

  “”

  黎觉予无语。

  如果这就是孤立,功底还是太弱了。

  如果是她来欺负这个外来客,直接用“对方可能会举报卖私酒员工”的理由,私下传流言,就足够让美国人团结起来赶走那人了。

  “是的,林恩导演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了”黎觉予回答。

  坦荡荡的模样让来者面面相觑。

  就,不是说华夏人都很爱面子,不愿意暴露交际关系网的吗怎么这女的如此不同。

  领头有些结巴了“啊这样那,嗯,那你女主角肯定是走关系进来的吧”

  “没错就是这样,关系户”

  “你太丢你们国家的脸了。”

  “扑哧”

  嘲弄声和嗤笑声同时响起。

  这是怎么样的画面前来挑衅的人语无伦次,被挑刺人黎觉予却在悠闲地摆弄起裙摆。

  她漫不经心地说“你行你也找啊。”

  黎觉予不是喜欢争口头之快的人,也不喜欢用嘴皮子辨明自己实力,总归这是上节目后,大家有目共睹的东西。

  既然对方误解那就误解呗,有后台也是自己争的,又不是什么坏事。

  没有后台就会跟这位老员工一样,十年还在给喜剧当滑稽配角。

  事实就跟黎觉予的想法一样,她满不在乎的回答刺伤这位可怜的配角演员。

  他双目泛红,浑身颤抖地说“你小看我的能力了,你这个华夏人,这个口口”

  “看这边,来一张。”有位戴着眼镜,瘦弱的华夏记者呼唤几个名人,咔嚓来了一张。

  他是北洋画报的记者林苏北,一直呆在百老汇这边,探听明星节目单,给国内撰写新闻。

  华夏20年代开始,正如同尼采说的“重估一切价值”,正是思想冲击的年代。海外歌剧、戏剧、歌舞剧凭借大剧院、好莱坞和百老汇的载体,悄悄登上华夏大舞台。

  像北洋画报这种刊登娱乐消息的杂志有很多,譬如北平画报、电影故事等。林苏北还有一个兼职,就是给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寄去剧照胶卷,用作国内海报出版。

  再加上,美国还有一个流量巨大的华夏城剧场。

  能在那里出演的,往往是华夏人气最高的歌剧、歌舞秀演员们。

  所以百老汇演员们都不吝啬于华夏人气,当林苏北一呼唤,就有好几个百老汇小红星,对着镜头摆了个舞台ose。

  忽然,一声关于华夏人的斥责,从大都会后台传来“你这个华夏人,这个口口”

  听到那个词后,林苏北不由自主愤怒起来,顺着声源地摸过去这种谩骂太侮辱人。

  虽然他长期呆在美国,但接触的小红星大多是有教养的阶层,实在,实在是

  林苏北自己也是个素质人,反骂不回去。

  但是他可以记住骂人者,让他从国内报纸消失,悄咪咪报仇。

  这样想着,林苏北摸到剧院休息室,扒着门缝悄悄围观。

  只一眼,他就发现当中居然有个华夏女孩,正站在人群中间,好像被人刁难着。

  是场工嘛

  不对,应该不是。

  恕林苏北没见过世面,从来没在百老汇见过华夏人,但他也是在剧院打滚数年的“老人”,一眼就发现这女孩的特别之处。

  她不像华夏打工人一样面黄肌瘦,长相比起一般外国女孩更妩媚清纯,别有一番美感。

  又不像场工和普通跑龙套一样穿着随意,一身紧身白齐肩裙,黑色绸缎似的长发散落,分拨两肩,脸上似没有上妆,奈何她皮肤洁白如瓷,活生生用一张素颜,成为休息室最亮眼的存在,女主的标配。

  华夏人在大都会当女主吗林苏北简直不敢相信,只觉得又荒唐又自豪。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刚刚那声漫骂,难道是冲着这个漂亮女孩吗林苏北双拳悄悄握紧,英雄救美和保护国人的冲动油然而生。

  正当他准备冲进去和美国人一教高下的时候,黎觉予动起来了。

  她一个过肩摔,将臭嘴醉男摔在地上,用英文凶狠地骂出更脏的俗语谁能想象出这张柔弱的脸,做出那么强势的行为啊不仅林苏北想不到,休息室里的人更想不到。

  juff这个小红星试图拦住黎觉予,还差点拦不住。

  这一刻,华夏女孩不像华夏人,反而像个美国人,不过这种转变不好意思还挺爽的。谁规定了华夏人必须礼貌待人啊既然来美国那就尊重美国人做法,维护自己和种族尊严,半点问题都没有

  林苏北又自豪了。

  短短几分钟,他就因为这个陌生的小女孩,情绪动荡了两次。

  再看回休息室情况,谩骂的男人在伙伴的阻拦下,又是丢人又是不甘地走了。

  而黎觉予居然在稍微整理下头发后,又开始新一轮练习,淡定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过经过那么一怒,有些东西变了,有些东西却没变。

  谁能想到黎觉予打人后,居然吸引到某些美国人,开始慢慢尝试接触她,与之交好起来。黎觉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表达善意的同事搭话。

  她表面虽然淡定,心中却是傲慢地冷哼一声。

  自从街头被挟持,她就在林恩的指导下,在颤颤颠颠的火车和轮船上,进行防身术练习单挑健康男人可能不行,但虚弱的酒醉男人还是没问题的。

  当时被林恩特训的时候有多不情愿,现在就有多感谢。

  黎觉予看看时间,决定一会儿给林恩带好吃的,如果他还在酒店的话。

  夜幕降临的时候,没有工作的演员又慢慢起身,准备继续浪迹娱乐场所,只有黎觉予,独自呆在空气不流通的排练室内,不厌其烦又周而复始地一遍遍练习。黎觉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表达善意的同事搭话。

  她表面虽然淡定,心中却是傲慢地冷哼一声。

  自从街头被挟持,她就在林恩的指导下,在颤颤颠颠的火车和轮船上,进行防身术练习单挑健康男人可能不行,但虚弱的酒醉男人还是没问题的。

  当时被林恩特训的时候有多不情愿,现在就有多感谢。

  黎觉予看看时间,决定一会儿给林恩带好吃的,如果他还在酒店的话。

  夜幕降临的时候,没有工作的演员又慢慢起身,准备继续浪迹娱乐场所,只有黎觉予,独自呆在空气不流通的排练室内,不厌其烦又周而复始地一遍遍练习。黎觉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表达善意的同事搭话。

  她表面虽然淡定,心中却是傲慢地冷哼一声。

  自从街头被挟持,她就在林恩的指导下,在颤颤颠颠的火车和轮船上,进行防身术练习单挑健康男人可能不行,但虚弱的酒醉男人还是没问题的。

  当时被林恩特训的时候有多不情愿,现在就有多感谢。

  黎觉予看看时间,决定一会儿给林恩带好吃的,如果他还在酒店的话。

  夜幕降临的时候,没有工作的演员又慢慢起身,准备继续浪迹娱乐场所,只有黎觉予,独自呆在空气不流通的排练室内,不厌其烦又周而复始地一遍遍练习。黎觉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表达善意的同事搭话。

  她表面虽然淡定,心中却是傲慢地冷哼一声。

  自从街头被挟持,她就在林恩的指导下,在颤颤颠颠的火车和轮船上,进行防身术练习单挑健康男人可能不行,但虚弱的酒醉男人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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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表面虽然淡定,心中却是傲慢地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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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表面虽然淡定,心中却是傲慢地冷哼一声。

  自从街头被挟持,她就在林恩的指导下,在颤颤颠颠的火车和轮船上,进行防身术练习单挑健康男人可能不行,但虚弱的酒醉男人还是没问题的。

  当时被林恩特训的时候有多不情愿,现在就有多感谢。

  黎觉予看看时间,决定一会儿给林恩带好吃的,如果他还在酒店的话。

  夜幕降临的时候,没有工作的演员又慢慢起身,准备继续浪迹娱乐场所,只有黎觉予,独自呆在空气不流通的排练室内,不厌其烦又周而复始地一遍遍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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