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他帮他_他只是真情实感磕CP[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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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他帮他

  任野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奇解,他自己的大号聊天一般不怎么用表情包,讲话很简略很正经。但是小号批了一层皮,就比较放飞,他的读者小号也只跟野道圈子里的一些太太和读者聊过天。

  总不能翁道衡是野道圈子里的人吧

  只是一套表情包而已,翁道衡和他小号用表情包的品味一致又能说明什么,任野觉得自己想多了,翁道衡怎么可能是野道圈子里的人呢。

  任野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肯定是在白日发痴,痴人说梦。

  然后他再看翁道衡发的内容,脑子懵了。

  晚上你下完戏来我房间再提前对对戏。

  可是明天他们的戏不是那种情感爆发戏,而是亲密戏啊,这种一般现场走位找找状态酝酿感情再拍。

  如果是男女演员第二天拍亲密戏,男演员要求女演员大晚上的去房间对戏,可以算得上性骚扰了,毕竟亲密戏大晚上私底下走位对戏确实有某种暗示的成分在。

  任野想了半天,都没看出来翁道衡是个什么意思,难道翁道衡想要潜规则自己

  还是翁道衡想要包养自己

  任野觉得自己肯定长了一个同人脑子,翁道衡简简单单一句话他就突然有了好几个金主被小狼狗反扑的甜文脑洞,手指一痒,又想开新脑洞了。

  到了大晚上,任野还是站在了翁道衡的门口,他学不会拒绝翁道衡。

  这抠门的酒店过道还是声控灯,他甚至没搞出声响,过道得黑漆漆的,他站在门口小声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大晚上来弄得跟偷情似的。

  隔壁助理房间的门突然开了,过道突然就亮了,出来的是翁道衡的小助理唐一恒,唐一恒看见任野站在自己老板门口也不吱声吓了一跳,他说“任哥,你站我哥门口干啥呢吓我一跳。”

  因为唐一恒这突兀的出现和自来熟的架势,刚刚任野酝酿了半天的暧昧紧张情绪没了,他好像有点明白翁道衡会说他这个助理有“烟火气”了,低情商的说法其实就是咋咋呼呼有点烦,任野保持人设,一脸稳重“哦,我找师哥对戏。”

  唐一恒点了点头,并夸奖他“真敬业啊你们,这部你们不是双影帝我不看。”

  任野“”幸好这不是自己的助理,不然真想开了。

  翁道衡的房门突然打开了,翁道衡好像刚洗完澡,他身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半长的头发微卷还带着湿意,因为刚从水蒸气蒸腾的浴室里出来,皮肤格外好,唇红齿白的,冷白皮都有了一层光泽。

  任野一见这样装扮的翁道衡脸嗡地一下就红了,心想,翁道衡真不把我当外人。

  等等,翁道衡不会真的想潜规则他吧。

  翁道衡姿态闲适又慵懒地撑着门,皱了皱眉头“进来啊,还要我请你,站我门口也不敲一下门。”

  于是任野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进了门。

  站在过道的唐一恒这才恍然反应了过来,对戏,他又不是不懂流程,明天拍的好像是亲密戏吧

  “不对劲。”唐一恒看着翁道衡紧闭的房门心想。

  任野晕晕乎乎地跟着翁道衡进了房间,心想,待会翁道衡如果真的开口说潜规则他,他要怎么开口显得坚贞不屈,怎么掩饰自己“还有这等好事”的内心想法。

  他一半的脑子已经开始自动播放“你追我逃”的霸道师哥想包我的小剧场,大晚上约他对戏不就是想占他便宜亲近他,亲近他不就是为了潜规则他,让他享受既有钱拿又有翁道衡在怀的好事,让他享受这种好事不就是翁道衡扭曲不好意思说喜欢他。

  翁道衡喜欢他喜欢到这种扭曲的地步不就是他非常非常喜欢他。

  但是任野另一半的脑子却格外的清醒,一直在出现一个硕大的桃子提醒自己“想each”。同人文里这么写翁道衡都ooc到了天边,现实里怎么可能呢

  然后小剧场的那一半又暗戳戳的“万一呢”

  清醒的那一半“没有万一,我为他写了一百八十万字的同人文,写了一百多个我们在一起的结局,可是假的就是假的。”

  然后清醒战胜了妄想,翁道衡目前阶段只能算得上对他有好感,这几分好感可能还有戏里耳鬓厮磨的功劳,也许出了戏,翁道衡又是曾经那个清清冷冷阴鸷孤独的翁道衡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翁道衡喜欢他的可能性,如果翁道衡需要很久才会开窍,他愿意等他。

  因为,他已经偷偷地喜欢了他三年,为他创造了一百八十万字的平行世界,再等多久也等得起。

  翁道衡坐在套间客厅的沙发上,指了指旁边说“坐。”

  已然清醒的任野坐了下去,翁道衡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两手空空,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样子都格外好看“不是和你说了对戏吗没带剧本”

  任野光顾着想入非非了,还真忘了这一茬,不过,他很快保持了镇定“我这段台词背熟了,实在不行,我可以看你的。”

  这场戏主导的是陈山,这次是陈山和唐海之间的第一次接触。

  和阿山和唐海的不同,阿山和唐海的戏更注重的是灵魂的相通,而唐海和陈山的接触更多是沉溺和互相追逐的感觉,唐海和陈山的初次相遇仿佛哈士奇拆家,完全是成年男人力量和感觉的较量。

  和纯情的阿山不同,陈山可会撩人多了,动作里也多了几分控制欲和占有欲,现实世界的唐海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是倨傲清冷的,两人的张力是外放和角逐的,他们看对方的眼神都充满了侵略感。

  陈山和唐海的初次接触发生在唐海醉酒之后。

  其实唐海是清醒的,但是他半推半就的让这件事发生了,因为他对陈山也有一定的喜欢和好感,虽然有小时候的阴影在,但是不代表唐海没有喜欢的偏好,他看起来禁欲却不纯情,做到大佬也有过几段短暂的感情,但是每次都坚持不到一个星期就散了。

  陈山虽然有时候举止虽然带着轻佻,但偏偏又很有分寸,那个撩人人心的度拿捏得死死的,很会。

  唐海被他骚扰习惯了,也无所谓陈山的靠近了,毕竟陈山长得很好看,又是个风度翩翩的精英,他很享受这种被公孔雀开屏追求的感觉。

  在回酒店的路上,陈山背着醉酒的唐海在过道里走,他本来想把唐海放在房间就去隔壁再开一间,结果半醉半醒的唐海趴在他背上突然碰了碰他的耳垂。

  陈山给吓一跳差点没把唐海摔下去,他的耳垂被唐海捏住,问他“你做什么”

  唐海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和脖颈间,陈山觉得自己跟发了高烧似的,脸也开始发烫,唐海在他耳边说“你这里也打个耳洞吧。”

  “嗯”

  “打在右耳垂,要和我的对称。”

  “那你原先的左耳垂是为谁打的”陈山问他。

  醉酒后的唐海少了几分冷感“为我自己打的。”

  陈山的心开始躁动了,他进了房间把唐海扔在床上,然后猝不及防地按住唐海吻他,唐海不明所以地被他亲着,没有挣扎,甚至回应了一下。

  两个人激烈地亲了片刻,陈山松开他,两个人脸都红红的对视着喘气,眼底里多了几分说不明的情愫。陈山打算弯下身子继续亲唐海,唐海却突然抬手打了他一巴掌,陈山没躲开,心想唐海人又野又辣,脾气不小。

  唐海看了他一会,又要抬手打他,陈山这回按住他作乱的手,在昏暗的房间里轻轻笑了一声“你这个坏家伙,一点也不心疼我。”

  这里本来是陈山抓住唐海的手继续亲唐海,对戏的翁道衡和任野没有来真的亲,只是稍微意思一下,走戏的还是动作和眼神,可是演着陈山的任野在这里抓住翁道衡的手,说完了陈山的台词,却没有低头走亲的动作。

  而是将唐海想打他的手用大手抓住,然后放在嘴边,轻轻地亲着翁道衡的指腹和手指关节,眼神却跟狼一样贪婪地看他,好像要从手指开始把翁道衡给吃掉。

  翁道衡愣住,他觉得手指的触感有点痒,那种感觉开始往身体其他部位蔓延,饰演陈山的任野这个意外的举动比直接亲他还要命,陈山温柔的吻落在唐海的指尖,唐海挣扎的手慢慢放弃了挣扎,他只觉得自己这只敏感的手不能要了。

  本来私下走亲密戏他也没打算真的和任野发生点什么,他怕任野太纯情显得自己下作,不过是只是想用言语台词调戏调戏任野,最高级的撩人是眼神,即使没有触碰,但是眼神却能让对方沉醉,可是没想到任野这个戏之外的举动反倒让他手足无措了。

  任野压在他身上,他身上不过一件浴袍,在走戏的动作间浴袍已经散乱了大半,半长的头发凌乱地遮住翁道衡漂亮的眉眼,在这个房间里,好像他真的成了唐海,任野变成了陈山。

  他说不上来自己是入戏了,还是假戏真做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招架不住任野,就像唐海招架不住陈山。

  任野用陈山的表情亲了亲他的手指,然后低下脸,这里是陈山亲唐海,本来今天他们对戏不会真的亲上的,可是当看到任野深沉的目光和适合接吻的唇,翁道衡没忍住真的把自家的唇送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两个人的唇碰上的瞬间,任野有些发愣,他不知道是翁道衡自己亲他,还是他在模拟唐海亲陈山。

  就像刚才他亲翁道衡的手指也说不清是因为陈山,还是因为他自己卑劣的心思。

  他反应不过来了,于是下意识用力并且游刃有余地亲了回去,在唇齿间和翁道衡激烈地角逐着。

  妈的,又这样,翁道衡在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

  然后突然他呼吸一窒,任野也愣住看他,翁道衡突然僵住,他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睛。

  翁道衡马上推开他,用浴袍下摆遮了遮,他因为尴尬和动情,整个脸都染上好看的胭脂色,在白瓷一样的皮肤上晕染地格外好看,一直红到了脖子和浴袍敞开的胸口。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越尴尬就要越坦荡,翁道衡想要起身去卫生间应对自己的尴尬。

  可是任野却压住他的手,眼睛里是一片深沉,他一只手悄悄地摸到他睡袍衣摆,任野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子忽然说“我帮你。”

  翁道衡跟喝醉了似的,眼神有点迷离地看他,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脑子有些懵,心想,任野还真是不见外。

  不过,算了,反正他本来就想白嫖任野,送上来先白嫖个手也行,翁道衡认清了自己渣男的本质,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于是他没推开任野的手,任野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掌心也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带着温热的温度。

  房间里传来了两个人重重的呼吸声,翁道衡有些难为情地把脸埋在任野的脖子里,没有露出脸。

  任野看见眼前翁道衡红如血玉的耳朵,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翁道衡觉得任野只是长了一层纯情的皮,实际还挺浪的,耳朵感觉到唇的触碰,忍不住咬着牙说“去,别做多余的事情。”

  最后翁道衡终于贤者了,翁道衡看了看他湿润的手,说“你去洗个手吧。”

  翁道衡去卫生间里洗手,等他洗完手出来,翁道衡已经起身坐了起来,他脸色的胭脂色已然退散,恢复了平静,只是睡袍下摆的褶皱提醒着刚才的暧昧。

  翁道衡现在有点尴尬,他和任野到底什么关系,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他觉得自己在犯罪,他思忖了一下,反正是任野自愿的,任野要是觉得亏,他还回去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和任野说“刚刚对不住,不过,你也不用尴尬,大男人之间互帮互助很正常,不要有什么负担。”

  任野懵了,大男人之间会这样互帮互助吗这合理吗

  但是翁道衡说什么他就应什么,他抓住了“互帮互助”的这个词的重点,问翁道衡“那师哥你会帮我吗”

  翁道衡眉睫微微松动了一下,然后继续编瞎话“会吧,这多大的事情,我们只是纯洁的互助关系。”

  听到“纯洁”二字,任野有点觉得耳朵脏了,他心想,也行,白吃豆腐,也不亏,血赚。

  于是各怀心思的二人在房间里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第二天拍戏,就是这场亲密戏,梁羽一喊“action”,这两人非常流畅和默契地贴在一起,好像交吻的鸳鸯,导演的助理在旁边高兴地小声说“经过a线的磨合,这两人已经默契很多了。”

  梁羽却眯了眯眼睛,他觉得这两人之间比以往多了一点浪的氛围,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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