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青阳令_将欲行沈翊书林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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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青阳令

  凌玉霜向众人介绍了一下刘冰柔然后向刘冰柔道:“有一个案子就在青阳,你说我们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刘冰柔道:“去,为什么不去?”

  林白宇发现这事还是怪沈翊书,要是沈翊书不扯后腿的话,今天的事,至少应该以平局收场。虽然这可能但最后关头并不顶用,但总归比一败涂地要好。

  沈翊书刚刚走出去就被林白宇一把拦住,然后道:“叛徒,口不对心的家伙。”

  沈翊书无奈道:“你倒是表里如一,可你也没能阻止人家呀!”

  林白宇道:“那也比你心里想的和做的不一样要好。”

  林白宇要出京,还是带上了老秦。不是因为总是要别人帮忙,也不是不知道一个人独立的重要性,但是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习惯的力量是很可怕的,在习惯面前,一切的事情都好像不重要了。

  青阳县是京城附近的一处门户,城墙高大,还有一条昌河的支流,形成了天然的护城河。但是,这次案子的发生地,却不是这里,而是在背靠的大山之中。

  一行人到达的时候,青阳县很是平静,并不像到了别的地方一样地方官立刻诚惶诚恐的来伺候着。

  沈翊书站在门口道:“天子脚下到底是不一样,应该是已经看惯了这种阵仗了吧!”

  凌玉霜摇头道:“不好说,你就是在京城,天神府的人要是到了也不至于吃闭门羹。毕竟,天神府可以说是最不讨喜的人了,他们不欢迎难道还能不害怕么!”

  沈翊书笑道:“有意思,看来这里的父母官应该是不怕我们的。”

  凌玉霜道:“别管怕不怕,先进去看看。”

  一行人进了青阳县城,不一会就来到了县衙门口,才知道县衙里正在审理一桩案子。

  青阳令坐在大唐上,看起来倒也算是庄严,但是一身官服看起来就有些不太严肃了,他穿的不太整齐,而且官服也旧了一些。

  堂下跪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戴着一顶方帽,面色白净,略胖一些,像是个员外之类的。而那女子披麻戴孝,看起来年轻美貌,只怕是个寡妇,不然这种事情应该有自家丈夫来了断的。

  原来这两家人竟然是邻居,那妇人的丈夫离世之前是个经商的人,在当地也算是个小富人了。但是,长年在外经商的他,娶了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女子,然后想买一些田地来种,从此就不经常往外面跑了。但是,正因为这买田地的事情,和邻居死了冲突。

  邻居王员外世代都是有田地的人,而且田亩数量极大,租给佃户去种,光是佃户就有上百家。

  因为两家人是邻居,所以总是有很多交往。王员外家里有很多生意,都是经由这妇人的丈夫做的,从中也算是获利不少了。而王员外,也经常从邻居那里得到一些实惠。

  就这样的关系,因为田地还是产生了冲突。冲突的缘由是,王员外家里有地,而且想把地卖给邻居,但是这妇人的丈夫认为王员外卖给自己的都是一些薄田,所以不愿意买,反而看好了同乡的五十亩地,准备买下来。

  这样一来,王员外就不愿意了,他认为自己给了这位邻居莫大的恩惠,现在他要买地,这种好事不能让别人占了,所以多次纠缠,两家人闹得十分的不愉快。

  要说是这钱财有时候还真是害人,两个人因为这件事,闹到最后几次差点就大打出手。而且,王员外一怒之下,还说要打死人家呢!

  妇人的丈夫知道王员外难以善罢甘休,所以总是躲着他,不愿意和他碰面。

  这样一天两天还行,既然是邻居,又怎么可能躲得下去呢?

  一天,妇人的丈夫和经商的朋友一起喝了酒,醉醺醺的回到家里,刚到门口的时候就被王员外逮个正着。王员外扯住对方的衣领,抡起自己的拳头就打,废话一句都没有。本来,他就是想打对方一顿出气的。但是,谁知道他打了几下,这人居然挣扎也不挣扎了,王员外吓得听了手,气呼呼的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兀自还骂骂咧咧的。

  王员外回家之后越想越不对劲,但是心里害怕,没有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第二天,王员外听说邻居死了,吓得魂飞魄散,更是不敢出门了。

  县衙的人自然是要问一问死者生前和什么人有仇的,于是王员外自然就成了嫌疑犯,被带来了县衙。

  一个哭天抢地,一个冷汗直冒,看起来这个案子,应该没太多的疑问了。

  青阳令看着那妇人道:“你说你丈夫是王员外打死的,这事可得有确凿的证据,不能因为他曾经和你丈夫有矛盾,你就说他杀了人啊!”

  那妇人抹泪道:“我家男人平时和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生过什么仇怨,那自然是王员外所为,别人还有谁会恨他不死呢!”

  青阳令冷笑道:“那恐怕未必,我就听说他曾经横刀夺爱。本来你在娘家的时候已经许了人家,但是你丈夫见色起意,以重利诱使你的父母毁了婚约。这件事,本官可是查得清清楚楚。你父母是贪图钱财,但是你尚且年轻,只怕是青梅之情难忘吧!”

  作为看客,刘冰柔突然道:“这个县令不像是什么好东西,说这种话,完全是给别人身上泼脏水啊!”

  沈翊书回头看了看她道:“照你这么说就应该赶紧把这位王员外拉出去就地正法,可如果万一错了,他的命谁来赔。”

  刘冰柔一愣道:“我觉得,人应该就是他杀的。”

  沈翊书道:“你靠猜要是能定案,我们这些人基本上就没什么用了,因为谁都会猜。”

  这时,那青阳令让地上跪着的两个人起来,这个举动,倒是很有善意,也让周围看的人觉得舒服了不少。

  青阳令高呼道:“仵作何在,快快上堂来?”

  这时,一个仵作走到大堂之上,行了个礼道:“会太爷,小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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