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脚下的死灵危机
第244章脚下的死灵危机
“额，你没事吧？”
看着眼前已经大脑宕机的吕克，卡尔总觉得他的表现有些怪怪的。
不就是搓一台虚空粮食生产机么，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又不是说像死灵那种直接扭转规则的至尊黑科技，这种依旧建立在能量守恒规则基础上的粮食生产机至少在卡尔眼里没啥稀奇的。
“呃呃呃，没事没事，我只是在想如何利用我们的优势罢了。”
堪堪回过神来的吕克立马开始辩解。
但显然，他的这种伪装早就被卡尔看穿了。
“噢，那你加油吧。”
没有选择主动揭穿吕克的伪装。
卡尔在随便应付了两句后便直接转身离开。
这里还是太狭窄，正如同塔尖本身所代表的作用那般，并不适合作为大规模生产的工厂。
之所以选择当着众人的面提前露上一手，完全是为了稳定军心罢了。
信仰可不能拿来当饭吃，只有先表现出颠覆性的实力才能让吕克等人之后在和其它巢都可能的交涉中拥有底气。
毕竟如果做出承诺的负责人，自己都对所代表的势力感到不自信的话，所谓的交涉也就无从谈起。
径直走向远处的大门，在周围贵族们神态各异的注视下，卡尔准备离开此处去上巢安排具体的生产事宜。
时间紧迫，只有这些生产线真正运转起来的时候。
B-13巢都才算是真正暂时脱离了危机。
电梯观景玻璃外的景色依旧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变化。
在那厚重的灰色云团下，昏暗与沉寂依旧占据着景色的主调。
昔日轰鸣的引擎早已停止了转动，此刻的整个B-13巢都如同一位将行就木的老者般，静静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死亡。
“叮”
那是电梯到达底部的声音。
一开门，两尊有些高大的身影便跃入了卡尔的视线。
“噢，你就想通了？”
然而回复他的并不是预想中的简单答复。
洛肯直接在阿巴蛋略带震惊的眼神中，朝着卡尔来了个单膝跪地。
这种礼节一般除了帝皇或者原体本人，没有人能承受得起。
至少一名阿斯塔特朝着凡人下跪这种事情，哪怕是卡尔也属于闻所未闻的第一次见。
“感谢你为帝皇与帝国所做的一切。”
洛肯略显低沉的嗓音，诠释了他此刻的想法。
与有些没心没肺的阿巴蛋不同，在确认了原体的“存活”后，洛肯第一个想法就是跑过来真正意义上亲自道谢一番。
而见此情形，阿巴蛋至此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哐嘡。”
与没穿盔甲的洛肯不同，阿巴蛋的这一跪发出了远胜之前的响动。
“感谢你为荷鲁斯所做的一切。”
双方的侧重点各有不同，但好消息是至少二者的目标是一致的。
看着突然行此大礼的二人，卡尔竟然还感到了一丝不适应。
只能说，之前第一发抽出来的阿巴蛋有些神经大条。
而后面出来的洛肯在这方面显然比阿巴蛋强了不止一点。
“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但别忘了真正带给你们军团第二次机会的存在。”
说罢，卡尔瞅了一眼周围那逐渐围上来的工作人员，还是决定先换个地方。
虽然这些大厅中的工作人员也早已被下达了封口令。
毕竟能在这里面工作的，多少都是类似死士一样的存在。
这些死士即使在战斗力上之前被阿巴蛋一巴掌一个拍成肉泥过，可论封口人家可是专业的。
“想必你们已经了解了目前的形势，不妨换个地方商议对策？”
“那是自然。”
洛肯在起身后便重新拉起了罩在头上的兜帽。
虽然他的身份没有阿巴蛋这么敏感，但卡尔可不想把这里有星际战士的信息这么早的泄露出去。
要知道在40k，这些罕见的利刃可不那么常见。
至少卡尔可不像那些混迹在人群中的叛徒们，轻易就能取得两兄弟的情报。
“刺啦”
那是大厅门口传来的刹车声。
“看来接我们的车到了，先上车再说吧。”
周围早已被提前做好了戒严。
这并不奇怪，因为曾经在这里只手遮天的几大家族们便经常行使这种特权。
堪称宽敞的囚车，总给卡尔一种回到伊斯特凡三号上的错觉。
即使在塞了两名阿斯塔特的情况下，整个后仓依旧显得有些空荡荡。
而在这里，卡尔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博加多--希望之种计划总执行人特斯卡的前助手。
至于现在吗，就是卡尔出行的打杂下手。
“这就是上巢与塔尖的交汇处么？”
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世面的博加多，在见到这幅壮观场面的时候也没能控制住心中的感慨。
那宏伟的建筑群，直入云层的高塔，对于博加多这种底巢来的土包子真是开了眼了。
以至于他甚至都有些忘了正事。
直到卡尔故意咳嗽了一声，他才勉强从见世面的感慨状态中脱离出来。
“抱歉刚才有些…………”
说罢博加多赶紧顺手合上了囚车后部的大门，并转身开始翻找用于展示的仪器。
那是一个个平板。
阿巴蛋和洛肯都见过这种玩意。
一般来说那些机械教的技术神甫们，偶尔会拿这些屏幕展示某些数据。
并且在帝国的绝大多数大型机械上，这种显示屏并不罕见。
但这只提到了一个方面。
能把数据显示出来是一回事，可显示的数据有什么意义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这一点上，亲身感受过千子战舰激活效率的阿巴蛋可能比洛肯更有发言权。
信息的传递、处理、分发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有着异常重要的意义。
“按下面那个按钮激活。”
一边按下便携显示器底部的按钮，一边朝着两位新兄弟介绍名为“希望之种”的系统。
“这是工作模块。”
点击跳转按钮后，屏幕便自动切换到了那群正在下巢中给卡尔打工的“负债者”身上。
“这是运转模块。”
点击跳转按钮后，大量让洛肯都有些懵逼的物资余量以及工厂保存情况等数据便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资源模块。”
…………
在足以令二人眼花缭乱的一通操作后，众人才反应过来这玩意有多么恐怖。
如果非要类比一下的话，应该只有机械神教在智控军团上才会用到这种复杂的代码。
因为越复杂的系统，往往也意味着越多的bug。
不巧的是，最擅长复制粘贴的机械教内，真正有实力动这些“屎山”的存在屈指可数。
因此他们很少会主动开发这种本就吃力不讨好的系统。
内政部里面那些堆成小山的文件便是对于这种系统“不稳定性”的最好诠释。
一直以来，这种处于AI灰色地带的集成技术，便因为种种原因被压制在了一个极低的水平。
这套系统甚至设计的比那些帝国舰队内负责协调指挥的程序还要细节。
虽然目前因为终端产量等等限制，仍旧有大量的模块处于早起阶段，
可一旦这套网络真正意义上建成，巢都的管理者将拥有真正意义上直达终端的指挥权。
那一刻，整个巢都内将再无任何的隔阂。
上下巢乃至塔尖的固化将被彻底打破。
这种做法就是意在架空那些旧有的贵族，等于是卡尔出门就反手来了一下背刺。
然而如果只是这点功能的话，未免有些太小看这份能“感化”特斯卡的宏伟计划了。
在稍微给三人上了一点小菜后，卡尔终于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这是计划模块。”
点击跳转按钮后，一副巨大的设计地图便以立体的形式呈现了三人眼前。
起初只有一个小小的亮点，其右侧标注着黑鼠帮（旧）。
随着视角逐渐斜向拉起，越来越多的亮点随之亮起。
并且第一次，这些亮点间出现了连线。
这些连线有些代表着需要加固的建筑，有些代表着两个亮点间的物资调运。
看到这里，洛肯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可这似乎和本次会谈的主题没有任何关系。
诚然，这将会是一套不错的管理系统。
可按照卡尔之前所述的糟糕情况，这还远远不够。
如果卡尔的格局仅限于偏安一隅的话，那洛肯可能就要自己另寻它路了。
好在洛肯和阿巴蛋不同。
最少他会给予讲述人足够的时间。
好在等待的结果并没有让洛肯失望。
随着镜头继续向上拉，更多密密麻麻的虚线出现在了洛肯眼前的屏幕上。
如同密密麻麻的网道般，这些虚线开始沿着B-13号巢都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开始向外蔓延。
越过那些法兰克三号上宏伟的山脉，铺过法兰克三号上早已干涸的海床。
最终，一幅让洛肯不敢相信的设计图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太疯狂了，这根本……”
以行星作为战舰，这种哪怕放在M31都显得疯狂无比的思路，再度让洛肯感受到了完全不亚于直接被拎到M42的震撼。
下意识的，洛肯便想直接指出卡尔计划中的缺陷。
可当仔细观察计划中的每一个细节时，他才发现这好像真的可行。
“这不太可能用人力完成的吧。”
面对已经不能单纯用移山填海来解决的工程量问题，饶是阿巴蛋也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单纯巢都外部那恶劣至极的环境就已经宣判了这个计划的死刑。
这都不是堆不堆人力的事情了。
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工人每天的产出甚至敢不上损耗的速度。
只能说计划写的很好，下次别再吹牛了。
但真的就没有办法么？
看着依旧自信满满的卡尔，洛肯一时间竟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暂且抛开上面那些恐怖的技术是否现实，我们该如何完成这些设施的建造？”
简单明了直入主题。
但洛肯并没有立刻得到卡尔的解答。
扭头看向一旁的阿巴蛋，卡尔提醒道：“也许这个问题你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已经知道了？”
这个瞬间，阿巴蛋说实话是有些懵逼的。
但当他仔细回顾了一遍自己从刚刚被卡尔捞出来至今所经历的一切，这个疑惑的答案便自然迎刃而解了。
那些与斯卡文鼠鼠的对话，显然另有其中的深意。
否则卡尔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让两只鼠鼠跑上这一趟，单纯只是为了吃一波复苏之风的buff。
虽然没有直接看见其中的过程，阿巴蛋已经从卡尔嘴角挂起的一丝笑意上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只有斯卡文吃过复苏之风的buff，卡尔才能放心让他领导今后那恐怖的工程大队。
不敢相信，不可思议，却又如此的真实。
明白了一切后，阿巴蛋朝着一旁的洛肯点了点头。
这代表着他已经理解了计划的可行性，那些图像中的虚影并非永远无法实现的大饼。
“他的确可以。”
此言一出，洛肯刚刚整理好的表情再次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异变。
如果帝国有了一艘比山阵号还恐怖的星球级战舰会发生什么？
洛肯不知道。
他此刻唯一能确认的只有那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过往的那些悲惨过去过于沉重。
那怕他也只能暂时将那些破碎不堪的记忆压在心底。
可现在不同了。
只有当希望开始变得清晰，变得可以获取的那一刻，人们才能感受到其中的温暖。
看着有些愣神的洛肯，卡尔暂时移开了视线。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有人给他发了一条秘密信息。
==秘密通讯，贤者爱莉卡·莱塔·
关于地下太空死灵坟墓的调查
之前卡娅在暗夜战争末尾抓到并送过来的“黑商”，已经在奥雷米尔（“奥蕾祢佴”特斯卡“弟弟”）的协助下招供了。
本来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为了一些私人的愿望，他冒充基因窃取者代表与同心会进行交易。
但如果只是这样，我们并不会如此紧急的发出通讯。
在审讯中“黑商”竟然供出了一小片之前被发现的黑石矿脉。
（根据症状推测。）
如果此事为真则意味着我们脚下的太空死灵墓穴已经进入了不稳定状态。
那些原本负责将其锚定的空间节点已经出现了偏移。
简而言之，我们脚下现在可能埋了一颗巨大的不定时炸弹。
D-2014.2400.5253这是最可能的坐标，但由于之前的坍塌我们派去的小队无法继续前往巢都最底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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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你没事吧？”
看着眼前已经大脑宕机的吕克，卡尔总觉得他的表现有些怪怪的。
不就是搓一台虚空粮食生产机么，有啥好大惊小怪的。
又不是说像死灵那种直接扭转规则的至尊黑科技，这种依旧建立在能量守恒规则基础上的粮食生产机至少在卡尔眼里没啥稀奇的。
“呃呃呃，没事没事，我只是在想如何利用我们的优势罢了。”
堪堪回过神来的吕克立马开始辩解。
但显然，他的这种伪装早就被卡尔看穿了。
“噢，那你加油吧。”
没有选择主动揭穿吕克的伪装。
卡尔在随便应付了两句后便直接转身离开。
这里还是太狭窄，正如同塔尖本身所代表的作用那般，并不适合作为大规模生产的工厂。
之所以选择当着众人的面提前露上一手，完全是为了稳定军心罢了。
信仰可不能拿来当饭吃，只有先表现出颠覆性的实力才能让吕克等人之后在和其它巢都可能的交涉中拥有底气。
毕竟如果做出承诺的负责人，自己都对所代表的势力感到不自信的话，所谓的交涉也就无从谈起。
径直走向远处的大门，在周围贵族们神态各异的注视下，卡尔准备离开此处去上巢安排具体的生产事宜。
时间紧迫，只有这些生产线真正运转起来的时候。
B-13巢都才算是真正暂时脱离了危机。
电梯观景玻璃外的景色依旧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变化。
在那厚重的灰色云团下，昏暗与沉寂依旧占据着景色的主调。
昔日轰鸣的引擎早已停止了转动，此刻的整个B-13巢都如同一位将行就木的老者般，静静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死亡。
“叮”
那是电梯到达底部的声音。
一开门，两尊有些高大的身影便跃入了卡尔的视线。
“噢，你就想通了？”
然而回复他的并不是预想中的简单答复。
洛肯直接在阿巴蛋略带震惊的眼神中，朝着卡尔来了个单膝跪地。
这种礼节一般除了帝皇或者原体本人，没有人能承受得起。
至少一名阿斯塔特朝着凡人下跪这种事情，哪怕是卡尔也属于闻所未闻的第一次见。
“感谢你为帝皇与帝国所做的一切。”
洛肯略显低沉的嗓音，诠释了他此刻的想法。
与有些没心没肺的阿巴蛋不同，在确认了原体的“存活”后，洛肯第一个想法就是跑过来真正意义上亲自道谢一番。
而见此情形，阿巴蛋至此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哐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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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侧重点各有不同，但好消息是至少二者的目标是一致的。
看着突然行此大礼的二人，卡尔竟然还感到了一丝不适应。
只能说，之前第一发抽出来的阿巴蛋有些神经大条。
而后面出来的洛肯在这方面显然比阿巴蛋强了不止一点。
“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但别忘了真正带给你们军团第二次机会的存在。”
说罢，卡尔瞅了一眼周围那逐渐围上来的工作人员，还是决定先换个地方。
虽然这些大厅中的工作人员也早已被下达了封口令。
毕竟能在这里面工作的，多少都是类似死士一样的存在。
这些死士即使在战斗力上之前被阿巴蛋一巴掌一个拍成肉泥过，可论封口人家可是专业的。
“想必你们已经了解了目前的形势，不妨换个地方商议对策？”
“那是自然。”
洛肯在起身后便重新拉起了罩在头上的兜帽。
虽然他的身份没有阿巴蛋这么敏感，但卡尔可不想把这里有星际战士的信息这么早的泄露出去。
要知道在40k，这些罕见的利刃可不那么常见。
至少卡尔可不像那些混迹在人群中的叛徒们，轻易就能取得两兄弟的情报。
“刺啦”
那是大厅门口传来的刹车声。
“看来接我们的车到了，先上车再说吧。”
周围早已被提前做好了戒严。
这并不奇怪，因为曾经在这里只手遮天的几大家族们便经常行使这种特权。
堪称宽敞的囚车，总给卡尔一种回到伊斯特凡三号上的错觉。
即使在塞了两名阿斯塔特的情况下，整个后仓依旧显得有些空荡荡。
而在这里，卡尔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博加多--希望之种计划总执行人特斯卡的前助手。
至于现在吗，就是卡尔出行的打杂下手。
“这就是上巢与塔尖的交汇处么？”
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世面的博加多，在见到这幅壮观场面的时候也没能控制住心中的感慨。
那宏伟的建筑群，直入云层的高塔，对于博加多这种底巢来的土包子真是开了眼了。
以至于他甚至都有些忘了正事。
直到卡尔故意咳嗽了一声，他才勉强从见世面的感慨状态中脱离出来。
“抱歉刚才有些…………”
说罢博加多赶紧顺手合上了囚车后部的大门，并转身开始翻找用于展示的仪器。
那是一个个平板。
阿巴蛋和洛肯都见过这种玩意。
一般来说那些机械教的技术神甫们，偶尔会拿这些屏幕展示某些数据。
并且在帝国的绝大多数大型机械上，这种显示屏并不罕见。
但这只提到了一个方面。
能把数据显示出来是一回事，可显示的数据有什么意义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这一点上，亲身感受过千子战舰激活效率的阿巴蛋可能比洛肯更有发言权。
信息的传递、处理、分发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有着异常重要的意义。
“按下面那个按钮激活。”
一边按下便携显示器底部的按钮，一边朝着两位新兄弟介绍名为“希望之种”的系统。
“这是工作模块。”
点击跳转按钮后，屏幕便自动切换到了那群正在下巢中给卡尔打工的“负债者”身上。
“这是运转模块。”
点击跳转按钮后，大量让洛肯都有些懵逼的物资余量以及工厂保存情况等数据便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资源模块。”
…………
在足以令二人眼花缭乱的一通操作后，众人才反应过来这玩意有多么恐怖。
如果非要类比一下的话，应该只有机械神教在智控军团上才会用到这种复杂的代码。
因为越复杂的系统，往往也意味着越多的bug。
不巧的是，最擅长复制粘贴的机械教内，真正有实力动这些“屎山”的存在屈指可数。
因此他们很少会主动开发这种本就吃力不讨好的系统。
内政部里面那些堆成小山的文件便是对于这种系统“不稳定性”的最好诠释。
一直以来，这种处于AI灰色地带的集成技术，便因为种种原因被压制在了一个极低的水平。
这套系统甚至设计的比那些帝国舰队内负责协调指挥的程序还要细节。
虽然目前因为终端产量等等限制，仍旧有大量的模块处于早起阶段，
可一旦这套网络真正意义上建成，巢都的管理者将拥有真正意义上直达终端的指挥权。
那一刻，整个巢都内将再无任何的隔阂。
上下巢乃至塔尖的固化将被彻底打破。
这种做法就是意在架空那些旧有的贵族，等于是卡尔出门就反手来了一下背刺。
然而如果只是这点功能的话，未免有些太小看这份能“感化”特斯卡的宏伟计划了。
在稍微给三人上了一点小菜后，卡尔终于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这是计划模块。”
点击跳转按钮后，一副巨大的设计地图便以立体的形式呈现了三人眼前。
起初只有一个小小的亮点，其右侧标注着黑鼠帮（旧）。
随着视角逐渐斜向拉起，越来越多的亮点随之亮起。
并且第一次，这些亮点间出现了连线。
这些连线有些代表着需要加固的建筑，有些代表着两个亮点间的物资调运。
看到这里，洛肯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可这似乎和本次会谈的主题没有任何关系。
诚然，这将会是一套不错的管理系统。
可按照卡尔之前所述的糟糕情况，这还远远不够。
如果卡尔的格局仅限于偏安一隅的话，那洛肯可能就要自己另寻它路了。
好在洛肯和阿巴蛋不同。
最少他会给予讲述人足够的时间。
好在等待的结果并没有让洛肯失望。
随着镜头继续向上拉，更多密密麻麻的虚线出现在了洛肯眼前的屏幕上。
如同密密麻麻的网道般，这些虚线开始沿着B-13号巢都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开始向外蔓延。
越过那些法兰克三号上宏伟的山脉，铺过法兰克三号上早已干涸的海床。
最终，一幅让洛肯不敢相信的设计图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太疯狂了，这根本……”
以行星作为战舰，这种哪怕放在M31都显得疯狂无比的思路，再度让洛肯感受到了完全不亚于直接被拎到M42的震撼。
下意识的，洛肯便想直接指出卡尔计划中的缺陷。
可当仔细观察计划中的每一个细节时，他才发现这好像真的可行。
“这不太可能用人力完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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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巢都外部那恶劣至极的环境就已经宣判了这个计划的死刑。
这都不是堆不堆人力的事情了。
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工人每天的产出甚至敢不上损耗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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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的就没有办法么？
看着依旧自信满满的卡尔，洛肯一时间竟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暂且抛开上面那些恐怖的技术是否现实，我们该如何完成这些设施的建造？”
简单明了直入主题。
但洛肯并没有立刻得到卡尔的解答。
扭头看向一旁的阿巴蛋，卡尔提醒道：“也许这个问题你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已经知道了？”
这个瞬间，阿巴蛋说实话是有些懵逼的。
但当他仔细回顾了一遍自己从刚刚被卡尔捞出来至今所经历的一切，这个疑惑的答案便自然迎刃而解了。
那些与斯卡文鼠鼠的对话，显然另有其中的深意。
否则卡尔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让两只鼠鼠跑上这一趟，单纯只是为了吃一波复苏之风的buff。
虽然没有直接看见其中的过程，阿巴蛋已经从卡尔嘴角挂起的一丝笑意上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只有斯卡文吃过复苏之风的buff，卡尔才能放心让他领导今后那恐怖的工程大队。
不敢相信，不可思议，却又如此的真实。
明白了一切后，阿巴蛋朝着一旁的洛肯点了点头。
这代表着他已经理解了计划的可行性，那些图像中的虚影并非永远无法实现的大饼。
“他的确可以。”
此言一出，洛肯刚刚整理好的表情再次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异变。
如果帝国有了一艘比山阵号还恐怖的星球级战舰会发生什么？
洛肯不知道。
他此刻唯一能确认的只有那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过往的那些悲惨过去过于沉重。
那怕他也只能暂时将那些破碎不堪的记忆压在心底。
可现在不同了。
只有当希望开始变得清晰，变得可以获取的那一刻，人们才能感受到其中的温暖。
看着有些愣神的洛肯，卡尔暂时移开了视线。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有人给他发了一条秘密信息。
==秘密通讯，贤者爱莉卡·莱塔·
关于地下太空死灵坟墓的调查
之前卡娅在暗夜战争末尾抓到并送过来的“黑商”，已经在奥雷米尔（“奥蕾祢佴”特斯卡“弟弟”）的协助下招供了。
本来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为了一些私人的愿望，他冒充基因窃取者代表与同心会进行交易。
但如果只是这样，我们并不会如此紧急的发出通讯。
在审讯中“黑商”竟然供出了一小片之前被发现的黑石矿脉。
（根据症状推测。）
如果此事为真则意味着我们脚下的太空死灵墓穴已经进入了不稳定状态。
那些原本负责将其锚定的空间节点已经出现了偏移。
简而言之，我们脚下现在可能埋了一颗巨大的不定时炸弹。
D-2014.2400.5253这是最可能的坐标，但由于之前的坍塌我们派去的小队无法继续前往巢都最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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