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堕胎受罚遭壁尻,墙里墙外齐N身(产R,壁尻)_重生之总攻复仇系统(np总攻,双性产乳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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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堕胎受罚遭壁尻,墙里墙外齐N身(产R,壁尻)

  男人没日没夜的索要着他的肉体,流照君被锁在这间阴暗的囚室里,饱受摧残的娇花一日也不得闲。顾衡每日都会索要他好几次,将恶心的精液浇灌进娇贵的子宫。流照君屈辱的承受着情欲的洗礼,清纯的肉体很快就被情欲浸染,绽放出熟妇的气息。顾衡冷眼欣赏着他明明心中抗拒,却又抵不住情欲侵袭,既羞耻又欢愉的受辱表情,心里别提有多愉悦了。流照君肤白貌美,清冷高贵,对顾衡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顾衡总是忍不住为他沉迷,一次次占有这副始终充满抗拒的肉体。

  被囚禁的第二个月,流照君的胸部逐渐隆起,分泌出清甜的乳汁,他怀上了顾衡的孩子。

  在梦里,一切都随顾衡的心意,所以可怜的流照君在屈辱的第一次就怀上了这个罪恶的果实,甚至在有孕后双乳二次发育,原本平坦的胸部日渐隆起两团性感的双峰,甚至不足两月便开始泌乳。

  流照君羞于见人,却将此归咎为自己体内的皇室血统在作祟。大雍朝第三任皇帝有只御用乳牛,传闻这只天赋异禀乳量惊人的乳牛本是他人侍奴,被人调教的日日产乳不绝,后来被皇帝看上纳入宫中,靠着一对奶量丰沛的巨乳甚得皇帝宠爱。受宠时他曾生下一位皇子,因身份低微,皇子过继到皇后膝下。后来太子早殇,最后竟是这位过继的皇子承继帝位。流照君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体内确实流着这只御用乳牛的血,皇室历代之中偶有皇子会如他这般孕后早早产乳。流照君以此为耻,却又无力阻止,只能任由双乳越发丰满,乳汁越发丰沛。

  有孕后,顾衡解开了束缚他的锁链,也不再强迫他用身体服侍自己。流照君暂时获得了人身自由,他想要逃走,却苦于找不到机会。有孕后顾衡虽然一反常态对他温柔体贴,但流照君岂是一点甜头就能收买的。高贵的身体惨遭玷污,纯洁无瑕的子宫被人强行种下罪恶的果实,这是奇耻大辱。流照君绝不会为囚禁强迫自己的男人生孩子,他不是任人欺辱的玩偶,被羞辱践踏过后还肯屈辱的为仇敌生子。

  两个多月的胎儿还很脆弱,轻易就能让他流产。流照君已经下了堕胎的决心,他自幼长在后宫之中,多少了解一些后宫阴私,知道要去掉一个未成形的胎儿并不困难。只因身边没有一件趁手的利器,这才平白耽搁了几日,让这孽种在他腹中越长越大,吸取他的养分,回报给他更深的羞辱!

  没有寻不到的机会,只有狠不下心的弱者。在他被囚禁的第七十二天,终于让他寻到了机会。

  “呜……”

  腹痛如绞,流照君疼的直冒冷汗,大量血水从双腿间涌出。他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他的身体里流着皇家的血,对待血亲拥有超乎常人的狠心。

  “嗯……哈……哈……”他捂着绞痛的腹部发出痛苦的呻吟,大量血水从体内流出,腹中绞痛不止,渐渐化作坠痛,他知道这个孩子终于要流掉了,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杀死了它!他心中既得意又凄然,浓烈的恨意支撑着他保持清醒,等待那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侍人发现他的异状赶紧回禀主子,顾衡赶到时地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血泊,流照君流着泪蜷缩在地上,向来冷傲的面庞展现出从未有过的脆弱。

  顾衡在这一瞬间甚至遗忘了这里只是一个梦境,他的脑子里嗡的一下,跑过去搂住失血的爱人,失措的安抚着即将失去孩子的挚爱:“别怕,大夫很快就到了,不会有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孩子……”流照君流着泪,虚弱的将头埋进他的胸口,对他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脆弱。

  顾衡心慌的将他紧紧抱住,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防备。

  噗——

  搂住他后背的手瞬间僵住了,艳丽的血花从胸口溢出,晕湿了胸前的衣料。顾衡有些僵硬的低下头,看着少年冰冷嘲弄的潮湿面容,再次想起了那个在牢门外曾经嘲讽过他的蛇蝎美人。

  “谁要生下你这个畜生的贱种……”流照君轻喘着气,泪水未干的眼中充满嘲讽。

  “你果然还是如此无情……”顾衡抚摸着少年充满寒意的面庞,曾经火热的心彻底凉透,“竟然能用自己的亲生骨肉做饵……”

  这一下快狠准,趁他不备直插心脏,绝不是临时起意那么简单。这根象牙筷磨的锋利,不知他是何时藏在身边,这个狠毒的少年竟然狠心到利用自己腹中的孩子制造机会。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梦里的他是不会死的。顾衡嘴角上挑,捂住胸口露出了无声的冷笑。不愧是曾经要了他性命的狠毒皇子,对他再好也是无用!

  顾衡彻底死心了,对付这种人就该比他更狠毒无情才是,容不得自己有丝毫心软。

  流照君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再次醒过来已经趴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上。顾衡面无表情的坐在他身边,眼神阴冷的看着他。流照君被盯的头皮发麻,却又不甘示弱,倔强的回以更加凌厉的眼神,支撑着想要坐起身却猛然发现自己的行动受到了限制。他的左臂与左腿被迫前伸,分别被绑在一根铁棍两头,另一侧情况相同,右臂与右腿也是受制于一根细长的铁棍,如今的他只能维持四肢着地的姿势,若要行动只有爬行一种行动方式可选。

  “你——”他气愤的瞪着身边的男人,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这个可恨的男人早已被他杀死上千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懒得与他废话,顾衡掀开车帘看位置差不多了,伸腿便将他踹出车外。流照君咕噜噜滚了一圈,赤身裸体的跌在街上,摔得眼冒金星。周围的行人对他指指点点,有些甚至看着他赤裸的身子露出淫邪的目光,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在地上打滚的母狗会是身份尊贵的皇子。流照君气的直发抖,他万万没有想到顾衡居然敢这么对自己,心中又羞又气,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他没有想到顾衡竟然敢带他上街,如果是他绑架皇子,一定将人藏的严严实实的。

  顾衡一眼便看出他的妄想,嗤笑道:“放弃你那些天真的指望吧,流照君已于去年意外身亡,太子亲自为你治丧,你的陵寝就安排在皇陵西侧,要不要我亲自带你去流照君的陵墓看看呀?”

  流照君不愿相信,但是理智告诉他,男人之所以敢带他上街便是笃定他不会被人认出。如果流照君不是被绑架,而是意外身亡,那么谁还会去寻找?原本坚定认为自己一定会被救出魔窟的少年第一次对此产生了怀疑。

  顾衡才不会管他心中的忧虑恐慌,此处已经离目的地很近,顾衡拽住流照君项圈上的绳子,强行将他拽走。顾衡也不怕他当街叫喊出自己的身份,知道他为了皇家的颜面,是绝不会自暴身份的。

  “放开我!”流照君受制于手脚上的铁棍无法站立,只能屈辱的在地上挣扎爬动。他不愿光天化日下当着众人受辱,咬牙不肯挪动,最后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拖拽进了一条小巷。

  这是一条古怪的小巷,狭长而又干净,一侧墙上从大到小依次开着十个圆洞,最小的只能容纳十一二岁稚童的屁股,最大的可以供肥胖之人使用。每个圆洞上面都有刑具镶嵌,以保证受刑之人无法逃离壁洞的范围。

  已经有人在他们之前光顾此处,一个瘦弱的少年在刑具的禁锢下被迫卡在洞中,清秀的面庞上露出既痛苦又欢愉的淫靡之色,饱满的红唇中不住吐出痛苦的呻吟,引人垂涎的白嫩翘臀消失在洞里,不知正遭受着何种刑罚。

  流照君看着面前诡异的场景,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想起一则传闻。他虽养在深宫,但也曾听闻过壁尻之刑。那是对于双性人来说最残酷的惩罚,只有犯下大错的双性人才会受壁尻之刑,比如偷人,背叛家族,谋害其他妻妾子女。他蓦地明白过来,惊恐的大叫道:“你这个疯子!我是皇子,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只有那些天生下贱的贱种才会被壁尻惩罚,他是皇子,怎么能被墙外那些贩夫走卒羞辱!

  顾衡见他终于开始害怕,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你杀了我的孩子,以为能够就这样算了吗?好好服侍墙外这些人,争取早日怀上,本公子好用你肚子里那个带着皇家高贵血统的野种出出气。你既杀死了我的孩子,那么我也杀死你的孩子一次,这才公平。”

  流照君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个疯子,所言所行简直耸人听闻!壁罚他听过,可是逼迫人在壁罚时怀上孩子简直闻所未闻!他不住咒骂着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无法改变自己被架上墙洞的命运。

  一墙之隔,便是另一番天地。壁尻墙外,是大雍最穷最低贱的人居住的贫民窟。许多娶不上媳妇的男人聚集在这面墙外,一等白嫩的屁股从洞中探出,立时蜂拥而上。原本聚集在那个少年边上排队的人流一见旁边又有一个白嫩的屁股伸出来,立时提着裤子冲了过来,抢着将胀大的阴茎插进销魂的肉洞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流照君被捅的不住尖叫,刚刚小产过的小穴脆弱不堪,疼的他连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还不等他适应,墙外的人就开始粗暴的肏干起来,次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比打桩还要凶残。刚刚小产过的子宫在这个人的摧残下很快又开始出血,墙外众人见了血立时红了眼睛,连一刻都不肯再等,立时便有好几双手摸上挺翘的双丘,将白嫩的臀肉掐得青紫不堪。其中更有一位壮士等不及吃肉,以极高的难度攻占了他的屁眼,挺着三寸长的硕大毫不停顿的插入紧闭的菊门。

  “啊啊啊……”流照君失声惨叫,狭窄的菊穴瞬间撕裂,被迫容纳入侵的勃然大物。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的在里面肆虐着,隔着薄薄一层嫩肉,在里面肆意进出,火热摩擦,“不要!放开我!啊啊——”

  马夫从车上搬下一张凳子,恭敬的摆放在正对流照君的位置。顾衡敛衽坐下,从袖中抽出一本杂记翻看起来。壁尻墙外,白嫩的屁股旁围着四十多个男人,如果流照君能够看到墙外的情景,一定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因为这四十多张面孔全部都与顾衡长得一般无二。顾衡如何舍得别人占有这具美妙的肉体,他在梦里可以幻化出无数个分身,助他征服这个骄傲的灵魂。

  “啊啊!不许碰我!禽兽啊啊啊——”

  还会再次怀孕的恐惧感令流照君叫得声嘶力竭,却无力阻止男人将种子强行撒进他体内。孩子才刚刚流掉,子宫里的血迹尚未清理干净,野男人的精液就再次灌进他的体内,重新占领了丢失的领地。

  流照君被肏的生不如死,再尖锐的痛苦也会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羞耻的快感。他的小穴一刻不得闲,每次埋在里面的肉棒射出,还不等上一个男人抽出,下一个已经抵住穴口。两个小穴里湿哒哒的全是射进去的精液,每个肏干花穴的男人都会故意射进他的子宫,妄想在他的肚子里留下自己的孽种。过多的精液流不出去,将平坦的小腹撑的微微鼓起,犹如再次怀上了一样。不争气的分身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下已经射了一次又一次,后面也在强烈的刺激中被迫潮吹了多次,被人连续不断的肏了三四个时辰,流照君哭的嗓子都哑了,桃花般迷人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

  顾衡就坐在一旁,捧着本书,伴着他难掩情欲的尖叫谩骂,闲适的翻看着书页。墙外的男人们肏的凶猛,一个接一个的展现自己高超的性能力,流照君一开始还能在呻吟的间隙怨恨的咒骂顾衡,待到三四个时辰过去,被十七八个壮汉肏弄过,便也只剩下呻吟啜泣的力气。

  他眼神空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疲惫的再也骂不出半句话。无论他被哪根肉棒戳弄,眼中所见唯有这个摆布他命运的男人。今日的痛苦与羞辱将形成一段残酷的记忆,以后午夜梦回每次忆起,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只有面前这张平静中带着残忍的面庞。这就是壁罚的精妙之处,墙外之人尽皆只是些行刑的刑具,无论肏干受刑者的是谁,骚穴屁眼含弄了多少根肉棒,这些受罚的人也只能看见面前的监刑人,就好像从头到尾肏弄他的人是面前下令的人一样。

  直到日薄西山,流照君前后两口妙穴都被肏烂了,顾衡才大发慈悲的将他带回去休息。回去时依旧是被人用绳子牵着,流照君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纵欲过度的双腿抖得跟年迈的老人一般,与其说是爬着走出小巷,不如说是被绳子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小巷。他现在的形容比来时更加令人瞩目,曼妙的身上全无伤痕脏污,唯有屁股上糊满精液血斑,随着他被拖动滴了一路,弄的大街上脏兮兮的,害的他一路被人指指点点。少年似乎已经习惯了撅着屁股的姿势,耸动的屁股在夕阳的余照下显得比来时更加丰满,只有细看才会发现肿胀的双丘上布满青紫的指痕,将原本白嫩的臀肉虐的肿胀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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