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洛肯·威廉姆斯，一个疯狂科学家。
他想要研究克制源石感染，‘治疗’源石病的方法。
而哥伦比亚的军方想要生产一个没有被感染的感染者，一个不用施术单元的术师，一个无需精深源石技艺理论培训的大师。
因此而诞生的便是臭名昭著的‘洛肯水箱’实验，实验受试者就是干员迷迭香。
洛肯拆除了迷迭香的脑干，为她换上了人造感染器官，感染器官不会提高体内的源石浓度，所以，某种意义上，迷迭香‘没有被感染’。
某种方面来说，实验成功了，但迷迭香暴走了。
强大的源石技艺毁掉了实验室，梅兰德儿童权益保障基金会从废墟中救出了她，再将她秘密转移出国，最终辗转到了罗德岛。
军方抛弃了洛肯，将所有的锅都按在他身上，这让洛肯被判处了一百多年的监禁。
原本洛肯应该就这样老死在监狱中，却没想到在生命接近大限之际，被人保释了出来。
“只要完成这些数据的传输，我这一生最具开创性的成果就完成了。”
消瘦的身躯，身着代表研究者的白大褂，点缀着老人斑的肌肤，看起来如腐木的头顶，只有两鬓处残余着些许白发，看起来行将就木。
“我会留下你的研究记录。”金发蓝瞳的女士语气淡然。
她的计划需要洛肯的研究成果。
“我知道，给那个叫霍尔海雅的年轻姑娘，或者随便谁，我不在乎。”
洛肯苍老的面容出现难看的笑容。
“没想到，在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还能有机会完成这个研究，哈哈……咳咳咳。”
洛肯想要放声大笑，可身体似乎并不能支持，但看着面前的仿佛棺材般的黑色长方体，他的心中尽是绝望般的荒唐。
“哈哈哈……咳咳……咳……”
“可笑，太可笑了！”
“这个东西足以讽刺过往数百年来每一位自作聪明的科研者，哈哈哈，咳咳！”
洛肯大笑着，那是从嘶哑的咽喉艰难吐出的难听笑声。
疯狂的笑声持续许久，洛肯才用那苍老无力的拳头捶在黑棺上，“该死！我，我们的一生都在做什么？我们的研究有什么意义？”
黑棺让那些无数能写入历史教材和科研史碑文的学者，以及他们的研究，全部失去了价值。
黑棺的存在已久远超了洛肯能够理解的范畴，泰拉的科学界不足窥窃其冰山一角。
“告诉我，克丽斯腾！”洛肯骤然转身看向身后的女子，被皱纹包围的双眼睁大，看起来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你是从哪得到的它？”
克丽斯腾看着黑棺，没有回答。
“我就要死了，克丽斯腾，你总不能为难一个将死之人。”洛肯的语气越发激动，亦愈发虚弱，“是谁把它交给你的？”
惨白的脸色，给人带来了种命不久矣的微妙感，克丽斯腾听闻着洛肯那气若游丝的呼吸，与那仅剩数死光亮的眼眸对视。
最终还是选择满足临死之人的好奇。
“神。”
“神？”
洛肯本想嗤笑，克里斯腾居然会相信这些虚妄的信仰，可他喉咙让他没有笑出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无数研究表明，生命的演化并不像最早的学者猜想的那样循序渐进，一步一回头的话，人类甚至都走不到这里。
有学者曾经提过一个假说，有一个更高意志存在，是它划定了边界，决定了人类的来路和去路。
那位学者称这个意识为神。
……
清晨，并不明媚的阳光透过镶在窗边的玻璃刺入房间。
床上，两道玲珑妙曼的倩影，她们身上单薄到半透明的睡裙凌乱出不少翻卷，露出白皙诱人的肌肤和大腿，梦幻般的樱粉长发与亚麻绿的长发交织在一起。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百合的花香。
楪祈的小手穿过单薄的内衫，纤柔的指腹掠过质感细致的白皙肌肤，向着既定的目标游走而去。
最终，五根葱白的手指却收拢在了引人瞩目的部位，陷入雪腻的指骨随着缪尔赛思的呼吸起伏轻轻律动。
能够感受到心脏的跳动。
“嗯哼~”楪祈注视着面前精致绝美的俏脸，手指微微用力。
原本处于睡眠状态的精灵少女猛地睁开眼睛，其中的茫然和懵懂在看到楪祈那饱含笑意的眼眸时立刻化作羞愤。
“小祈~！”
缪尔赛思迅速向旁边滚去，让楪祈白嫩的小手从她的睡衣中脱出。
“早上好，缪缪！”
楪祈对此完全不以为意，在她看来，这只是女孩子间普通的打闹罢了。
琪亚娜在圣芙蕾雅学院的女澡堂内洗澡时，那些女武神打闹起来可比这要刺激多了。
“好个鬼啦！”
缪尔赛思握起粉拳，狠狠的敲了一下楪祈的小脑袋。
“欸！痛！别敲我头啊！”
楪祈有些吃痛的摸着自己的脑袋，可怜巴巴的小表情让缪尔赛思无奈的叹了口气，温柔地抚摸刚刚的打击处。
葱白玉嫩的无名指上，阳光落在紫水晶的戒指，晶莹剔透的质感折射出的瑰丽，反射到缪尔塞思澄澈的淡金之眸中，有些刺眼。
精灵少女不躲不闪，直到现在还有一种做梦的不真实感。
在楪祈简单地介绍天启之后，秉着科学严谨的态度，缪尔赛思用天启结晶和与精灵体质相似植物做了实验。
所谓的天启病毒，性质与源石极其相似，重合度甚至能够达到90%以上，对精灵无害甚至有微小的益处就在余下的10%中。
按照小祈所说，只要未来将天启病毒洒遍这片大地，精灵就能和普通人一样自由自在地呼吸、吹风、奔跑、旅行，能肆意地活着！
她会帮助自己实现梦想，而作为交换，缪尔赛思要全力帮助楪祈！
能拯救种族的希望就在眼前，缪尔赛思没有任何理由拒绝，甚至是迫切地答应下来。与自己能带给楪祈那微不足道的帮助相比，对方对整个精灵族的救命之恩简直……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女子愿以身相许。”——这是楪祈的说法。
缪尔赛思正在考虑。
虽然她能听出来楪祈是在开玩笑，但她确实有一点点心动了。
能够与她进行共感，能完整理解她眼中的一切，又给精灵族带来希望，给她带来希望……
这种展开下，稍微的，有那么点心动，是理所当然的吧？
还有，再次强调，缪尔塞西小姐的性取向正常，只是无论是男是女，楪祈都能满足。
所以，性别似乎不是问题。
“好啦~！该起床喽，平常这个点，我已经在实验室里了。”
缪尔赛思脱下睡衣，开始换衣服。
昨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是普通的一起睡，对女孩子和好朋友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还有就是，虽然天启与植物的实验结果表明了很多东西，但缪尔赛思还是有很多切迫想要知道的问题。
晚间交谈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缪尔塞西主动来到了楪祈的房间。
楪祈单手托腮，打量着换衣服的精灵少女，雪白细嫩的肌肤，配合上窈窕纤细的妙曼身段，散发出引诱雄性原地发癫的夏日燥热。
只是区区这种程度，根本无法引动楪祈的情绪。
缪尔赛思感受到楪祈赤果果的视线，只觉得自己有些愚蠢，完全是主动羊入虎口。
“别看啦~！别看啦~！”
“小祈自己明明就非常可爱。”
穿好内衣的缪尔赛思叉着腰，看着一副欣赏姿态的楪祈。
“确实。”
楪祈如此爽快的承认，让缪尔赛思不禁可爱地翻了个白眼。
穿上冰白色的外套搭配着深色的内衬，套上典雅的黑色过膝袜，把淡紫色腿环扣在大腿根部，最后调整了一下腿环的位置与松紧度。
楪祈看着镜子中的俏丽的少女，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里是莱茵生命给缪尔赛思的房子，距离公司很近。
“我想吃缪缪做的爱心早餐。”
楪祈拿着缪尔赛思从莱茵生命楼下咖啡店买的早餐。
“我的手艺一般般啦，而且，这里的早餐非常不错，每天只限量一百份哦。”
如此说着，可楪祈盯视的视线依旧没有减弱，缪尔赛思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下次给你做。”
这大概能算在作为代价‘帮助’的范围里？
得到答复，楪祈满意地点了点头。
“缪缪，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等吃完早饭，缪尔赛思的举动却让楪祈眨了眨眼，她放出去了一个水分身，分身小跑着离开。
“每天绕着生态园慢跑十五圈，保持锻炼~！”做出剪刀手放在脑袋侧方，缪尔赛思可爱了眨了下眼。
楪祈：“？”
“你用水分身锻炼？”
这是什么蜜汁操作？
“因为之前的我很容易生病啊，虽然锻炼治不了我对源石‘过敏’，但能让自己稍微安心那么一点嘛~”精灵少女如是说。
“很……”
6字还没说出口，楪祈一顿，面色逐渐变得若有所思。
“嗯？小祈，怎么了吗？”
“缪缪，你知道洛肯·威廉姆斯在哪里吗？”
“洛肯？怎么突然提起他？”
缪尔赛思看着楪祈的表情有些诧异，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毕竟她经常操控分身活动，想来是楪祈另外的身体那边有事。
“不知道，不过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
缪尔赛思小姐在莱茵生命的人缘可是相当不错哦！
“拜托你了。”
半天的时间，精灵小姐找了很多朋友，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在一个直性子工程师朋友口中问道洛肯的藏身处。
带着楪祈向得到地址赶去。
地下通道内，楪祈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缪尔赛思，极速前行着。
以她的速度还花了半个小时，这路程普通人得用几个小时。
“这味道……好臭！”
达到地下通道的尽头，楪祈在琼鼻前挥了挥小手。
“克丽斯腾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只要一投入实验，就算把她扔进垃圾场都无所谓。”
缪尔赛思吐槽道，“你知道吗？以前就连她的衣服都是我和塞雷娅帮她挑的，对，塞雷娅对时尚都比她更上心！还有还有……”
就在少女喋喋不休说着的时候，突然有地震般的震动传来，伴随着爆炸的声响。
“！”
“是军方，他们也找到这里了。”
在特里蒙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附近是污水处理中心和大型垃圾场。
白祈正跟着霍尔海雅一起行动，他能看到以包围之势出现的军队和飞行器。
从隐藏在下方的基地中出现莱茵生命的无人机甲，与军队开始战斗。
楪祈抱着缪尔赛思向基地深处高速移动着，可突然，由于激烈的战斗，迷宫般的基地内，有面墙被打碎了。
建筑的更深处露出另一条走廊。
楪祈停下脚步，放下缪尔赛思，顾视着眼前的环境。
这赫然是一片设施齐全的生态园！
这片生态园于某个实验室相连。
缪尔赛思呆滞在原地，“克丽斯腾……她原来没有忘记啊。”
没有忘记她们的约定。
而楪祈的目光却跨越过园内的仪器，向着生态园的尽头不断延伸。
“那是……”
黑色的石棺。
很多的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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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哥伦比亚的军方想要生产一个没有被感染的感染者，一个不用施术单元的术师，一个无需精深源石技艺理论培训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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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肯拆除了迷迭香的脑干，为她换上了人造感染器官，感染器官不会提高体内的源石浓度，所以，某种意义上，迷迭香‘没有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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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方抛弃了洛肯，将所有的锅都按在他身上，这让洛肯被判处了一百多年的监禁。
原本洛肯应该就这样老死在监狱中，却没想到在生命接近大限之际，被人保释了出来。
“只要完成这些数据的传输，我这一生最具开创性的成果就完成了。”
消瘦的身躯，身着代表研究者的白大褂，点缀着老人斑的肌肤，看起来如腐木的头顶，只有两鬓处残余着些许白发，看起来行将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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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计划需要洛肯的研究成果。
“我知道，给那个叫霍尔海雅的年轻姑娘，或者随便谁，我不在乎。”
洛肯苍老的面容出现难看的笑容。
“没想到，在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还能有机会完成这个研究，哈哈……咳咳咳。”
洛肯想要放声大笑，可身体似乎并不能支持，但看着面前的仿佛棺材般的黑色长方体，他的心中尽是绝望般的荒唐。
“哈哈哈……咳咳……咳……”
“可笑，太可笑了！”
“这个东西足以讽刺过往数百年来每一位自作聪明的科研者，哈哈哈，咳咳！”
洛肯大笑着，那是从嘶哑的咽喉艰难吐出的难听笑声。
疯狂的笑声持续许久，洛肯才用那苍老无力的拳头捶在黑棺上，“该死！我，我们的一生都在做什么？我们的研究有什么意义？”
黑棺让那些无数能写入历史教材和科研史碑文的学者，以及他们的研究，全部失去了价值。
黑棺的存在已久远超了洛肯能够理解的范畴，泰拉的科学界不足窥窃其冰山一角。
“告诉我，克丽斯腾！”洛肯骤然转身看向身后的女子，被皱纹包围的双眼睁大，看起来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你是从哪得到的它？”
克丽斯腾看着黑棺，没有回答。
“我就要死了，克丽斯腾，你总不能为难一个将死之人。”洛肯的语气越发激动，亦愈发虚弱，“是谁把它交给你的？”
惨白的脸色，给人带来了种命不久矣的微妙感，克丽斯腾听闻着洛肯那气若游丝的呼吸，与那仅剩数死光亮的眼眸对视。
最终还是选择满足临死之人的好奇。
“神。”
“神？”
洛肯本想嗤笑，克里斯腾居然会相信这些虚妄的信仰，可他喉咙让他没有笑出来，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无数研究表明，生命的演化并不像最早的学者猜想的那样循序渐进，一步一回头的话，人类甚至都走不到这里。
有学者曾经提过一个假说，有一个更高意志存在，是它划定了边界，决定了人类的来路和去路。
那位学者称这个意识为神。
……
清晨，并不明媚的阳光透过镶在窗边的玻璃刺入房间。
床上，两道玲珑妙曼的倩影，她们身上单薄到半透明的睡裙凌乱出不少翻卷，露出白皙诱人的肌肤和大腿，梦幻般的樱粉长发与亚麻绿的长发交织在一起。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百合的花香。
楪祈的小手穿过单薄的内衫，纤柔的指腹掠过质感细致的白皙肌肤，向着既定的目标游走而去。
最终，五根葱白的手指却收拢在了引人瞩目的部位，陷入雪腻的指骨随着缪尔赛思的呼吸起伏轻轻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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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楪祈注视着面前精致绝美的俏脸，手指微微用力。
原本处于睡眠状态的精灵少女猛地睁开眼睛，其中的茫然和懵懂在看到楪祈那饱含笑意的眼眸时立刻化作羞愤。
“小祈~！”
缪尔赛思迅速向旁边滚去，让楪祈白嫩的小手从她的睡衣中脱出。
“早上好，缪缪！”
楪祈对此完全不以为意，在她看来，这只是女孩子间普通的打闹罢了。
琪亚娜在圣芙蕾雅学院的女澡堂内洗澡时，那些女武神打闹起来可比这要刺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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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痛！别敲我头啊！”
楪祈有些吃痛的摸着自己的脑袋，可怜巴巴的小表情让缪尔赛思无奈的叹了口气，温柔地抚摸刚刚的打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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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天启病毒，性质与源石极其相似，重合度甚至能够达到90%以上，对精灵无害甚至有微小的益处就在余下的10%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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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女子愿以身相许。”——这是楪祈的说法。
缪尔赛思正在考虑。
虽然她能听出来楪祈是在开玩笑，但她确实有一点点心动了。
能够与她进行共感，能完整理解她眼中的一切，又给精灵族带来希望，给她带来希望……
这种展开下，稍微的，有那么点心动，是理所当然的吧？
还有，再次强调，缪尔塞西小姐的性取向正常，只是无论是男是女，楪祈都能满足。
所以，性别似乎不是问题。
“好啦~！该起床喽，平常这个点，我已经在实验室里了。”
缪尔赛思脱下睡衣，开始换衣服。
昨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是普通的一起睡，对女孩子和好朋友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还有就是，虽然天启与植物的实验结果表明了很多东西，但缪尔赛思还是有很多切迫想要知道的问题。
晚间交谈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缪尔塞西主动来到了楪祈的房间。
楪祈单手托腮，打量着换衣服的精灵少女，雪白细嫩的肌肤，配合上窈窕纤细的妙曼身段，散发出引诱雄性原地发癫的夏日燥热。
只是区区这种程度，根本无法引动楪祈的情绪。
缪尔赛思感受到楪祈赤果果的视线，只觉得自己有些愚蠢，完全是主动羊入虎口。
“别看啦~！别看啦~！”
“小祈自己明明就非常可爱。”
穿好内衣的缪尔赛思叉着腰，看着一副欣赏姿态的楪祈。
“确实。”
楪祈如此爽快的承认，让缪尔赛思不禁可爱地翻了个白眼。
穿上冰白色的外套搭配着深色的内衬，套上典雅的黑色过膝袜，把淡紫色腿环扣在大腿根部，最后调整了一下腿环的位置与松紧度。
楪祈看着镜子中的俏丽的少女，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里是莱茵生命给缪尔赛思的房子，距离公司很近。
“我想吃缪缪做的爱心早餐。”
楪祈拿着缪尔赛思从莱茵生命楼下咖啡店买的早餐。
“我的手艺一般般啦，而且，这里的早餐非常不错，每天只限量一百份哦。”
如此说着，可楪祈盯视的视线依旧没有减弱，缪尔赛思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下次给你做。”
这大概能算在作为代价‘帮助’的范围里？
得到答复，楪祈满意地点了点头。
“缪缪，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等吃完早饭，缪尔赛思的举动却让楪祈眨了眨眼，她放出去了一个水分身，分身小跑着离开。
“每天绕着生态园慢跑十五圈，保持锻炼~！”做出剪刀手放在脑袋侧方，缪尔赛思可爱了眨了下眼。
楪祈：“？”
“你用水分身锻炼？”
这是什么蜜汁操作？
“因为之前的我很容易生病啊，虽然锻炼治不了我对源石‘过敏’，但能让自己稍微安心那么一点嘛~”精灵少女如是说。
“很……”
6字还没说出口，楪祈一顿，面色逐渐变得若有所思。
“嗯？小祈，怎么了吗？”
“缪缪，你知道洛肯·威廉姆斯在哪里吗？”
“洛肯？怎么突然提起他？”
缪尔赛思看着楪祈的表情有些诧异，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毕竟她经常操控分身活动，想来是楪祈另外的身体那边有事。
“不知道，不过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
缪尔赛思小姐在莱茵生命的人缘可是相当不错哦！
“拜托你了。”
半天的时间，精灵小姐找了很多朋友，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在一个直性子工程师朋友口中问道洛肯的藏身处。
带着楪祈向得到地址赶去。
地下通道内，楪祈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缪尔赛思，极速前行着。
以她的速度还花了半个小时，这路程普通人得用几个小时。
“这味道……好臭！”
达到地下通道的尽头，楪祈在琼鼻前挥了挥小手。
“克丽斯腾这家伙，还是老样子，只要一投入实验，就算把她扔进垃圾场都无所谓。”
缪尔赛思吐槽道，“你知道吗？以前就连她的衣服都是我和塞雷娅帮她挑的，对，塞雷娅对时尚都比她更上心！还有还有……”
就在少女喋喋不休说着的时候，突然有地震般的震动传来，伴随着爆炸的声响。
“！”
“是军方，他们也找到这里了。”
在特里蒙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附近是污水处理中心和大型垃圾场。
白祈正跟着霍尔海雅一起行动，他能看到以包围之势出现的军队和飞行器。
从隐藏在下方的基地中出现莱茵生命的无人机甲，与军队开始战斗。
楪祈抱着缪尔赛思向基地深处高速移动着，可突然，由于激烈的战斗，迷宫般的基地内，有面墙被打碎了。
建筑的更深处露出另一条走廊。
楪祈停下脚步，放下缪尔赛思，顾视着眼前的环境。
这赫然是一片设施齐全的生态园！
这片生态园于某个实验室相连。
缪尔赛思呆滞在原地，“克丽斯腾……她原来没有忘记啊。”
没有忘记她们的约定。
而楪祈的目光却跨越过园内的仪器，向着生态园的尽头不断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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