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契约(指J||)_给死对头下/药被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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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契约(指J||)

  这场宴会一共三天两夜,但沈应节现在的样子实在不能也没心情见人,好在沈正华从来就没指望沈应节能靠谱,电话里听他生病了都懒得来确认和关心一二,很不耐烦地敷衍他赶紧走。

  贺书不知道是终于良心发现,还是因为沈应节被迫答应他“随时随地给我上”的无耻要求而心情大好,在沈应节吃过药退烧之后主动提出送他回去。

  沈应节也不想第三个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没再拒绝,于是叫司机把车开回去,自己全副武装地跟着贺书走安全通道去地下停车场。

  上了贺书的车,沈应节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能坐上贺书的副驾驶,人生真的是很奇妙,这短短两天时间里发生的一切,他都想用魔幻来形容了。

  余光瞥到贺书微微上翘的嘴角,沈应节恨得牙痒痒。

  真就像一个食饱餍足的嫖客。

  还敢说他好滋味?打分呢这是?

  那贺书绝对是业界技术最差的,得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差。

  不过老子这么魅力无限,谁跟我睡一觉那都是捡了大便宜了。

  “你脱裤子让我上一次保准滋味更好。”

  沈应节还能想起贺书听到那话时候的笑,和大人听到小孩提出无理可笑的要求时的笑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应节没忍住踹了面前的挡板一脚,在上面留下半个清晰的脚印。

  贺书朝他看了一眼,皱眉道:“乱踩什么,脏死了。”

  沈应节闻言立刻又补上两脚,“我就是爱这么脏,我在床上更脏,贺总接受得了吗?”

  “坏习惯要改,我可以帮你。”

  车直接停在贺书公寓楼下,贺书刚拉上手刹,沈应节就拉住他:“这哪啊?不是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家住哪啊?”

  贺书很诚实:“不知道。”

  “那你走之前一副知道了不用我说的样子?”

  “确实不用你说啊,我又没说要送你回你家。”,贺书理所当然道,“这是我家。”

  “靠。”,沈应节握住安全带,“我不去。”

  贺书挑眉:“还是你想在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应节不答话,他不大相信贺书能在车里坐这种事情。

  然而贺书身体力行提高他这话的可信度,手直接就往沈应节裤裆处放。

  “我操你……”,沈应节扭身就躲,整个人歪在车门上,“我真是小瞧你了。”

  贺书眨眨眼:“小沈总过奖。”

  沈应节总算相信贺书这个人真的是没有下线,妥协道:“我这才退烧呢,你好歹让我歇会吧。”

  “运动出汗好得更快,我看你刚刚不是踢得挺有劲的。”

  “……”

  沈应节在贺书的监督下把挡板上的脚印都擦干净之后,还是屈辱地跟着贺书上了楼。

  贺书的公寓很大,家具陈设却不太多,色调单一,以素色为主,沈应节环顾一圈,觉得还挺符合贺书在外禁欲性冷淡的形象的。

  可惜贺书没有在他面前维持形象的打算,沈应节进门连拖鞋都还没穿热,就被贺书带到床上扒了个精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大大小小的印记还没来得及消,贺书也不介意再多添一点,上来就是一通乱咬,一只手还不忘在沈应节身上四处点火。

  沈应节一边被贺书摸得气息紊乱,一面又要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是被迫的,压抑着不发出声音。

  终于还是在贺书修长的手指滑到他后穴的一刻哼了一声。

  “嗯……等…我那还肿着…”

  贺书在床上一向选择性失聪,这点沈应节昨晚就见识过了,此刻显然也丝毫无法阻止贺书手上的动作,只好任由他动作。

  修长的手指撑开沈应节微肿的后穴,不断向更深处探去,感受着沈应节后穴的收缩和全身难以抑制的颤抖。

  那被绞紧的手指在完全进入之后就开始抽插的动作,一次次退出来,又重新撑开甬道,引得沈应节几声轻喘,这让手指的主人很是满意,决定给他一点奖励,让沈应节叫得更狠一点。

  沈应节的前列腺位置不算深,贺书轻而易举就找到那点,然后把指尖轻轻覆在上面。

  沈应节的双目已经开始变得朦胧,但显然还能神志清明的分辨出贺书的意图,那双眼眸微微睁大,露出几分惊恐神色,却已经来不及出声阻止,贺书就用极快的速度猛烈地冲击那一点。

  “别…别碰那里……嗯……啊……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饶显然是徒劳的,那手指不仅没有要放过的意思,甚至还在沈应节的肠道里屈起,用坚硬的指关节刮蹭着那处。

  “啊啊…你……呜……”

  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沈应节蹬着双腿挣扎着,却被贺书牢牢固定住,无法逃离贺书的手半分。

  沈应节快要崩溃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阴茎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开始有抬头的趋势,更羞耻的是,肠道也开始分泌出肠液,伴着贺书抽插的动作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饶是沈应节脸皮厚如城墙,双颊也还是泛上一片红晕,掩耳盗铃般闭上双眼,试图逃避现实。

  贺书轻而易举就看出沈应节的意图,偏就不让他如意,另一只手摸到沈应节半硬的阴茎,问他:“听到了吗?好骚啊。”

  尾音上调,恶声恶气。

  沈应节没睁眼更没回答,打算学习贺书间歇性失聪的习惯,虽然这是个坏习惯,但沈应节现在觉得确实很好用。

  可惜他忘了现在是他受制于贺书,而贺书根本不惯着他,插在后穴中的手指加快抽插的动作,发出越来越明显的水声,握在阴茎上的手也没闲着,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刮过铃口,就能换来沈应节明显地打颤。

  前后夹击让沈应节很快就招架不住,终于还是开口求饶:“你别…别玩我了……你…你到底什么毛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书笑得很愉悦:“原来你没爽到失神啊,我还以为你说不出话了。”

  沈应节不想理他,也再不想和他争辩,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你要做…就啊…就快点……”

  “好啊,既然你觉得准备好了。”贺书欣然应允,把沈应节翻过来趴着,解开裤链,把已经硬挺的阴茎释放出来,从后面对上沈应节红肿的穴口,就着流出来的肠液,往前一挺身,进入一个龟头。

  “啊…等下等下……”沈应节突然后悔了,非常大声地喊起来。

  “又怎么了。”贺书语气不耐。

  “疼…太疼了,真的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后穴还肿得厉害,方才手指的侵入就已经带来痛感,但好在有极其强烈的快感掩盖,便被他忽略了。

  但贺书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就算仅进了头部,沈应节就已经疼得受不了了,不敢想象对方把整个阴茎捅进来会是什么感觉,总之肯定不是他能受的了的。

  何况贺书的技术那么差,自己除了疼死在床上估计没有别的下场了。

  贺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现在说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早就说不行了,我在车上就说了,是你不听。”

  “那我现在也不会听。”,贺书说着就要继续往里挤。

  “哎哎等等等!”沈应节急了,紧急之下慌不择言,终于想到了什么,一手向后拉住贺书箍在他腰上的手,试探道:“我用嘴…我用嘴帮你,行吗?”

  贺书愣了两秒,终于露出饶有兴趣的眼神,扬眉点了点头,真的放过沈应节红肿不堪的后穴,神在在地坐到床边,分开双腿,靠在床头,看着沈应节。

  沈应节狠狠松了口气,慢吞吞地挪到贺书腿间,硕大的性器直直顶在他面前,沈应节的鼻腔被浓厚的男性气息包围。

  虽说早见识过贺书的天赋异禀,但此时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很有冲击力的画面。

  沈应节刚松下的气又重新提起来。

  他有点后悔了。

  沈大少情场风流,口交这种事没少干,但从前不过是正事开场前调情的小手段,他把这看成是开胃小菜,自然觉得是别有风味的可口。

  但现在他变成那道菜,心境就完全不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应节跪在贺书腿间,努力做着心理建设,但上方的男人显然没有太多的耐心,等了半天没等到沈应节的动作,拍了拍沈应节的脑袋,催促道:“快点,做不好就用后面。”

  沈应节对贺书拍他脑袋的动作很不满,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急什么,你早泄啊。”

  贺书没和他计较:“我早不早泄你不是最清楚,还是你对我的时常不满意?嫌不够?”

  沈应节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含住贺书的阴茎。

  沈应节对自己的口活还是很有自信的,沈应节闭上眼,尽力把贺书当作自己乖巧可爱的小情人们。

  其实都一样的,没什么区别,沈应节催眠自己,除了大了点。

  妈的,贺书这种人凭什么长这么大?为什么长这么大?靠。

  沈应节只含住前半部分,用舌头从下往上舔舐着茎身,绕过一圈,带过龟头,他将不断分泌出的唾液用舌头不断运输包裹到贺书的性器上,模拟交合的动作不断吞吐。

  贺书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沈应节很得意,看来他的技术没有因为贺书硕大的性器而折损,贺书显然是被他伺候得很舒服。

  想到这,沈应节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为什么要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他?为什么要让这个混蛋舒服?居然被他带沟里去了,随便敷衍一下不就行了,真是便宜死他了。

  头顶的男人对他的停顿很不满,也懒得等他慢慢来了,抬手揽住沈应节的后脑勺,手掌用力一压,把整个阴茎都捅进沈应节的嘴里,直接顶到喉咙口。

  沈应节忍不住要干呕,挣扎地想要把那东西吐出来,但贺书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不断把他往下压。

  沈应节感觉嘴角快要撕裂,眼泪都要给逼出来了,他极力张大嘴,不断收缩着喉咙,试图缓解想要干呕的欲望,收缩的喉咙眼紧紧的压迫着贺书的龟头,贺书发出一声低哑的喟叹。

  贺书插的愈发深入,毫不怜惜地抓着沈应节粗短的发茬上下抽动着,房间里充斥着口腔和性器间就着唾液摩擦的声响,淫靡不堪。

  沈应节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眼角泛红,生理性的泪水挂在边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真色气啊,贺书想。

  沈应节鼻口间充斥着湿热的男性气息,色情的、雄性的、充满攻击性的、专属贺书的味道,顺着口鼻冲到脑子里,沈应节感觉脑袋都晕晕乎乎的,随贺书摆布。

  终于,贺书的喘息突然变得更加急促粗重,他把阴茎从沈应节的嘴里抽出,对着沈应节神情迷茫的脸,射出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末了在性器软下去之前,恶劣地用龟头将精液在沈应节的脸上胡乱涂抹一通。

  贺书看着沈应节满脸沾满精液,嘴角淌着涎液,一脸没反应过来的迷朦神情,乱糟糟的,忽地感觉呼吸一滞,喉咙发干,用略带沙哑地声音说:“真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应节也从迷糊中缓过来,反应过来贺书刚才干了什么之后,沈应节怒不可遏:“贺书我操你妈!你敢颜射老子?!”

  贺书刚发泄过一通,但并没觉得太满足,态度不算太友好:“快去洗洗吧,脏死了。”

  沈应节怒目而视,骂骂咧咧地冲进浴室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沈应节发现自己的老二还仰着头,是方才被贺书点起的火,又没得到释放。

  他在心里暗骂贺书,丝毫没去思考为什么方才帮贺书口的那么漫长的时间里,他都没软下去。

  草草在浴室里解决了一把,再出浴室之后,他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沈应节隔了许久没吃东西了,现在闻到食物的味道,才意识到肚子还挺饿的。

  原本以为贺书是叫了外卖,却没想到贺书正站在厨房里自己做。

  这混蛋居然还会做饭?

  也是,十全好男人嘛,会做饭也不稀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应节走到餐桌边,桌上已经摆了西兰花炒虾仁和香菇胡萝卜,贺书从厨房走出来,把之后一碗鸡蛋羹放到桌上,看了沈应节一眼,没说话,自顾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沈应节也没打算等贺书邀请他,走到贺书对面坐下,两人原本就没有多少心平气和讲话的时候,现在大约也只有在床上才会有话说,现在相对无言,就这样沉默无言的吃着饭。

  沈应节平心而论,贺书的手艺还挺不错的,吃饭向来挑三拣四的沈应节吃的还算满意。

  吃完最后一勺鸡蛋羹,沈应节满足的把手放在肚子上,看着收拾碗筷的贺书都变得顺眼了不少,终于还是决定表达两句认可:

  “你手艺不错嘛。”

  贺书懒懒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沈应节继续说:“不过你那个鸡蛋羹啊,小陈最拿手的就是鸡蛋羹,那味道是真的好,哎我也好久没吃了。”

  贺书想起来昨晚沈应节在床上求饶的时候,提到过这个“小陈”,还说他床上功夫不错。

  贺书看他,沈应节的表情像是在回味什么,眼神暗了暗。

  “其实你做的也很不错了,比小陈也差不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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