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出差(互撸耍流氓|腿交|对镜)_给死对头下/药被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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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出差(互撸耍流氓|腿交|对镜)

  沈应节一到家就把贺书的衣服全脱了,塞巴塞巴扔到一边,他是挂空挡回来的,两件外衣一脱,就是光溜着身子了。

  他现在也不在乎这些细节,叉着腿像螃蟹一样飞速回到卧室,钻到被子里,刚合上眼,就睡着了。

  这回总算是没再发烧了,但他还是几天都没能出门,一走路就奇怪得不行,干脆矿工几天,反正公司没人敢管他,沈正华管不到他。

  第三天沈正华的电话终于打到他这来了。

  “你这两天又去哪鬼混去了?你看看你有没有一点成年人的样子。”

  沈应节烦躁地“啧”了一声:“我跟你说了我生病了。”

  沈正华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说了正事:“和川云集团的合作项目一直交给你跟进的,明天下午就要出发看场地了,我不管你什么情况,明天一早必须给我出现在公司!”

  沈应节一听到川云集团,或者说任何有关贺书的人或事,就让他烦闷得不行,不过他总不能因为个人原因如此不负责,项目进行到关键时刻撂挑子,随便应了两声表示知道了。

  这次川云集团和沈氏万华集团的合作是一个滑雪场的项目,川云主营互联网,这两年也带了点传媒的业务,万华业务很杂,但靠房地产起家,去年在C市招标拿下一块山地,准备建造滑雪场,正好和川云合作宣传,互利共赢。

  滑雪场已经建的差不多了,大概还有几个月就能试运营了,万华自然要牵头带着川云的负责人去现场看看。

  沈应节其实挺乐意接这活儿的,毕竟合作什么的都谈好了,去现场也不过就是让对方考察一下工程情况,加上确定一下项目的具体实施计划等等,大多数都不需要他这个总负责人来敲定,手下有大把的人能在几天之内交出一沓策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沈大少的任务主要就是让对方的负责人吃好喝好玩好,算是尽了东道主的责任,当然了,要让对方放下戒备玩得开心,自己当然是要全程作陪的嘛,吃吃饭喝喝酒,再点几个漂亮的男孩儿女孩儿,沈应节想想就美得不行,简直就是公费旅行。

  沈正华最知道沈应节积极接下这差事是为的什么,但他也正需要沈应节这样的行事作风,毕竟谁不知道沈大少的风流和不着调呢?沈应节比在外严肃刻板的他本人更合适做这样的事,也比派一个这样不着调风格的员工更显的正华集团对这个项目的重视。

  所以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大好合作项目。

  就是不知道贺书会不会去。

  那就太晦气了,沈应节想,原来的项目负责人看起来和他志同道合,两人应该能玩得很好。

  可惜沈应节还没记住事关贺书就不该有侥幸心理,否则他就能避免贺书给他带来的又一重创———第二天一早,在客户名单上第一行看到贺书两个字而受到的重创。

  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沈正华要他带川云负责人玩得高兴了合作好讲话,却没想过川云老总也想压他一头占上风。

  其实也就是换个人玩而已,沈应节知道怎样让贺书高兴。

  但是贺书想玩的是自己,这就有点…嗯…怎么说呢,为了沈正华牺牲肉体出卖色相?

  老爹要是知道他为了项目付出到这个份上,估计就说不出那些让他和贺书学学的话了。

  沈应节在心里叹气,觉得自己真是命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命苦的沈应节下午早早带人带车去川云集团楼下接上贺书的团队,再坐上助理专门买的与贺书连坐的头等舱机票,坐在仅八人的寂静头等舱里,闭上眼装死。

  好在贺书也没有要和他交流项目的意思,也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还非常骚包的拿了个毛毯盖着。

  沈应节嗤之以鼻,心想大夏天盖毯子热不死你。

  原本他闭眼是为了装睡拒绝交流,但真合上眼没一会,脑子就开始迷迷糊糊的,游离在清醒的状态之外。

  半梦半醒间沈应节突然感受到什么东西在他的隐私部位…呃…乱窜?总之把他的瞌睡一瞬间吓跑了,毕竟事关命根子的都是天大的事。

  沈应节猛地睁眼,就见到贺书的毯子已经均匀地盖在他们两人腿上,清醒过来的沈应节能够判断此刻在他裆部的东西是人的手,而这手的主人很显然是和他并排而坐、同盖一条毯子的贺书。

  难怪贺书非要盖什么毯子,搞了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随时随地都要给沈应节找点不痛快。

  沈应节无语地差点当场跳起来,但碍于舱内的其他人,他还是决定低调一点。

  他先是怒视贺书,企图向他传达自己已经醒了并且对他的行为很不齿的意思,可惜后者全然当作没看到,依旧我行我素。

  于是他只好用凶恶的气声对贺书说:“这么多人能不能老实点!”

  贺书手上动作没停,倾身凑到沈应节耳边小声说:“你别发出声音就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除了并排的两座是连在一起的,两边都有很高的隔板,只要不发出声音或是动作太大,其余乘客都很难注意到这里,空姐进来也有毯子挡着,能有反应时间。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沈应节都要为贺书的严谨拍手称好。

  这把戏要是放在他和那些漂亮可爱招人疼的小情人们身上,沈应节还是能咂出挺多乐趣的,被贺书用在自己身上,就怎么都不是那个味了。

  沈应节本来想着要不随他算了。

  反正比这出格的事情干多了,他本就不高的底线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贺书降低。

  但是贺书显然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刚一发现沈应节有妥协的迹象,手上的动作就愈发过分,沈应节觉得如果再不阻拦,不等到地方他就得找地方换裤子了。

  他只得再次小声交涉:“你他妈…是不是一时半刻不做点什么就难受啊,逮着我之前怎么没给你憋死呢。”

  贺书闻言加重力气掐了一把,沈应节没忍住一声抽气,恶狠狠瞪他,贺书却笑着点头,笑声应道:“是啊,多亏了小沈总,不过这会不能全怪我,你先勾引我的。”

  “……”沈应节伸手去打贺书的手,突然灵光一闪,临时改了方向,把手伸向了贺书那边。

  贺书脸上难得显现出错愕的神情,显然是没想过沈应节也有奋起反抗的时候。

  沈应节顿觉扬眉吐气,趾高气昂地向贺书挑衅一般挑起眉毛,压低声音:“你可、千、万、注意别发出声音让别人听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事上沈应节看起来比贺书有经验,事实上如果他想,他能比贺书干的更流氓。

  总之沈应节没花多少功夫,贺书就明显起反应了,看表情,沈应节判断贺书大概忍得很辛苦,这让他更得意了。

  贺书想不明白,明明是差不多的动作,为什么沈应节做起来,就这么……这么的…….不一样。

  贺书在强烈的快感中抽空走神,想了半天总算得出结论,找到沈应节早在不知道多少人身上实践积累出的经验的原因。

  一想到游走在他裤裆里的手摸过了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人,想到以沈应节平日的作风,想到跟在他身边那些不三不四生活极不检点的小男孩,贺书就烦得想磨牙。

  贺书越来越阴沉的脸却让沈应节受到鼓舞,以为贺书是被自己高超的技术搞得太爽,于是越战越勇,手上动作愈发惹火的厉害。

  贺书忍无可忍,后牙咬无可咬,看了眼得意洋洋的沈应节,宽大的手从前挪到了后面。

  几乎是在手指碰到穴口的一瞬间,沈应节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其实说是跳起来也不为过。

  “卧…”,沈应节在相邻乘客似有若无的奇怪打量中,硬生生把“槽”字给吞了下去,一手欲盖弥彰地虚挡在裤裆前,一手摸了摸鼻子,模糊说了句“我去洗手间。”,甚至都没来得及瞪贺书一眼,就急匆匆逃走了。

  沈应节快步走进卫生间,大大松了口气,把门关上的前一刻,挤进来一个人。

  贺书一站进来,原本空间就不大的卫生间就显得格外逼仄,他满脸戏谑地看着沈应节,把还没完全拉上的门拉上,然后落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俩小时你都忍不了是吧?”,刚刚在机舱碍着人多,沈应节没好找贺书算账,这会儿贺书倒是上赶着来找骂了。

  “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沈应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说呢?”

  他是真不懂贺书到底是太能装还是心里真没数,怎么能问出这么傻逼的话,于是又补上一句:“你他妈还好意思跟过来!”

  “我怕你忙不过来。”

  “……”

  沈应节从贺书的眼神里感受到不妙,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目前的处境很危险——狭小的空间,禽兽的贺书。

  贺书也没辜负沈应节对他“禽兽”的评价,沈应节几乎都来不及挣扎几个来回就被摁在洗手台前,在他喊出会把裤子弄脏之后,贺书还非常贴心的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贺书从背后反抓住沈应节的双手腕,紧紧贴在他身后,还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不会做到最后的,你给我点起来的总得负责给我消下去吧。”

  沈应节对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不做到最后”的鬼承诺一个字也不信。

  他一抬眼就对上镜子里的自己,简直没眼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身衣服还穿得服服帖帖,连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都好好的扣着,领带贴在中缝上,裤子被褪到镜子看不到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没穿裤子,阴茎高高地翘着,快要抵到镜子上。

  更令他想要立刻顺着厕所坑跳伞降落的是,他正被贺书从后紧紧箍着,硬挺滚烫的阴茎正顶在他腿间。

  “腿夹紧。”身后的男人盯着镜子里的沈应节,耳语。

  沈应节只想速战速决,所以对贺书的差遣非常配合,贺书看样子今天也没有故意要磨他的意思,把阴茎贴在沈应节的会阴处,挤在肌肉紧致的大腿间,开始抽插起来。

  当然了,也没忘记腾出一只手照顾小沈。

  沈应节却难得出声阻止:“你别…别这么早就…我太…你太慢了。”

  承认自己总比贺书快是关乎男人尊严的事,沈应节说的别别扭扭前言不搭后语,但贺书听明白了,心情很好的笑了下:“今天和你一起射,不会让你射太多次的。”

  说完就加快了腿间的动作,不断地摩擦着沈应节腿根的敏感地带,摩擦着穴口,还能摩擦到两个囊球。

  沈应节和他的小情人们向来都是真刀真枪的实干,没整过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他原本以为自己身为男人,应该是很难在被磨大腿根这样的行为里感到任何快感的。

  对啊,不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会呢。

  为什么会在这样的交合里产生这么奇怪的感觉,这么的…嗯……好像是有点爽。

  沈应节感觉自己被贺书开发出什么隐藏的属性,从身体到大脑都变得好奇怪。

  “小沈总的表情好可爱啊”,贺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应节觉得耳朵痒痒的,也把他的思绪带回来了。

  他这才重新聚焦双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明明还是刚才那样的着装,还是一样的姿势,可是自己看起来,好不一样。

  水汽氤氲的双眼,似有若无的红晕,微张的双唇,剧烈起伏的胸口,沈应节不可抑制地感到惊讶,因为这样的他看起来,好像很爽。

  仅仅因为被贺书的阴茎摩擦腿根?

  他觉得他的思维和语言能力一样变得紊乱,他思考不出问题的答案,也说不出话回应贺书。

  很快他的前端也向大脑传来极大的快感,然后什么也不用想了,身体和大脑同时发出一个长长的,舒服的喟叹。

  这次贺书说话算话,在沈应节释放之后,也射在沈应节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书终于从后面放开沈应节,沈应节靠在洗手台上喘着气,抽纸把肚子和腿间的精液清理干净。

  提上裤子又指使贺书把镜子和洗手台上溅到的少量精液清理干净,自己鬼鬼祟祟地去把门拉开一个小缝,确认外面没有人才舒了口气,出去之前还欲盖弥彰地按下冲水键。

  贺书看着他一系列动作觉得有些好笑,沈应节懒得和他解释,毕竟他真的不想向人解释为什么两个成年男人会在厕所里待二十多分钟之久,他宁愿被人误会是便秘。

  回到机舱他才突然想起来机舱里剩下的六个人都看到在他说完要去厕所后,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现在才回来。

  沈应节以前觉得他是不太在意旁人目光的人,何况还是不认识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贺书沾上关系,他就觉得怎么都不自在,因为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目光而不可控的尴尬。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会智商掉线,然后做出一些更尴尬的傻逼行为试图缓解尴尬。

  于是他做了件一直到出差结束都后悔的想弄死自己的事。

  他很不自然地看了眼贺书,用能让全舱人都能听见的事情说:“你说你也是,这么大个男人上厕所还非要人等。”

  说完他就后悔了,但也只能干笑两声,然后飞速回到座位上,捡起贺书的毛毯,连人带脑袋,一起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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