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等待救援
陶清泉还未有所动作,只见文若看了一眼十分着急的水雁，已然上前了。
林殊见状心中一乐，原文不愧是女主文,这女主在的时候,这陶清泉总是要落下风。
“师傅，让我试试。”文若温声对水雁道。
水雁点头，“若无用，我们便快些回去，师兄的事耽搁不得。”
文若点点头,走向紧闭的大门,“前辈,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屋内并无声音，想来应该是同意了。
文若看了一眼林殊,提高了声音,“前辈说与我碧霄宗无甚来往，因而不愿出手救人。但顾前辈的丫鬟的朋友却能有此殊荣，不知为何？”
林殊：……怎么又扯到我？
心中却突然明了,看来女主的确变了,原著中她向来是损人利己，纯粹的利己主义者,现在变成了师傅的小跟班，一心跟着师傅走，成利师主义了。
顾渊听完却是笑了，“这却是误会了。殊儿与漓渚的爱徒乃是朋友,出手相助看的并不是我的薄面。”
林殊见避无可避，咳嗽几声，解释道：“此事……恰逢前辈心情不错，有些许运气成分。”
这话摆明的意思就是，我是运气好，于是朋友得救了。你们没赶上好时候，所以别拉我下水。
文若一笑，“此事顾前辈的确说过，倒是文若忘了，闹了笑话。”
林殊突然发现这话她没法接，于是便沉默看女主表演。
“只是文若有个问题十分疑问，为何顾前辈与这位殊儿姑娘竟会对三师伯多次出手相助呢？”文若表情淡淡，语气也沉稳非常，“虽说有些大不敬，可三次出手相助三师伯，不仅巧合，还有些……刻意救助之感。”
水雁脸色一变，喝道：“若儿，退下。”
文若低头后退一步，后悄声走到水雁身后，再没发声。
水雁正欲上前，却见陶清泉已背着沈江潮上前道歉，“顾公子还请海涵，小辈不知事多有冒犯。”
林殊似乎突然醒悟了女主的想法。
只见顾渊转头看文若一眼，笑道：“若是我，几多巧合，也会怀疑。这姑娘如此直言，好过暗中算计。”
林殊：……
她是第一次发现顾渊也会讽刺别人，林殊心中在想自己是接着做鹌鹑还是出声，最后坦荡上前。
“救人一事确实是巧合，”林殊解释道，“却也不全然是巧合，岁染与青乌是我朋友，沈家灭门一事我也在追查，而且恰巧与招魂宗沈慕、殷无缺皆有一面之缘，遇上沈江潮虽是巧合，却仍在意料之中。”
水雁上前解释道：“若儿不懂事，一时失言，还请见谅。”
林殊心道：她才不是失言，就是想帮你！
见此林殊看了一眼顾渊，正欲上前向漓渚前辈求助，却闻顾渊突然开口了。
“漓渚，既然碧霄宗与你毫无来往，那便看在我的薄面之上，帮这些人一次吧。”
顾渊刚说完，院门顿时打开了。
陶清泉心下微松，终于有了兴致，“顾公子不愧混迹修真界许久之人，这到哪都有几分薄面。”
顾渊微笑了一下，便踏步走进了院子。
祁萱正在门口候着几人，见五人进来后，将碧霄宗三人拦在后面，礼貌道：“殊儿，……师傅有请，顾公子也一道过来吧。”
说完这话一伸手，迎两人进入，见陶清泉还欲往前走，便伸手拦住，客气道：“至于三位，还是随我到休息的屋子去吧。”
水雁本欲说话，却被陶清泉拦住了，陶清泉谢过祁萱，便往祁萱所指的休息处去了。
·
顾渊与林殊相视一眼，走进了漓渚的小院。
两人皆有些疑惑，只因这屋门竟然是紧闭的。
顾渊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却并未提点林殊，只是问道：“漓渚，可需我帮忙？”
林殊疑惑地看着顾渊，意思是问你知道发生什么事？
顾渊点点头，伸出手拽着林殊的袖子就往屋子而去。
“无甚大碍，你们进来便是。”漓渚的声音非常平淡，不像需要帮忙的样子。
林殊脑中想着事情，并未发现自己被顾渊拉住袖子。
只见到了门口，屋门果然自己打开了。
顾渊松开了林殊的袖子，问道：“准备好了吗？”
林殊更更疑惑了，“准备什么？”
顾渊却并未说话，只是上前一步踏入屋中。
林殊满头雾水，全然不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迷，也跟在顾渊之后跨入屋子，面不经心地左转，看向漓渚前辈。
却被吓得双眼瞪圆，只见面前有的！！真是一条巨蟒！而且还是比例不协调的巨蟒！
样子看起来很像女娲，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只是按理来说，这蛇尾应该不会太长才是，可眼前这巨蟒，少说也有七八米的蛇尾，而上半身却是一个人类正常的模样，怎么也就一米不到的样子。
而且那蛇尾竟然还盘成一团又一团的，宛若一卷蚊香。
林殊突然理解为什么许仙会被吓死了，要是没个心理准备，还真有可能吓死。
“漓……漓漓漓渚前辈，您这是？”林殊声音间不由得带了些瑟缩。
“无事，灵力耗损过多时便会有这个烦恼，其余时候并无影响。”
顾渊看了看林殊微微颤抖的双手，略带颤音的声音，不由发抖的双腿，道：“殊儿被吓到了？”
林殊一听这话，“哪有被吓到！只是第一次看见有些惊喜。”惊字还刻意强调了一些，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只是前辈，既然你灵力损耗已经过多，甚至人形都已维持不住，救沈江潮一事还需再议。”
“好了，别吵了。”漓渚道，“这事没这么简单。”
顾渊解释起来，“招魂宗的沈慕，在未去招魂宗前，在方氏待过一段时间，而那方氏的妻子，便是红缨。”
漓渚给他们讲起来当年往事。
原来当初红缨元婴被毁，命不保夕，是方穆一路带着她求到了漓渚那儿，漓渚感动于方大夫的认真与痴情，终究还是动手救人了。
只是，招魂宗向来亦正亦邪，红缨不愿给漓渚惹麻烦，当即自毁嗓子，而双眼当时便已经看不见了。
因而这漓渚才有了这救命还需付出代价的名声，也因此减少了不少不必要的活动。
这红缨元婴被毁，本该无救，是用异法维系，与方穆共享命元这才活了下来，而方穆也付出了代价，从那以后修为再不能增长，而且身体也再不能吸收灵力。
方穆却一点未后悔，红缨虽未言明，却心中有愧。
从那以后对方大夫态度都不怎么好了，总是暴力对待。
但知情人大多清楚其中缘由，不会觉得方大夫委屈。
只是现今也只能一声唏嘘了。
林殊道，“方大夫与红缨姑姑……死了。”
漓渚语气突然变了，“什么？”
林殊又重复了一遍，“红缨姑姑与方大夫死了。”
漓渚抹了一把脸，感慨道：“命啊！”
顾渊脸色也变了，看着林殊道：“以后记得离沈慕远一些。”
林殊点点头，“前辈，那现在没有救助沈江潮的方法吗？”
“方法自然是有，但我现今暂时无法若他们能等，便等上几日，若赶时间，那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听闻方大夫一事后，林殊道：“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漓渚卖了个关子，“之后你便知道了。”
林殊看了一眼顾渊，顾渊似在出神，并未注意到谈话内容，“前辈叫我们过来是有何事吗？”
“其余两位妖修已经到了，不出意外，晚间便会收到消息。”漓渚一顿，“除此以外，名苑城外突现粼兽，此事绝不简单，只听说许多名门正派都去了，结果如何暂时不知。”
林殊回忆着自己遇到的情况，“我当时也想去看粼兽，只是我的修为不够靠近它。它的吼声似乎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林殊突然想起当时殷无缺攻击她的时候她也看不见，所以补充了一句，“我不知道是我修为低微看不到，还是这力量本身就无形。当时我还离得很远，顾渊送我的灵火便自动形成了保护圈，我知晓有危险，没敢再靠近。”
“你说……殷无缺？”漓渚神情凝重，一直乱动的蛇尾终于安静下来，盘在原地再没动弹。
“对，正是他。”林殊答，“但粼兽应该与他无关。”
顾渊却笑了笑，“殊儿为何这样认为？”
林殊想了想，仍是说出了实情，“因为红缨与方大夫正是被那粼兽所伤。殷无缺对沈慕的重视程度并不一般，而红缨与方大夫对沈慕有恩，殷无缺没有理由动手。”
漓渚僵硬地笑了笑，“你说的也有道理。”
顾渊但笑不语。
“方大夫与红缨也并未察觉到粼兽声音中隐含的力量，所以红缨才会被重伤，方大夫也因此殒命。”林殊努力将所有线索回忆出来，“所以粼兽应该不属于招魂宗，否则不该对招魂宗人下手。但是我当时的确有听到粼兽身旁有人说话的声音，可听不真切。”
漓渚却突然感慨一声，“这么说来，反而是我的一片邀请，竟害的两人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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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见状心中一乐，原文不愧是女主文,这女主在的时候,这陶清泉总是要落下风。
“师傅，让我试试。”文若温声对水雁道。
水雁点头，“若无用，我们便快些回去，师兄的事耽搁不得。”
文若点点头,走向紧闭的大门,“前辈,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屋内并无声音，想来应该是同意了。
文若看了一眼林殊,提高了声音,“前辈说与我碧霄宗无甚来往，因而不愿出手救人。但顾前辈的丫鬟的朋友却能有此殊荣，不知为何？”
林殊：……怎么又扯到我？
心中却突然明了,看来女主的确变了,原著中她向来是损人利己，纯粹的利己主义者,现在变成了师傅的小跟班，一心跟着师傅走，成利师主义了。
顾渊听完却是笑了，“这却是误会了。殊儿与漓渚的爱徒乃是朋友,出手相助看的并不是我的薄面。”
林殊见避无可避，咳嗽几声，解释道：“此事……恰逢前辈心情不错，有些许运气成分。”
这话摆明的意思就是，我是运气好，于是朋友得救了。你们没赶上好时候，所以别拉我下水。
文若一笑，“此事顾前辈的确说过，倒是文若忘了，闹了笑话。”
林殊突然发现这话她没法接，于是便沉默看女主表演。
“只是文若有个问题十分疑问，为何顾前辈与这位殊儿姑娘竟会对三师伯多次出手相助呢？”文若表情淡淡，语气也沉稳非常，“虽说有些大不敬，可三次出手相助三师伯，不仅巧合，还有些……刻意救助之感。”
水雁脸色一变，喝道：“若儿，退下。”
文若低头后退一步，后悄声走到水雁身后，再没发声。
水雁正欲上前，却见陶清泉已背着沈江潮上前道歉，“顾公子还请海涵，小辈不知事多有冒犯。”
林殊似乎突然醒悟了女主的想法。
只见顾渊转头看文若一眼，笑道：“若是我，几多巧合，也会怀疑。这姑娘如此直言，好过暗中算计。”
林殊：……
她是第一次发现顾渊也会讽刺别人，林殊心中在想自己是接着做鹌鹑还是出声，最后坦荡上前。
“救人一事确实是巧合，”林殊解释道，“却也不全然是巧合，岁染与青乌是我朋友，沈家灭门一事我也在追查，而且恰巧与招魂宗沈慕、殷无缺皆有一面之缘，遇上沈江潮虽是巧合，却仍在意料之中。”
水雁上前解释道：“若儿不懂事，一时失言，还请见谅。”
林殊心道：她才不是失言，就是想帮你！
见此林殊看了一眼顾渊，正欲上前向漓渚前辈求助，却闻顾渊突然开口了。
“漓渚，既然碧霄宗与你毫无来往，那便看在我的薄面之上，帮这些人一次吧。”
顾渊刚说完，院门顿时打开了。
陶清泉心下微松，终于有了兴致，“顾公子不愧混迹修真界许久之人，这到哪都有几分薄面。”
顾渊微笑了一下，便踏步走进了院子。
祁萱正在门口候着几人，见五人进来后，将碧霄宗三人拦在后面，礼貌道：“殊儿，……师傅有请，顾公子也一道过来吧。”
说完这话一伸手，迎两人进入，见陶清泉还欲往前走，便伸手拦住，客气道：“至于三位，还是随我到休息的屋子去吧。”
水雁本欲说话，却被陶清泉拦住了，陶清泉谢过祁萱，便往祁萱所指的休息处去了。
·
顾渊与林殊相视一眼，走进了漓渚的小院。
两人皆有些疑惑，只因这屋门竟然是紧闭的。
顾渊一愣，突然反应过来，却并未提点林殊，只是问道：“漓渚，可需我帮忙？”
林殊疑惑地看着顾渊，意思是问你知道发生什么事？
顾渊点点头，伸出手拽着林殊的袖子就往屋子而去。
“无甚大碍，你们进来便是。”漓渚的声音非常平淡，不像需要帮忙的样子。
林殊脑中想着事情，并未发现自己被顾渊拉住袖子。
只见到了门口，屋门果然自己打开了。
顾渊松开了林殊的袖子，问道：“准备好了吗？”
林殊更更疑惑了，“准备什么？”
顾渊却并未说话，只是上前一步踏入屋中。
林殊满头雾水，全然不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迷，也跟在顾渊之后跨入屋子，面不经心地左转，看向漓渚前辈。
却被吓得双眼瞪圆，只见面前有的！！真是一条巨蟒！而且还是比例不协调的巨蟒！
样子看起来很像女娲，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只是按理来说，这蛇尾应该不会太长才是，可眼前这巨蟒，少说也有七八米的蛇尾，而上半身却是一个人类正常的模样，怎么也就一米不到的样子。
而且那蛇尾竟然还盘成一团又一团的，宛若一卷蚊香。
林殊突然理解为什么许仙会被吓死了，要是没个心理准备，还真有可能吓死。
“漓……漓漓漓渚前辈，您这是？”林殊声音间不由得带了些瑟缩。
“无事，灵力耗损过多时便会有这个烦恼，其余时候并无影响。”
顾渊看了看林殊微微颤抖的双手，略带颤音的声音，不由发抖的双腿，道：“殊儿被吓到了？”
林殊一听这话，“哪有被吓到！只是第一次看见有些惊喜。”惊字还刻意强调了一些，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只是前辈，既然你灵力损耗已经过多，甚至人形都已维持不住，救沈江潮一事还需再议。”
“好了，别吵了。”漓渚道，“这事没这么简单。”
顾渊解释起来，“招魂宗的沈慕，在未去招魂宗前，在方氏待过一段时间，而那方氏的妻子，便是红缨。”
漓渚给他们讲起来当年往事。
原来当初红缨元婴被毁，命不保夕，是方穆一路带着她求到了漓渚那儿，漓渚感动于方大夫的认真与痴情，终究还是动手救人了。
只是，招魂宗向来亦正亦邪，红缨不愿给漓渚惹麻烦，当即自毁嗓子，而双眼当时便已经看不见了。
因而这漓渚才有了这救命还需付出代价的名声，也因此减少了不少不必要的活动。
这红缨元婴被毁，本该无救，是用异法维系，与方穆共享命元这才活了下来，而方穆也付出了代价，从那以后修为再不能增长，而且身体也再不能吸收灵力。
方穆却一点未后悔，红缨虽未言明，却心中有愧。
从那以后对方大夫态度都不怎么好了，总是暴力对待。
但知情人大多清楚其中缘由，不会觉得方大夫委屈。
只是现今也只能一声唏嘘了。
林殊道，“方大夫与红缨姑姑……死了。”
漓渚语气突然变了，“什么？”
林殊又重复了一遍，“红缨姑姑与方大夫死了。”
漓渚抹了一把脸，感慨道：“命啊！”
顾渊脸色也变了，看着林殊道：“以后记得离沈慕远一些。”
林殊点点头，“前辈，那现在没有救助沈江潮的方法吗？”
“方法自然是有，但我现今暂时无法若他们能等，便等上几日，若赶时间，那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听闻方大夫一事后，林殊道：“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漓渚卖了个关子，“之后你便知道了。”
林殊看了一眼顾渊，顾渊似在出神，并未注意到谈话内容，“前辈叫我们过来是有何事吗？”
“其余两位妖修已经到了，不出意外，晚间便会收到消息。”漓渚一顿，“除此以外，名苑城外突现粼兽，此事绝不简单，只听说许多名门正派都去了，结果如何暂时不知。”
林殊回忆着自己遇到的情况，“我当时也想去看粼兽，只是我的修为不够靠近它。它的吼声似乎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林殊突然想起当时殷无缺攻击她的时候她也看不见，所以补充了一句，“我不知道是我修为低微看不到，还是这力量本身就无形。当时我还离得很远，顾渊送我的灵火便自动形成了保护圈，我知晓有危险，没敢再靠近。”
“你说……殷无缺？”漓渚神情凝重，一直乱动的蛇尾终于安静下来，盘在原地再没动弹。
“对，正是他。”林殊答，“但粼兽应该与他无关。”
顾渊却笑了笑，“殊儿为何这样认为？”
林殊想了想，仍是说出了实情，“因为红缨与方大夫正是被那粼兽所伤。殷无缺对沈慕的重视程度并不一般，而红缨与方大夫对沈慕有恩，殷无缺没有理由动手。”
漓渚僵硬地笑了笑，“你说的也有道理。”
顾渊但笑不语。
“方大夫与红缨也并未察觉到粼兽声音中隐含的力量，所以红缨才会被重伤，方大夫也因此殒命。”林殊努力将所有线索回忆出来，“所以粼兽应该不属于招魂宗，否则不该对招魂宗人下手。但是我当时的确有听到粼兽身旁有人说话的声音，可听不真切。”
漓渚却突然感慨一声，“这么说来，反而是我的一片邀请，竟害的两人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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