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_女尊之探花要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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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谈飞雨放开他,对他道:“这样可以将您哄得团团转圈了吗”

  “不能!”沈泽笑着搂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使劲蹭了蹭。

  和心悦的人在一起,即便只是说些没什么营养的话,但时间却过的出奇的快,且半点不会让人觉得无趣。

  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到了客栈,邵常侍看见他们两个的样子,便十分自觉的给他们两个安排了一间房,也加强了守卫,将里里外外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以防止再出现之前地道绑人的情况。

  进房间关上门,谈飞雨看到他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虽然强装镇定,但实际还是有几分害羞的样子,毕竟这算是两人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同房。

  她让他先去沐浴,随后自己在外面拿了一本杂记打发起了时间。

  大约两刻钟后,她随着身后的脚步声而回头,手上的书不觉间被放下,待人完全出现时,她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艳。

  沈泽柔顺墨发从身后倾泻而下,衬托得他唇红齿白,眼眸中泛着波光潋滟,双颊因为沐浴时的热水的蒸熏而微微泛红,站在那里,犹如纤纤君子,立体的五官中傲气十足,但又带着女尊国男子的三分柔和,简直霸气与温柔的矛盾集合体,举止间偶尔又会流露出让人移不开眼的惊心动魄的美。

  谈飞雨只觉得他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教自己挑不出半点不喜欢,就像是上天特地为她的审美而创造出来的人。

  沈泽她对视了两秒钟,便败下阵来,无法再直视她的目光。

  谈飞雨看到他带着一丝微微的羞涩移开了视线,无措地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腿不安地动了动,看起来十分紧张。

  “我、我先去床上等你。”这氛围安静得另他心慌,只好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看也不敢看谈飞雨一眼,快步走向床边,扯下了床帐,严严实实地将自己给挡住了,瞧不见人,他才能好好的呼吸。

  谈飞雨眼底泛起微微的笑意,以前从未想过,原本看起来像是很有经验的陛下,竟然意外的纯涩。

  她没花了太久洗漱了出来,走到床边,略微踌躇地掀开床帘一看,那个白天说要任她为所欲为的人,现在竟然睡着了。

  虽然她原本也没打算做什么,不过瞧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累了,还是因为害怕面对自己所以才睡着了?

  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在他旁边躺下,一夜无梦。

  等到醒来后,她发现陛下坐在旁边十分纠结的样子。

  他看到谈飞雨睁开眼睛,便不好意思地道:“昨天晚上太困了……所以就睡着了。”

  “嗯。”谈飞雨慵懒地回答了一声,伸手捏住他的一缕发丝在手心玩了一会儿,看了一眼他的脸颊,发现今日已经只剩下浅浅的印子了,想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好了。

  沈泽瞧着她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想来是不介意昨晚的食言,心中的紧张放松了许多。

  起来一起用过早餐后,一行人又飞快地赶向京城,今日只用了半天的时间,而丞相大人已经早早在宫门外候着了。

  一回宫,迎接他们的是铺天盖地的忙碌,一整个下午,两人别说交谈了,实际上连面都没有见上一次。

  谈飞雨只能匆忙让人将自己的东西送回家,便跟着沈泽投入了忙的要死的政事中去了。

  这一日两人直忙到了半夜三更,她勉强将自己要做的事务做完,心里挂念着家里,便起身想去找沈泽道别,走到大殿外,就看到陛下和丞相大人几个正讨论得热火朝天,她也不好去打扰,就让守在门口的小侍悄悄去叫来了陛下身边的邵常侍,对

  他道:

  “家中挂念,我今日先回去了,你……记得提醒陛下注意身子,早点休息。”

  邵常侍面露难色:“大人,现在都这么晚了,您今日不如就留宿宫中吧,这宫里有专门为大臣留住宿的地方,您留下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况且陛下应该也是希望您能够陪着的,再说了,您现在回去也不方便啊,要离开的话,也该和陛下亲自说一声,不然陛下心里会难受的。”

  谈飞雨摇了摇头:“陛下正在忙,我不便去打扰,而且家中已经知道我回来了,若是今晚不回去,家中父兄定会担心,你帮我与陛下说一声抱歉,说明日飞雨会亲自找陛下告罪。”

  邵常侍再三相劝,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答应,请她慢走。

  他有些郁闷地回到陛下的身边,见陛下还在忙着,邵常侍面色犹豫,不知该不该提醒,但直觉告诉他,若是陛下等会儿知道谈大人已经离开宫里了,定不开心,可他们现在讨论的是国家大事,他这般出声,肯定是不可以的,在陛下眼中,一向是没有什么事能够比国家大事更重要。

  终于在半刻钟后,陛下和丞相等人的讨论暂时过了一个阶段,他赶忙走到陛下的身边,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沈泽眼眉一皱,再回头去看几个大臣的时候,已经恢复正常,他面带和缓地笑对几位大臣道:“今日已经晚了,诸位爱卿辛苦了,就先去休息吧,此时一时半会儿也讨论不出个一二三来,不如明日朝堂上再继续讨论。”

  他总算肯放人,几个早就有些熬不住的大臣也是松了一口气,异口同声地道:“是!”

  沈泽说完就径直出了大殿,命令不许任何人跟着他,然后就一个劲地朝谈飞雨出宫会走的那条路跑着追过去。

  真的是很用力的跑,他想,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拼尽全力的跑过步。

  他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慌张什么,明明是明天就可以见到的人,可他就是舍不得和人分开,想要去追上她,即便他现在有可能已经离开了。

  缺乏锻炼的他,才跑了一会儿,便已经气喘吁吁,胸腔中泛着疼,但却依旧没有止住他的脚步。

  好想想见她。

  他在心里祈祷:她千万不要已经出宫了。

  谈飞雨缓步出来,此时已经到了可以乘马车的地方,一只脚刚踩上,却忽然听到后面有人追上来的声音。

  跟在她身边的护卫惊讶道:“这宫中可是禁止在这么晚的时候随意乱窜的,是何人如此大胆?”

  谈飞雨感觉那个人是朝自己这边来的,心里闪现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不会是他吧。

  跟在谈飞雨旁边的护卫皱着眉对她道:“大人,我看此人十分不对劲,连话也不说一句,要不要我去呵止?”

  谈飞雨眼睛一直仔细地盯着那个方向看,道路的两边有灯笼照亮,但灯笼的光始终微弱,远远的,看不清对方是什么人,然而凭借着对方的脚步和相似的身形,她觉得自己心里那个荒唐的想法恐怕要成真的了。

  直到确认是那个人,她心中有一块地方被触动,伸手阻止了护卫:“不必,那人……是我认识的宫里人,想来是有什么要交代给我,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过去与他说两句话。”

  护卫好奇地看着,大概猜出了对方是个男子,还以为谈飞雨是与宫里那个小侍私下在一起了,罗烟律法并没有严格禁止宫侍恋爱,这也不算犯法,所以她便也没有多看,识相地给人留了些空间。

  谈飞雨向他那里走过去,看到他脚步总算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此时正捂着右腹撑着墙不住地喘气。

  她走到他身边,借着朦胧的灯

  笼,她确认了,竟然真的是他。

  “陛下……”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无奈,过去一手扶着她,另一只手给他的拍后背顺气,“你现在还好么。”

  沈泽喘得说不上话来,好一会儿,才缓和了些,他摇摇头:“没事,就是太久没跑了,岔气了。”

  “也没有多长的路,就跑岔气了,想来是太久没有运动了,该锻炼了,陛下。”说着她将人揽着,动手帮他揉着岔气泛疼的地方。

  “嗯。”沈泽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在灯笼的映照下微微发红的脸,感受着她手上柔和的力道,只觉得心里空缺的地方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怎么了?”谈飞雨看他好些了,抿唇轻笑道,“方才看你在忙,所以才没有对你说就直接出宫了,我叫邵常侍对你说了,你干嘛大老远的追过来,其实明早就可以看到我了。”

  沈泽闷闷地抱着谈飞雨的脖颈,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我知道。”

  “像个孩子似的,”她摸了摸他的发丝,看着远处赶来的几个人影,对他道,“好啦,你的常侍来找你了,回去吧,明日我来早些,好不好。”

  沈泽闻言只好不舍地放开她,远处赶来的人也在十米开外停下脚步。

  谈飞雨与他道别,沈泽就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走的背影,样子像极了被遗弃的狗狗。

  谈飞雨转身走了两步,停下脚步,叹息一声,回到他身边,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快回去睡了,晚安。”

  说完刚要走,沈泽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对她道,头看向侧边,别扭地对她说道:“晚上我会想你的,你会想朕吗?”

  “我会的。”谈飞雨对他这样说完,就回头上了马车。

  徒留沈泽惆怅的看着她。

  他发现自己时时刻刻都想和她待在一起,他觉得自己拿出了百分百的热情,却感觉她不是这样的。

  发现这个事实的沈泽十分失落,是因为自己太过粘人了吗

  谈飞雨上了马车,听着马蹄和车轮碾压过石板路的声音闭目养神。

  不知多久,外面传来了赶马护卫的声音:“大人,您到了。”

  她睁开眼睛,掀开车帘下车,还没敲门,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即家里的门开了:“是雨儿回来了吗?”

  “爹爹,是我。”她跳下马车,对着赶马车的人道谢,给了她一些赏钱让她回家去,并嘱咐明日一早提前两刻钟来接她。

  回到家,才发现哥哥和爹爹果然在做针线活等着她。

  她看了一眼说道:“在这么暗淡的烛光下做针线不好,以后还是白日再做这些。”

  哥哥道:“没有认真做,不过是打发时间,熬着等你,毕竟你已经小半月没有回家了,爹爹担心你,前几日爹爹做了噩梦,那之后就一直很担心你,说今天一定要看着好好的才睡得着,就知道今夜你一定会回来的,厨房里准备了吃的,你饿吗。”

  “梦和现实是相反的,这一路上都安稳得很,说起来,我现在是有点饿了。”说话间,她的爹爹已经将热好的饭菜端了上来,谈飞雨吃着,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礼物,便向爹爹问她中午叫人送回来的行李箱。

  爹爹忙拿了过来给她。

  谈飞雨打开,将里面的礼物找了出来,将买的东西,一样一样给了他们两个。

  两人自是十分惊喜的接过。

  哥哥看到旁边还有一个礼物的盒子,便问到:“那是给谢永的?”

  “对啊,劳烦哥哥明日去叫隔壁的小子帮我去谢永哪里叫他一声,伴晚些来,我好久没和她说说话了。”

  哥哥拍了拍自己胸脯:“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谈飞雨顿了顿,忽然说道:“爹爹,哥哥,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们。”

  “你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当官了,或许是辞官,或许是被辞,要回家来,你们会愿意接受这样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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