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如此年轻
医院总是最热闹的地方，中国人口多，病人基数也多，住院部的走廊里，放着供家属休息的椅子，守夜的家属，晚上没有多余的病床睡，只能在椅子上打打盹。
钱书、马小六、斯楠在阿措母亲的病房外面等候，他们看着人来人往，匆匆而过的人，心中也开始焦躁起来。
中国人，怕家里有人生病，健康平安，在医院里，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让病人和家属期待了。
钱书叹了一口气说：“走，找个地方抽支烟。”
斯楠指了指走廊尽头的窗口说：“那个位置比较通风，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钱书和马小六默认，三个人来到走廊尽头的窗口。
钱书给马小六和斯楠各发了一支烟，然后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阿措的早上的态度，让三人陷入了瓶颈，他们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三人相看无言，空气也略显尴尬。
斯楠轻轻地咳嗽一声，他知道自己办事不利，于是说：“我去问问医生，阿措母亲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钱书嗯了一声。
斯楠逃离般的跑走了。
马小六看斯楠走远，忍不住说埋怨：“这个斯楠，你还说他比我靠谱，你看嘛，这叫办的什么事。”
钱书：“你的废话真多。”
马小六：“我就事论事。”
钱书：“你没见斯楠已经很自责了。”
马小六：“哦。”
钱书：“斯楠可是你的朋友，人也是你推荐的。”
马小六：“我这不是愁嘛。”
钱书也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没多时，斯楠回来了。
钱书又递给斯楠一根烟，问道：“斯楠，医生怎么说？”
斯楠：“医生说，没有大的问题，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钱书：“嗯。”
马小六：“阿措的母亲，突然摔的这一脚，倒也是时候。”
斯楠：“阿措比较倔，如今他母亲受伤了，他估计会在家里照顾母亲，更不会同意了。”
钱书：“他倒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斯楠：“确实。”
钱书：“阿措和她妈妈长得可真不像。”
马小六：“是呀，是呀，阿措的母亲，看起来好年轻，还很漂亮。”
斯楠：“我第一次见他母亲，还以为到他家串门的姐姐呢！”
钱书：“他母亲，保养的真好，云南这么养人吗？”
斯楠摇摇头：“云南紫外线很强，本地的姑娘，皮肤都很粗糙。”
钱书一脸疑惑：“看阿措的家庭，也用不起贵的保养品，他母亲，是用什么方法保养的那么年轻呢？”
斯楠：“这个问题，我也很纳闷，钱哥，你猜猜，阿措母亲多大年纪了。”
钱书：“按阿措的年龄来看，应该有50岁了？”
斯楠摇摇头。
钱书：“嗯，他们那个年代，早婚早育，40多？”
斯楠的头，摇的更厉害了。
马小六：“哎呀，斯楠，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多大了嘛！”
斯楠说：“昨天我问阿姨，她告诉我，已经70多岁了。”
马小六：“怎么可能，我不信。”
斯楠：“我记得有一次，和阿措喝酒，他提起母亲，说自己是老来得子，这么一算，年纪还是对得上的，况且，阿姨也没必要骗我不是。”
钱书：“怪不得听阿措说，她很少出门，她那张脸，估计邻居也会议论。”
马小六：“那阿措的父亲呢？”
斯楠：“听说在阿措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阿措是她母亲含辛茹苦带大的。”
钱书：“怪不得，他和她母亲感情那么好。”
马小六：“那阿措没有找媳妇儿吗？”
斯楠摇摇头：“阿措这个人，喜欢喝酒，没有上进心，又是个大老粗，村里的姑娘，都看不上他，找对象的事，就给耽误下来了，他呢，也不着急，只要有酒喝，万事都好说。”
马小六：“那他母亲，也不催他？”
斯楠：“不知道，她母亲，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他经常给我们说，老娘只要他开心就好，其他事，随缘。”
钱书：“她母亲倒是思想开放。”
马小六不仅好奇地问：“她母亲长的还挺好看，又年轻，怎么没有再嫁？”
钱书：“小六，慎言。”
马小六：“哎呀，瞧我这张嘴，我们三个男人，真无聊，讨论人家母亲干嘛。”
钱书笑笑：“也是，咱们该想办法，让阿措松口才行。”
这时候，一个护士大喊：“你们三个，医院禁止吸烟。”
三人听了，赶紧把烟掐了。
钱书：“小六，你去给阿措母亲买些水果和营养品。”
马小六：“好的，我这就去。”
马小六走后，钱书和斯楠来到阿措母亲的病房门口，门没有关，他们往病房里面望了一眼，看到阿措母亲睡着了，便在门口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休息。
阿措听到脚步声，看了一眼母亲，轻声的从病房里退了出来，悄悄地把门关上。
钱书看到阿措关切的问：“阿姨怎么样了？”
阿措：“医生正了骨，还有疼，已经好多了。”
钱书：“那就好。”
阿措：“这次，多亏你们了，医药费，我会还的。”
钱书：“都是朋友，不用客气。”
阿措想了想：“钱我也没得，我想了想你说的那件事，等我阿娘好了，我陪你们去，钱我也不要了，抵消阿娘的医药费你看行吗？”
钱书：“你阿娘住院也没花多少钱，说好的5万，还是照例给你。”
阿措：“从小阿娘教导我，要知恩图报，我怎么能收你们的费用呢？我去，咱们也就两不相欠了。”
钱书：“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阿措想了想，脸色通红：“一年包谷酒，可还算数。”
钱书哈哈大笑：“算的，必须算。”
阿措也笑了起来：“说好了，一年包谷酒。”
钱书和斯楠互看了一眼对方，两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马小六也提着水果和营养品回来了，事情说清楚了，阿措也不客气，爽快的接了礼物，他知道，此行，会有凶险，所有钱书为母亲所做的一切，他都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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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书、马小六、斯楠在阿措母亲的病房外面等候，他们看着人来人往，匆匆而过的人，心中也开始焦躁起来。
中国人，怕家里有人生病，健康平安，在医院里，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让病人和家属期待了。
钱书叹了一口气说：“走，找个地方抽支烟。”
斯楠指了指走廊尽头的窗口说：“那个位置比较通风，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钱书和马小六默认，三个人来到走廊尽头的窗口。
钱书给马小六和斯楠各发了一支烟，然后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阿措的早上的态度，让三人陷入了瓶颈，他们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三人相看无言，空气也略显尴尬。
斯楠轻轻地咳嗽一声，他知道自己办事不利，于是说：“我去问问医生，阿措母亲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钱书嗯了一声。
斯楠逃离般的跑走了。
马小六看斯楠走远，忍不住说埋怨：“这个斯楠，你还说他比我靠谱，你看嘛，这叫办的什么事。”
钱书：“你的废话真多。”
马小六：“我就事论事。”
钱书：“你没见斯楠已经很自责了。”
马小六：“哦。”
钱书：“斯楠可是你的朋友，人也是你推荐的。”
马小六：“我这不是愁嘛。”
钱书也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没多时，斯楠回来了。
钱书又递给斯楠一根烟，问道：“斯楠，医生怎么说？”
斯楠：“医生说，没有大的问题，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钱书：“嗯。”
马小六：“阿措的母亲，突然摔的这一脚，倒也是时候。”
斯楠：“阿措比较倔，如今他母亲受伤了，他估计会在家里照顾母亲，更不会同意了。”
钱书：“他倒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斯楠：“确实。”
钱书：“阿措和她妈妈长得可真不像。”
马小六：“是呀，是呀，阿措的母亲，看起来好年轻，还很漂亮。”
斯楠：“我第一次见他母亲，还以为到他家串门的姐姐呢！”
钱书：“他母亲，保养的真好，云南这么养人吗？”
斯楠摇摇头：“云南紫外线很强，本地的姑娘，皮肤都很粗糙。”
钱书一脸疑惑：“看阿措的家庭，也用不起贵的保养品，他母亲，是用什么方法保养的那么年轻呢？”
斯楠：“这个问题，我也很纳闷，钱哥，你猜猜，阿措母亲多大年纪了。”
钱书：“按阿措的年龄来看，应该有50岁了？”
斯楠摇摇头。
钱书：“嗯，他们那个年代，早婚早育，40多？”
斯楠的头，摇的更厉害了。
马小六：“哎呀，斯楠，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多大了嘛！”
斯楠说：“昨天我问阿姨，她告诉我，已经70多岁了。”
马小六：“怎么可能，我不信。”
斯楠：“我记得有一次，和阿措喝酒，他提起母亲，说自己是老来得子，这么一算，年纪还是对得上的，况且，阿姨也没必要骗我不是。”
钱书：“怪不得听阿措说，她很少出门，她那张脸，估计邻居也会议论。”
马小六：“那阿措的父亲呢？”
斯楠：“听说在阿措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阿措是她母亲含辛茹苦带大的。”
钱书：“怪不得，他和她母亲感情那么好。”
马小六：“那阿措没有找媳妇儿吗？”
斯楠摇摇头：“阿措这个人，喜欢喝酒，没有上进心，又是个大老粗，村里的姑娘，都看不上他，找对象的事，就给耽误下来了，他呢，也不着急，只要有酒喝，万事都好说。”
马小六：“那他母亲，也不催他？”
斯楠：“不知道，她母亲，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他经常给我们说，老娘只要他开心就好，其他事，随缘。”
钱书：“她母亲倒是思想开放。”
马小六不仅好奇地问：“她母亲长的还挺好看，又年轻，怎么没有再嫁？”
钱书：“小六，慎言。”
马小六：“哎呀，瞧我这张嘴，我们三个男人，真无聊，讨论人家母亲干嘛。”
钱书笑笑：“也是，咱们该想办法，让阿措松口才行。”
这时候，一个护士大喊：“你们三个，医院禁止吸烟。”
三人听了，赶紧把烟掐了。
钱书：“小六，你去给阿措母亲买些水果和营养品。”
马小六：“好的，我这就去。”
马小六走后，钱书和斯楠来到阿措母亲的病房门口，门没有关，他们往病房里面望了一眼，看到阿措母亲睡着了，便在门口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休息。
阿措听到脚步声，看了一眼母亲，轻声的从病房里退了出来，悄悄地把门关上。
钱书看到阿措关切的问：“阿姨怎么样了？”
阿措：“医生正了骨，还有疼，已经好多了。”
钱书：“那就好。”
阿措：“这次，多亏你们了，医药费，我会还的。”
钱书：“都是朋友，不用客气。”
阿措想了想：“钱我也没得，我想了想你说的那件事，等我阿娘好了，我陪你们去，钱我也不要了，抵消阿娘的医药费你看行吗？”
钱书：“你阿娘住院也没花多少钱，说好的5万，还是照例给你。”
阿措：“从小阿娘教导我，要知恩图报，我怎么能收你们的费用呢？我去，咱们也就两不相欠了。”
钱书：“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阿措想了想，脸色通红：“一年包谷酒，可还算数。”
钱书哈哈大笑：“算的，必须算。”
阿措也笑了起来：“说好了，一年包谷酒。”
钱书和斯楠互看了一眼对方，两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马小六也提着水果和营养品回来了，事情说清楚了，阿措也不客气，爽快的接了礼物，他知道，此行，会有凶险，所有钱书为母亲所做的一切，他都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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