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不灭！】（二合一）
“轰~！！”
巨响声震颤虚空，泛起的涟漪如同水波，延绵激荡开。
六境魔王整个身躯炸成碎末，血雨弹射。
所处的空间，大面积塌陷，破碎，湮灭。
碎肉血雨就在这片真空地带飘荡，释放恐怖气息。
“死了？”
远处，潘甫南瞪大眼睛，望着塌陷的真空区域，惊愕道。
“应该死了。”方破虏脸上神色放缓。
“死的好，死的好啊。”旁边其他人满脸喜色。
相反，之前进入虚空，阻拦潘甫南、苏景行等人灭虚的五境战王、魔王几个，脸色难看无比。
望着苏景行的目光中，充满惊惧。
六境魔王居然死了，被苏景行活生生打爆了！
不是说这家伙才刚突破的碎空境，属于一劫霸王吗，为什么战力那么恐怖，六境也不是对手？
仅剩的五境战王、魔王，心中震惊，满腔不解，但也不敢再上前，阻止苏景行。
相比自己性命，一个虚界的毁灭，算的了什么。
……
“死了？”
真空区域外围，苏景行神识外放，扫描四周。
再三确定，没有拾取到卡片。
换言之，六境魔王没有死！
被打爆的只是肉身，一部分魔魂，另外一部分魔魂，在其它地方，甚至不在昆天界。
这种情况，和苏景行差不多。
肉身、元神，分离两地，任何一边灭亡，另一边都能保住，即使有影响，也有限。
身为六境魔王，拥有类似的能力，苏景行并不意外，就是有些可惜。
六境魔王死了，从尸身上拾取到的卡片，必然不凡。
现在吗，还是继续灭虚吧。
“噼里啪啦~”
“轰~！”“轰~！”“轰~”
稳定心神，收起神通，恢复原本形态的苏景行，取出备用衣服穿上，操控惊雷剑，迸射雷霆，释放一道道毁灭之力，掠过半透明的虚界。
唰~
毁灭之力抹过，虚界消失一部分。
唰~
毁灭之力再抹过，虚界又消失一部分。
唰~
唰~
……
没有了阻拦，苏景行操控惊雷剑，穿梭虚空，一寸寸湮灭虚界。
远处，五境战王、魔王等几个，看在眼里，一声也不敢吭。
潘甫南、方破虏等人则是振奋欢呼。
毁灭法则的力量，几乎完美克制虚界，掠过一道，湮灭一段。
苏景行速度又快，没几下，大半的虚界，被湮灭消失。
“轰~！”
一声破碎震响，就在这时，蓦然传出。
恐怖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充斥虚空。
六境！
又是一个六境强者，闯入了虚空。
三头六面、六臂十二只手掌，狂猛绝伦的气势，冲击虚空荡起一圈圈涟漪。
战族，这次进来的六境强者是战族。
六境战王！
闯入虚空的它，第一眼看见湮灭大半的虚界，以及释放毁灭之力的苏景行。
“死！”
这尊六境战王的眼睛，一下子通红，气息暴涨到极限。
恐怖力量贯穿虚空，直扑苏景行而来。
下一刻，更是洞穿虚空，整个身子冲过去。
“滚！”
忙着灭虚的苏景行，凝聚近乎膨胀的力量，一拳迎上。
轰~！
空间破碎。
可怕拳印粉碎虚无，命中冲过来的六境战王，和六境战王展开了硬碰硬的力量对抗。
但两秒不到，六境战王的气势便衰退下来，所有攻击遭到迎头破碎，瓦解消失。
最后的余力，倾泻在六境战王身上，将其撞击的张嘴喷血，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往后倒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满脸惨白的六境战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屹立虚空，望着苏景行，眼睛里难掩惊惧。
一拳，仅是一拳，就粉碎他的八成力量攻击。
这种战力，哪怕他全力爆发，也奈何不了。
这是哪蹦出来的人族高手？
灵武霸王？不是说是一劫的吗？为什么眼前这个是二劫？
六境战王疑惑又惊恐。
……
“唰~”
这边，六境战王惊惧不敢再靠近。
另一边的苏景行，没有急着对付六境战王，而是操控惊雷剑，继续迸射雷霆，释放毁灭之力，湮灭虚界。
唰~
唰~
唰！
“轰隆~”“轰隆~”“轰隆！”
雷霆咆哮，虚界一片片消失。
眼看剩下最后一点——
“呼轰~！”
一团劲气骤然席卷，包裹苏景行，拉扯向后方，打断行动。
六境战王压下惊惧，再次冲过来。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和苏景行硬碰硬，而是拉开距离，展开远攻。
苏景行洞穿虚空，它也洞穿虚空，苏景行反击，六境战王闪避。
不管苏景行做什么，六境战王就是不靠近，然后在远处阻止。
对于六境战王来说，既然打不过，那阻止苏景行灭虚，一样能达到目的。
虚界非常神奇，哪怕只有一小片，也能重新扩大，融合昆天界，完成淹没。
为此，六境战王只需拉住苏景行，无法灭虚，便能让昆天界重新被虚界吞并。
这个打算，苏景行又岂会看不出来？
可知道归知道，一个六境战王的干扰，苏景行还真没法脱身，继续灭虚。
二阶霸王的力量加持，固然强大，但六境战王想要躲闪也不是他能马上做到的。
而这会儿争的正是时间。
打不到，行动却受阻，苏景行眼睁睁看着仅剩最后一片的虚界，一点点扩大复原。
六境战王看着这一幕，脸庞上难掩狞笑。
“轰~！”
一声巨响，蓦然响起，在虚空荡起涟漪。
“孔兄，我来助你！”
杨青玄的吼声，通过精神传音，响彻在苏景行脑海。
下一刻，少了一只手臂、腹部破了个大洞的杨青玄，裹挟狂暴的力量，冲向六境战王。
“滚开！”
六境战王怒吼，释放滔天血气风暴，席卷杨青玄，妄图消灭。
嘭！
杨青玄仅是的一只手，光芒笼罩，一掌拍下，血雾迸发。
淡金色的掌印，撕裂血气风暴，硬抗六境战王。
下一刻，更是整个人扑过去，和六境战王拼杀。
六境战王想甩开，杨青玄死追不放，哪怕被打断肩膀，胸口爆出碎肉，也不放手，死咬六境战王。
苏景行快速瞥了眼，没有顾及，操控惊雷剑，继续迸射雷霆，释放毁灭之力，湮灭虚界。
杨青玄拼死咬住六境战王，苏景行自然趁此机会抓紧时间灭虚。
“轰~轰~轰~！”
唰~唰~唰！
刚复原了一部分的虚界，当即抹灭，消失虚无。
最后一片，也伴随毁灭之力的掠过，消散不见。
虚空中，鸡蛋似的昆天界外，虚界自此消除。
灭虚成功！
“嗖！”
完成任务的苏景行，第一时间洞穿虚空，出现在六境战王头顶，爆发浑身力量，当头劈下。
“轰隆隆~”
巨响声淹没虚空，绽放刺眼无比的光芒。
“嘭！！”
随着闷响传出，六境战王在白光中化作无数碎肉血雾。
【卡片+1】
拾取提示闪过，苏景行操控惊雷剑，迸射雷霆，释放毁灭之力，抹除六境战王最后的存在。
一切搞定，才看向杨青玄，皱眉传音，“杨盟主，你没事吧？”
此时的杨青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脑袋也破了个大洞。
“死不了。”
杨青玄咧嘴一笑，“多谢孔霸王，帮我们实现了梦想，虚界，终于消除了！哈哈哈……”
“对，虚界没了，彻底没了，没了！”方破虏也失态，从远处飞过来，亢奋叫喊传音。
潘甫南和其他人一样，激动大吼，即使声音无法传递。
几个五境战王、魔王，则趁机逃跑，返回现世。
“我们也离开这里。”
苏景行笑了笑，打破虚空，带着杨青玄，回到根据地倒挂山峰边上。
【卡片+32004】
出来第一时间，拾取提示便飞快闪过。
外界的战斗，已经停止了。
人族、翼族、灵族、天族组成的抗虚联盟，死伤大半，但每个人在欢呼呐喊。
战族、魔族、妖族组成的大军，丢下过半尸体，正在逃散中。
虚界彻底消失的那一刻，笼罩天穹的雷云，自动瓦解，伴随滚滚雷声，闪电迸射，开始消散。
这是信号，也是预兆。
预示着抗虚联盟成功消灭了虚界，昆天界得以继续存在。
其次，没了虚界的影响，昆天界的意志，正在自我调节，飞快复苏。
等复苏完成那一刻，不是昆天界的生灵，将迎来雷劫的洗礼。
境界越高，受到的雷劫越多，雷霆越强悍。
来自其它世界的战族、魔族、妖族，哪还敢留下，一个个无不狼狈逃窜，抢着离开昆天界。
苏景行带着杨青玄、潘甫南等人返回现世，不到十分钟，自我复苏完成的昆天意志，便降下了无数道雷霆，灭杀来自其它世界的生灵。
苏景行和封阀等人一样受到针对。
不过，苏景行、封阀，遁入倒挂山峰，进入“昆天之眼”，这个针对就自动消失。
这一情况，战族、魔族那边要说不知道，自然不可能。
但七个根据地，全都挡住了袭击，坚持到了最后。
虽然死伤惨重，包括杨青玄这个盟主也重伤，天族将云更是战死。
然而，胜利了就是胜利了。
根据地内外，活着的人，欢呼声、叫喊声，响彻不停。
“真是激动人心啊。”
根据地山头上，封阀站在苏景行身旁，望着漫山遍野叫跳的人群，有些激动的感慨道。
“他们成功了，他们做到了，成功实现灭虚！”
“当然，孔兄，你是最大的功臣，没有你，这场战斗不会赢。”
封阀扭头，看向苏景行，由衷敬佩道。
“不一定，即使没有我，他们最后或许也能成功。”苏景行笑了笑。
“那不一样，他们的计划，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封阀摇头。
灭虚已经完成，杨青玄等人的计划，不用再瞒着，结束的那一刻，就在欢呼声中，自己曝出来。
本是为了拖延时间，结果，成功消除虚界，每个人都激动的难以自禁。
这其中，最大的功劳，的确属于苏景行。
没有苏景行，昆天界将不复存在。
所以……
“孔霸王！”
“孔霸王！”
……
先是一个人叫喊，然后很快几十个人，几百个人，最后，所有还活着的人，齐声叫喊。
人族霸王“孔宣”，最后湮灭虚界，所有人都知道了！
要是在地星，苏景行手里还拿着镇国玉玺，圣元果飞快凝聚诞生。
在昆天界，就没这个好处了。
当然，成功灭虚，苏景行好处一样不少。
三万多张卡片不提，乾坤塔的第五层，随着灭虚一次完成，此刻自动解除了封禁。
地星。
禹国，青云山。
苏景行元神取出乾坤塔，站在塔身之前，望着第五层的门户洞开。
“冥，乾坤第五层的能力是什么？”苏景行元神忍住激动，询问塔灵。
“回主人，第五层是‘不灭’。”冥现出身形，恭敬回道。
“‘不灭’？什么意思？”苏景行元神疑惑。
“意思就是只要乾坤塔第五层还在，主人的元神就能不灭……”
“元神不灭？你是说，我以后能永远不死了？”苏景行元神惊愕叫道。
“不是。”
冥摇头，解释道，“乾坤塔第五层的‘不灭’，不涉及法则，如果主人死在法则之力下，那一样会死。”
“这……”
苏景行元神一滞，“不涉及法则，这个能力，看来一般般啊。”
神武体系，修炼到洞天境界，就领悟了空间法则。
战族、魔族、妖族差不多，达到第五境，或者第六境的，都领悟了一种或两种法则。
现在能对苏景行造成伤害的，至少得六境。
如果一个六境魔王，刚好掌握了时间法则，将苏景行通过时间之力，硬生生抹杀掉，那乾坤塔第五层的能力，就无法顾及。
这个能力，对眼下的苏景行来说，帮助有限的很。
“一般吗？”
冥怔了怔，疑惑道，“可是第五层的‘不灭’，能够通过消耗天道晶，抵消法则之力对主人的伤害。”
嗯？
苏景行元神心中一动，“你是说，只要有足够的天道晶，第五层的‘不灭’，就能助我抗衡法则之力的入侵？”
“是的。”冥恭敬点头。
“……任何法则都行？”苏景行元神双目迸射光芒。
“任何法则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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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响声震颤虚空，泛起的涟漪如同水波，延绵激荡开。
六境魔王整个身躯炸成碎末，血雨弹射。
所处的空间，大面积塌陷，破碎，湮灭。
碎肉血雨就在这片真空地带飘荡，释放恐怖气息。
“死了？”
远处，潘甫南瞪大眼睛，望着塌陷的真空区域，惊愕道。
“应该死了。”方破虏脸上神色放缓。
“死的好，死的好啊。”旁边其他人满脸喜色。
相反，之前进入虚空，阻拦潘甫南、苏景行等人灭虚的五境战王、魔王几个，脸色难看无比。
望着苏景行的目光中，充满惊惧。
六境魔王居然死了，被苏景行活生生打爆了！
不是说这家伙才刚突破的碎空境，属于一劫霸王吗，为什么战力那么恐怖，六境也不是对手？
仅剩的五境战王、魔王，心中震惊，满腔不解，但也不敢再上前，阻止苏景行。
相比自己性命，一个虚界的毁灭，算的了什么。
……
“死了？”
真空区域外围，苏景行神识外放，扫描四周。
再三确定，没有拾取到卡片。
换言之，六境魔王没有死！
被打爆的只是肉身，一部分魔魂，另外一部分魔魂，在其它地方，甚至不在昆天界。
这种情况，和苏景行差不多。
肉身、元神，分离两地，任何一边灭亡，另一边都能保住，即使有影响，也有限。
身为六境魔王，拥有类似的能力，苏景行并不意外，就是有些可惜。
六境魔王死了，从尸身上拾取到的卡片，必然不凡。
现在吗，还是继续灭虚吧。
“噼里啪啦~”
“轰~！”“轰~！”“轰~”
稳定心神，收起神通，恢复原本形态的苏景行，取出备用衣服穿上，操控惊雷剑，迸射雷霆，释放一道道毁灭之力，掠过半透明的虚界。
唰~
毁灭之力抹过，虚界消失一部分。
唰~
毁灭之力再抹过，虚界又消失一部分。
唰~
唰~
……
没有了阻拦，苏景行操控惊雷剑，穿梭虚空，一寸寸湮灭虚界。
远处，五境战王、魔王等几个，看在眼里，一声也不敢吭。
潘甫南、方破虏等人则是振奋欢呼。
毁灭法则的力量，几乎完美克制虚界，掠过一道，湮灭一段。
苏景行速度又快，没几下，大半的虚界，被湮灭消失。
“轰~！”
一声破碎震响，就在这时，蓦然传出。
恐怖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充斥虚空。
六境！
又是一个六境强者，闯入了虚空。
三头六面、六臂十二只手掌，狂猛绝伦的气势，冲击虚空荡起一圈圈涟漪。
战族，这次进来的六境强者是战族。
六境战王！
闯入虚空的它，第一眼看见湮灭大半的虚界，以及释放毁灭之力的苏景行。
“死！”
这尊六境战王的眼睛，一下子通红，气息暴涨到极限。
恐怖力量贯穿虚空，直扑苏景行而来。
下一刻，更是洞穿虚空，整个身子冲过去。
“滚！”
忙着灭虚的苏景行，凝聚近乎膨胀的力量，一拳迎上。
轰~！
空间破碎。
可怕拳印粉碎虚无，命中冲过来的六境战王，和六境战王展开了硬碰硬的力量对抗。
但两秒不到，六境战王的气势便衰退下来，所有攻击遭到迎头破碎，瓦解消失。
最后的余力，倾泻在六境战王身上，将其撞击的张嘴喷血，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往后倒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满脸惨白的六境战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屹立虚空，望着苏景行，眼睛里难掩惊惧。
一拳，仅是一拳，就粉碎他的八成力量攻击。
这种战力，哪怕他全力爆发，也奈何不了。
这是哪蹦出来的人族高手？
灵武霸王？不是说是一劫的吗？为什么眼前这个是二劫？
六境战王疑惑又惊恐。
……
“唰~”
这边，六境战王惊惧不敢再靠近。
另一边的苏景行，没有急着对付六境战王，而是操控惊雷剑，继续迸射雷霆，释放毁灭之力，湮灭虚界。
唰~
唰~
唰！
“轰隆~”“轰隆~”“轰隆！”
雷霆咆哮，虚界一片片消失。
眼看剩下最后一点——
“呼轰~！”
一团劲气骤然席卷，包裹苏景行，拉扯向后方，打断行动。
六境战王压下惊惧，再次冲过来。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和苏景行硬碰硬，而是拉开距离，展开远攻。
苏景行洞穿虚空，它也洞穿虚空，苏景行反击，六境战王闪避。
不管苏景行做什么，六境战王就是不靠近，然后在远处阻止。
对于六境战王来说，既然打不过，那阻止苏景行灭虚，一样能达到目的。
虚界非常神奇，哪怕只有一小片，也能重新扩大，融合昆天界，完成淹没。
为此，六境战王只需拉住苏景行，无法灭虚，便能让昆天界重新被虚界吞并。
这个打算，苏景行又岂会看不出来？
可知道归知道，一个六境战王的干扰，苏景行还真没法脱身，继续灭虚。
二阶霸王的力量加持，固然强大，但六境战王想要躲闪也不是他能马上做到的。
而这会儿争的正是时间。
打不到，行动却受阻，苏景行眼睁睁看着仅剩最后一片的虚界，一点点扩大复原。
六境战王看着这一幕，脸庞上难掩狞笑。
“轰~！”
一声巨响，蓦然响起，在虚空荡起涟漪。
“孔兄，我来助你！”
杨青玄的吼声，通过精神传音，响彻在苏景行脑海。
下一刻，少了一只手臂、腹部破了个大洞的杨青玄，裹挟狂暴的力量，冲向六境战王。
“滚开！”
六境战王怒吼，释放滔天血气风暴，席卷杨青玄，妄图消灭。
嘭！
杨青玄仅是的一只手，光芒笼罩，一掌拍下，血雾迸发。
淡金色的掌印，撕裂血气风暴，硬抗六境战王。
下一刻，更是整个人扑过去，和六境战王拼杀。
六境战王想甩开，杨青玄死追不放，哪怕被打断肩膀，胸口爆出碎肉，也不放手，死咬六境战王。
苏景行快速瞥了眼，没有顾及，操控惊雷剑，继续迸射雷霆，释放毁灭之力，湮灭虚界。
杨青玄拼死咬住六境战王，苏景行自然趁此机会抓紧时间灭虚。
“轰~轰~轰~！”
唰~唰~唰！
刚复原了一部分的虚界，当即抹灭，消失虚无。
最后一片，也伴随毁灭之力的掠过，消散不见。
虚空中，鸡蛋似的昆天界外，虚界自此消除。
灭虚成功！
“嗖！”
完成任务的苏景行，第一时间洞穿虚空，出现在六境战王头顶，爆发浑身力量，当头劈下。
“轰隆隆~”
巨响声淹没虚空，绽放刺眼无比的光芒。
“嘭！！”
随着闷响传出，六境战王在白光中化作无数碎肉血雾。
【卡片+1】
拾取提示闪过，苏景行操控惊雷剑，迸射雷霆，释放毁灭之力，抹除六境战王最后的存在。
一切搞定，才看向杨青玄，皱眉传音，“杨盟主，你没事吧？”
此时的杨青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脑袋也破了个大洞。
“死不了。”
杨青玄咧嘴一笑，“多谢孔霸王，帮我们实现了梦想，虚界，终于消除了！哈哈哈……”
“对，虚界没了，彻底没了，没了！”方破虏也失态，从远处飞过来，亢奋叫喊传音。
潘甫南和其他人一样，激动大吼，即使声音无法传递。
几个五境战王、魔王，则趁机逃跑，返回现世。
“我们也离开这里。”
苏景行笑了笑，打破虚空，带着杨青玄，回到根据地倒挂山峰边上。
【卡片+32004】
出来第一时间，拾取提示便飞快闪过。
外界的战斗，已经停止了。
人族、翼族、灵族、天族组成的抗虚联盟，死伤大半，但每个人在欢呼呐喊。
战族、魔族、妖族组成的大军，丢下过半尸体，正在逃散中。
虚界彻底消失的那一刻，笼罩天穹的雷云，自动瓦解，伴随滚滚雷声，闪电迸射，开始消散。
这是信号，也是预兆。
预示着抗虚联盟成功消灭了虚界，昆天界得以继续存在。
其次，没了虚界的影响，昆天界的意志，正在自我调节，飞快复苏。
等复苏完成那一刻，不是昆天界的生灵，将迎来雷劫的洗礼。
境界越高，受到的雷劫越多，雷霆越强悍。
来自其它世界的战族、魔族、妖族，哪还敢留下，一个个无不狼狈逃窜，抢着离开昆天界。
苏景行带着杨青玄、潘甫南等人返回现世，不到十分钟，自我复苏完成的昆天意志，便降下了无数道雷霆，灭杀来自其它世界的生灵。
苏景行和封阀等人一样受到针对。
不过，苏景行、封阀，遁入倒挂山峰，进入“昆天之眼”，这个针对就自动消失。
这一情况，战族、魔族那边要说不知道，自然不可能。
但七个根据地，全都挡住了袭击，坚持到了最后。
虽然死伤惨重，包括杨青玄这个盟主也重伤，天族将云更是战死。
然而，胜利了就是胜利了。
根据地内外，活着的人，欢呼声、叫喊声，响彻不停。
“真是激动人心啊。”
根据地山头上，封阀站在苏景行身旁，望着漫山遍野叫跳的人群，有些激动的感慨道。
“他们成功了，他们做到了，成功实现灭虚！”
“当然，孔兄，你是最大的功臣，没有你，这场战斗不会赢。”
封阀扭头，看向苏景行，由衷敬佩道。
“不一定，即使没有我，他们最后或许也能成功。”苏景行笑了笑。
“那不一样，他们的计划，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封阀摇头。
灭虚已经完成，杨青玄等人的计划，不用再瞒着，结束的那一刻，就在欢呼声中，自己曝出来。
本是为了拖延时间，结果，成功消除虚界，每个人都激动的难以自禁。
这其中，最大的功劳，的确属于苏景行。
没有苏景行，昆天界将不复存在。
所以……
“孔霸王！”
“孔霸王！”
……
先是一个人叫喊，然后很快几十个人，几百个人，最后，所有还活着的人，齐声叫喊。
人族霸王“孔宣”，最后湮灭虚界，所有人都知道了！
要是在地星，苏景行手里还拿着镇国玉玺，圣元果飞快凝聚诞生。
在昆天界，就没这个好处了。
当然，成功灭虚，苏景行好处一样不少。
三万多张卡片不提，乾坤塔的第五层，随着灭虚一次完成，此刻自动解除了封禁。
地星。
禹国，青云山。
苏景行元神取出乾坤塔，站在塔身之前，望着第五层的门户洞开。
“冥，乾坤第五层的能力是什么？”苏景行元神忍住激动，询问塔灵。
“回主人，第五层是‘不灭’。”冥现出身形，恭敬回道。
“‘不灭’？什么意思？”苏景行元神疑惑。
“意思就是只要乾坤塔第五层还在，主人的元神就能不灭……”
“元神不灭？你是说，我以后能永远不死了？”苏景行元神惊愕叫道。
“不是。”
冥摇头，解释道，“乾坤塔第五层的‘不灭’，不涉及法则，如果主人死在法则之力下，那一样会死。”
“这……”
苏景行元神一滞，“不涉及法则，这个能力，看来一般般啊。”
神武体系，修炼到洞天境界，就领悟了空间法则。
战族、魔族、妖族差不多，达到第五境，或者第六境的，都领悟了一种或两种法则。
现在能对苏景行造成伤害的，至少得六境。
如果一个六境魔王，刚好掌握了时间法则，将苏景行通过时间之力，硬生生抹杀掉，那乾坤塔第五层的能力，就无法顾及。
这个能力，对眼下的苏景行来说，帮助有限的很。
“一般吗？”
冥怔了怔，疑惑道，“可是第五层的‘不灭’，能够通过消耗天道晶，抵消法则之力对主人的伤害。”
嗯？
苏景行元神心中一动，“你是说，只要有足够的天道晶，第五层的‘不灭’，就能助我抗衡法则之力的入侵？”
“是的。”冥恭敬点头。
“……任何法则都行？”苏景行元神双目迸射光芒。
“任何法则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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