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白子_唯有师兄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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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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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能吃东西的地方后,贺北对谢倦说:“师兄,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吃的。”

  谢倦的身子被贺北强行按坐在椅子上,谢倦说着:“我同你一起去。”欲要起身时,又被贺北按了回去。

  “师兄,我来。”

  贺北的神情极其认真,谢倦望着他一愣,最后默默点了点头。

  在大厅中央设置着许多张长桌,长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各色早点,供各位侠士食用。贺北一样一样看过去,从中默默筛选着。他知道谢倦口味清淡,便只往托盘里拿清淡的。

  城主府的餐点五花八门,有许多是贺北从前没有见过的,他为了找到符合谢倦口味的,每一样都要拿起来尝尝。贺北一个个尝下来,差不多也有了三四分的饱腹感,最后挑选了五样他认为口感最好的、

  他把糕点送到谢倦跟前后又跑没了影,过了一会儿,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凤梨粥兴冲冲的回来了,口里还道:“师兄,这个粥绝了!”

  谢倦把贺北手中的粥接过来,关心他:“小心一些,莫烫到。”

  “师兄,快尝尝。”贺北舀起一勺就往谢倦嘴边送。

  谢倦摇了摇头:“烫......”

  “喔。”贺北神情一暗,把勺子放到自己嘴边吹了起来。

  谢倦对少年突然的细致体贴感到吃惊,说真的,还有些不适应。他在想贺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他,或者偷偷犯了错提前开始弥补。

  “师兄,应该差不多了。”贺北把勺子递到谢倦嘴边,谢倦含过勺子一喝,温热清甜的粥润过口中顺着喉咙淌进胃里,浑身都暖了起来。

  “好喝吧?”贺北满怀期待的问。

  谢倦看似平淡的“嗯”了一声,实际上心底有什么东西好像化开一般,温流而过。

  “好喝就行,我还害怕太甜了你不喜欢。这已经算是甜粥里味道最淡的了。”贺北自己也喝了一口,他喜欢甜口的。或许他用的是谢倦用过的勺子,这一口他觉得格外甜。

  “多吃点。”谢倦说着往贺北碗里放了一只叉烧包。

  “师兄,你才要多吃一些。那晚抱你......”贺北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马咬了一口包子装作自己刚刚什么都没说。

  但是谢倦听进去了,低眸喝粥时身子一顿,睫毛微颤。接着继续喝粥,也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累了一夜,贺北与谢倦共用过餐后,二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沐浴间隙,贺北将昨夜顺来的河图洛书碎片捧在手中把玩。

  他把碎片利用内力悬在半空,身体中蓬勃的真气在经脉之中犹如暗潮涌动,正徐徐汇聚在一起,隔空不断催化着碎片内的能量。

  少时,骨瓷一般的碎片散发出枫橘色的暖光。

  这一世到现在这个时间段,江湖上仅仅出现过两枚碎片。大家对于碎片的了解程度还是很低的。此时除了他的老爹,还无人知道这碎片到底该如何利用。

  实际上,碎片分为黑子与白子两种。

  白子一共有五枚,对应五行。

  贺岸的那枚与贺北手里的这枚都属于白子。白子是可以炼化成任意形态,其中蕴含着一种极为强大的能量,这种能量能与内力融合,拥有一枚白子,相当于拥有一个修聚真气内力的绝佳炉鼎。

  当然,白子之中蕴含的能量仿佛是取之不尽的,但修炼者也不可贪心。若不顾自身条件而过度汲取,可能会自爆而亡。且修炼的功法要与白子所对应的五行相生。

  上一世,贺北正是利用五枚白子修成千魂决,将自已一副经脉决断内丹损坏的废体,逆转成血洗武林天下的芜疆魔尊。

  贺北闭目,开始汲取着白子之中的力量。这枚白子属行为火。初次汲取它的力量,浑身都会有焦躁火烧之感,这也是为何贺北蓄了一浴桶的凉水。

  他浑身浸透在凉水之中闭目凝神,将自己的经脉一一打通,内力在体内缓慢运转。初次融合,不得心急,还需要一点适应时间,可以说前期是非常痛苦的,生不如死也算得上。

  不一会贺北浑身上下开始止不住得冒汗,皮肤像是火烧过一般发烫。他的脑海起初混沌一片,内力在运转时也有些紊乱。好在他有前世的经验,配合上能够疏通经脉缓解燥热的净禅心法,少时,□□与精神上都舒服许多。

  目前,他只打算利用这枚白子来修习增强自己的内力。

  一个时辰过后,贺北由最初的痛苦不已想要放弃,到虽然痛苦但是可以承受,实属艰难。汲取了他认为对于此时来说已经足够多的能量,便见好就收。

  浴桶之中原本冰凉的水此时冒着烟气,硬是被贺北修习时所散发的热量给暖烫了。

  贺北将白子收起,出浴穿戴好暂新的衣冠。一夜未眠他并未打算休息,而是只身来到城主府中一处僻静且空旷的地方,趁热打铁,练起了剑法。

  在白子提供的充盈内力下,贺北练得极为轻松。加上有前段时间练习的苍狼剑法作为打底,此时,他十绝剑法中第三绝的招式已经练到精绝。

  不知何时,贺岸出现在附近的一个小亭之中。他驻足观望着远处认真练剑的少年,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发酵。

  从前,他责怪贺北没有江湖血性,谁知贺北昨夜竟然挺身犯险救了一夜的火。如今更是休息都没怎么休息,居然忽然转变心性,开始下功练剑。

  这还是他那个向来顽劣懒惰的不肖子吗?

  贺岸见贺北停下休息,正半靠在树干上喝水,他装作路过的样子,在他身边驻足,皱起眉头问起了他的武学进度。

  “马上,第四绝。”贺北简单回应。

  只能说,他正要开练第四绝时贺岸刚好出现。

  贺岸讽笑一声,道:“马上?那就是还没有。”

  说罢,贺岸一把夺过贺北的艳山剑,在空中划出一声凄鸣的剑啸,他抬眸道:“看好,只来一次。”

  贺北眼看着自家老爹忽而手持他的佩剑,完整来了一套第四绝的剑法。不愧是剑道第一宗师。下剑如神,霸道无阻。身法更是没的说,花里胡哨耍帅的同时,招招到位,每一下都能刺出青色的剑芒。

  贺北看过一遍后,从贺岸手中取回艳山剑。

  他什么都没说,而是当着贺岸的面,将他方才的演示完完整整练了一遍。

  竟是没有一点出错的地方。

  贺岸心中讶然,神情停滞半天才缓缓开口:“记性不错。你这第三绝练了半年才练到精绝,慢。这第四绝又打算练多久才到精髓?”

  贺岸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贺北已经习惯了。

  “七日。”贺北还真说了个数。

  贺岸哼了一声:“尽说大话。心法也不可落下。”

  贺北漫不经心道:“知道。”

  “昨夜救火时可见过什么可疑之人?”贺岸忽然问。

  贺北一脸迷惘:“刺客?不是被你们抓住了么。”

  贺岸面色忽而凝重起来:“尸体不见了。”

  贺北抬袖掩嘴目光鄙夷:“啊?这年头,还有人喜欢偷尸体,怕不是有什么怪癖吧?”

  贺岸脸一黑:“想什么呢?你脑子里能不能装些正常的东西?”

  贺北耸耸肩:“总不可能是尸体自己走的吧?”

  “行了,不和你废话,我还有要事。”贺岸拂拂袖子,转身离去。

  贺北望着贺岸离去的背影,从袖中掏出一枚令牌。

  这令牌由黑铁所制,上面纂刻着镜花宫三个字。这令牌是丛昨夜死去的锦官身上取到的。

  其实他就是昨夜那个偷尸体之人......

  昨夜混乱之中,贺北将锦官的尸体偷偷挪走,扔进了汪洋火海,此时怕不知化成了哪缕灰烟。

  不远处,朝贺北徐徐走来一抹青色身影。是谢倦。他的眼梢霎时承上笑意,抱胸斜靠回树干上。

  再后来,他看到谢倦的身后还紧跟来一个小尾巴,脸上刚刚浮现的笑容立马凝固住。

  贺北跟谢倦打着招呼:“师兄。”又掠过禧令郡主一眼,调笑道:“禧令郡主,我师兄来找我有事,你也找我有事?”

  禧令倒是无礼的毫不客气:“你管我?”

  贺北笑笑,懒得和小丫头片子呛嘴。

  谢倦平静地从两人交战的硝烟中插进话来,问贺北:“听说了么。”

  贺北:“嗯?”

  “昨夜的大火是有人蓄意而为,有人在池塘里捡到了一只火筒。”谢倦的眼神一点点暗沉下去。

  “这火筒和你小时候做的那种有点像。”谢倦的面色有些冷,好似裹着一层薄冰。

  贺北跟着说道:“是吗,能飞那么高,真想请教一下。”

  谢倦瞪他:“能不能学点好。”

  在贺北十二岁的时候,正值守岁之夜,贺北把剑庄储备的新年烟火偷偷改造成一只能冲天飞的巨大火筒,他本来想象的是这火筒会不会飞到月亮上面去,结果月亮没飞上去,却把素华峰的峰顶给炸秃了。生生将在素华峰峰洞中闭关修炼三年的老庄主提前炸出了关......

  好在贺北的师父静莲师太和老庄主有点“陈年旧怨”,还觉得贺北炸的挺解气,硬是把贺北给护住了,没让他挨上罚。

  贺北知道谢倦并不是在怀疑他,毕竟此时就连谢倦也不知道,河图洛书的碎片就储存在昨夜那被炸玲珑塔顶之中。

  “师兄,这刺客无缘无故去炸玲珑塔做什么?”

  谢倦摇头表示不知:“可能是真武盟招了什么仇家。”

  禧令在旁却忽而神神秘秘道:“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哦。”

  贺北立马端出一副颇为期盼的神情:“不愧是我们禧令郡主,消息如此灵通。”

  禧令将语调一抬:“怎么,你想知道?”

  贺北微笑道:“不想,没兴趣。”

  禧令冷巴巴道:“草鸡一只。”

  贺北淡定地拍了拍手掌:“郡主说的对,我差点听不出来郡主是在骂我了。”

  禧令原地深吸一口气,硬是把难听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贺北牵过谢倦一只胳膊:“师兄,今日陪寒川上街逛逛好不好。”

  面对贺北的邀请,谢倦若有所思起来,他想到他下山这么久,是该出去逛逛。毕竟祁年托他买的东西还没买,师父也快出关了,也得买一些礼物。

  谢倦正准备开口答应,谁知禧令在旁插进话来:“我也想去。”

  贺北站到谢倦身前,剑眉一挑:“我师兄陪我逛街,郡主跟着去做什么。噢,我知道了,郡主是不是喜欢贺某。昨夜晚宴你对我一见钟情,从此情根深种,如今我去哪你也要跟着去哪?妹妹,我是个断袖,我们没可能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禧令听罢贺北一席话,不禁瞪大双目,一时竟然无言,小脸憋得通红,她为了谢公子厚脸皮也就算了,怎么还有比她厚脸皮之人?

  谢倦则颇为严厉的喊了一声:“贺北。”

  贺北耸耸肩:“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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