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梳发_前任是陛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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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梳发

  膳后,宫人呈了香茶瓜果上来,明帝倚靠在窗榻引枕上,见苏苏素指纤纤,拈了樱桃在手,咬破半只,鲜红的汁液沾在唇边,檀口愈发红艳水润,直看得心中一动,伸手揽住她脖颈,便凑近吮舔道:“真甜…………”

  苏苏立将明帝推开,回看了正低首剥枇杷的萧照一眼,恼对明帝道:“孩子在呢!胡闹什么!!”

  明帝笑,“那咱们回殿慢慢吃”,径将苏苏打横抱起,离了偏殿。

  萧照恭送御驾后起身,吃了几个枇杷后漱口,入了帘后躺榻午憩,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望着帐顶流云纹饰发愣,心思也如流云聚散不停。

  他年幼不知事,也无人在他面前提皇家不轨之事,遂一直以为贵妃娘娘与皇爷爷,同自己的父王母妃一般,是名正言顺的恩爱夫妻,及后渐渐长大,才知娘娘原来是九叔的妻子,皇爷爷最小的儿媳。

  他那时读四书五经,已知礼义廉耻、人伦纲常,他喜欢皇爷爷,喜欢娘娘,喜欢九叔,可他也知书上所说、夫子所讲,都是对的。他从前觉得皇爷爷是天,皇爷爷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可在知晓礼义廉耻、人伦纲常后,他对此开始怀疑,他想,皇爷爷错了,可又看,皇爷爷和贵妃娘娘,如同父王母妃般恩爱,又不禁想,这样虽是错的,可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坏处,皇爷爷与贵妃娘娘琴瑟相和,九叔也另有娇妻美妾、做了父亲,既然人人都得到欢喜,那偶尔破了这纲常,也就是可以理解的吧。

  萧照在偏殿榻上乱七八糟地想着,而承乾宫寝殿御榻上,已如殿外晴好春光一般,暖意盎然,风光隐现。

  榻几镀金梅纹花口果盘里,盛满樱桃、草莓等各式鲜果,苏苏倚在榻边拈起一只草莓,慢慢啮咬了没几下,明帝就已凑近前道:“给朕尝尝。”

  苏苏抬指将剩下半只草莓塞入他口中,可再甘甜的鲜果,又怎比得上那香软的樱唇,润着红滟的果汁,撩得人心簇簇跳动,迫不及待地想让人尝尝,有多么香甜可口。

  明帝咽了口中草莓甜津,即追着她的唇吻去,苏苏紧抿着唇偏开头,抬足踹他,明帝轻易地笑握住那足,轻除了罗袜,抚着那粉腻玉足道:“苏卿真无一处不美。”

  苏苏嫌痒,挣蹬着要踹开,明帝却轻压住她足,手顺着雪白的足背,一寸寸向裙内探去。他念着她身子未大好,没用多大力气,可已然压得苏苏动弹不得,苏苏刚要张口骂人,陡然的异物入侵感,令那原本恼怒的声音,立时转为微蹙眉尖的轻吟,直听得明帝心旌摇荡,一手在裙下暗耍着花样,一手轻抚着苏苏蹙起的眉眼,笑着轻轻捉咬着那殷红的唇角,再次低道:“给朕尝尝……”

  明帝“手下功夫”了得,苏苏双足颤软无力,试着要并拢,可唇却因抑制不住的喘息,微微启开,逸出甜香温热的气息。明帝“诡计”得逞,轻轻撬开那唇,徐徐吮吻勾缠,唇齿相依。

  帐内温度一分分上升,渐渐罗衣轻解,娇颜汗融,云鬓珠钗,早散落枕席,乌发如绸似春水涨开,苏苏呜咽着受不住,双手攀在他背后,无意识地游走着,纤细的指甲划在明帝的肌肤上,如撩燃了一路的火种,直烧到他心底去,连成熊熊烈火,激得情/欲如灼,边箍着楚腰缓缓进入,慢掂掂周旋,边咬着她耳珠,抚摸着她滑腻肩背、雪酥莲房,细致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早在永安二十年,她做怀王妃的第一年,他就已对这具身子的主人,发了疯似的着迷。那日下午,他将绵软无力的她,除尽了衣裳,抱着下榻沐浴,于香汤中,几乎如未近女色的少年,小心翼翼地,轻抚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慵乏至极,趴在浴桶边,任他所为,抱便抱,吻便吻。他太过自信大意,以为她是顺服了,顺服在他这九五至尊面前,及后穿衣梳妆,见她决绝地用金簪自尽,才知她气性有多大,秉性有多刚烈。

  幸而他及时地夺回了金簪,逼得她此生永不能自戗,不然那日,他将在极度的欢愉后,拥有一具冰冷的尸体。那一年,她十七岁,而今,已过了七八年。七八年的时间里,她像花儿一般,在他怀中绽放,从蓓蕾般的少女,到繁花般的女人,身姿越发娇软,不可方物,少女的纯真明澈,不曾因时光淡去,骨子里的清滟妩媚,一日日地愈显风情,美眸如波,宜嗔宜喜,譬如此时星眼微饧,潋着迷蒙的水雾望他,似是欢愉,又似有些细微的苦楚,天然纯真的嫣然之姿,只一眼,即教人酥透半边身子。

  他该与她是天生一对,天下间,除了帝王,何人堪配国色天香,玦儿配不上她,天下除他外的任何一个人,拥有她也只是怀璧其罪而已。

  明帝将苏苏搂抱地更紧的同时,心里却也更加清楚,她还很年轻,会盛放地愈发鲜妍美丽,长长久久、轰轰烈烈,而他,已经开始走下半辈子,会先一步离她而去,不能永远抱她在怀。

  再过几年,他将五十而知天命,却不知今生,天命几何。“花朝毒杀案”,提醒了他,她艰险的境地,纵贵为贵妃,她曾经的王妃身份,始终是天下人眼中,她的原罪。他举世无双的盛宠,令王公朝臣们,更加容不得寒族出身的她,他尚未殡天,他们就敢这般处心积虑地对她下手,若他有一日驾崩,她将面临怎样的风剑刀霜。

  他需得,在天命来前,帮她铺好后路,纵是他死,她也得是大周至高无上的女人,天下间,无人可轻视欺辱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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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苏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斜阳入殿,帘帷间浮光流动,暮霭沉沉。

  枕边无人,凌乱的衣物,也早被收拾出去,身下似被人拭过,还算清爽,她拢着长发赤/身下榻,阿碧捧了新的浅碧罗抹胸长裙上前,伺候她穿上。因将入夜,也不会再出殿了,苏苏也懒得再穿正经的大袖衫,只在抹胸长裙外,披了件丁香色的薄纱衣,发髻也不挽了,就信手拿了只浸过蔷薇露的发梳,倚在窗榻处,慢慢地梳着。

  萧照入殿时,正见苏苏倚坐在暮光中,周身如拢上了一重迷离的华彩,淡紫浅碧的轻纱罗裙似云烟缥缈,乌漆如瀑的长发,如春水婉垂近地,最后的天光,轻柔地罩在这捧春水上,随着梳发的动作,安静地流曳着粼粼波光。

  因日日都见,苏苏早让萧照见她时免了一应礼仪,但萧照还是认真行礼后,方在几对面坐了,痴痴看了女子好一会儿后,道:“贵妃娘娘,我来帮您梳吧。”

  苏苏笑道:“好啊。”

  萧照起身走到苏苏背后,一手接过金发梳,一手捧起柔软光滑的长发,蔷薇花露的清香,在浮光中弥散,柔滑的发丝,在指间如涓涓细流,脉脉淌逝,把持不住。

  萧照下意识去抓这逝去的流水,及拢入手中,才惊觉自己动作粗暴,好在他并未用力,贵妃娘娘神态怡然,似未吃痛,萧照暗舒了一口气,再三放轻动作,梳着如水长发的同时,见贵妃娘娘皎白的脖颈处、碧罗抹胸上的一脯雪痕,如春日落花般,轻浮着几点胭红,不禁疑惑道:“可是底下人开窗时不仔细,放了虫儿进来,咬着贵妃娘娘了?”

  苏苏闻言一怔,继而大窘,双颊腾地发热,正不知该说什么时,见明帝恰好走了进来,笑看着她道:“醒了?”,顺手抓过萧照手中的发梳,即朝明帝狠狠砸去。

  明帝一愣,萧照也呆住,而苏苏恼瞪了明帝一眼,提着罗裙,气冲冲地向内殿走去。

  明帝瞧了地上的发梳一眼,奇道:“怎么了这是?”

  萧照根本不知发生何事,宫侍们也都垂首不答,明帝慢慢挑帘入内,见苏苏伏在榻上的大迎枕上,想着难道是午后的花样,惹恼她了,可也早不是第一遭了啊,而且他再怎么耐不住,也怕累着她身子,没有大动啊…………

  明帝百思不得其解,转念又想,是否是因“花朝毒杀案”迟迟未破,她心里不痛快,可依她性子,若是因此不快,当面说就是,不会如此,于是愈发迷茫,在榻边坐了,伸手去碰她的肩。

  苏苏一被触碰,即向里避开,明帝支颐在枕畔,笑看她的背影,“怎么了?谁惹着大周朝千尊万贵的贵妃娘娘了?”

  苏苏转过身来,一双含怒的眸子,明明白白告诉身前人,就是他惹的!

  明帝不明究里,但看得有趣,以手背轻拂着她泛红的脸颊,苏苏捉扔了他手,愠道:“宫里多了个孩子,别成天动手动脚的!手爪子收收,牙也收收!”

  明帝笑看她身前嫣红点点,轻抚着说笑道:“那不成,朕可怕你被人拐跑了,恨不得多盖几个‘章’,宣诸世人,你是朕的”,言罢见苏苏又要着恼,笑道,“好啦,照儿总住在承乾宫是有些不妥,你总陪着他,和朕说话都少了……这样吧,朕让他挪到撷芳殿去,离这儿也不远,平日想见,走几步就到的。”

  苏苏道:“让他住未央宫吧,我也回未央宫去。”

  明帝闻言眯起双眼,假意怒道:“敢情这就拐跑朕的贵妃娘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虽然美,但撇去气质性情才华等等,但论脸,真的没有到满分的国色天香的地步,皇帝有滤镜啊有滤镜,所以看女主天下第一好,天下第一美…………

  作者看美人的一家之见是,一位论脸满分十分,容貌无可挑剔举世无双,但完全没有任何个性、任人揉搓的木头美人,和一位容貌有缺,论脸只有七八/九分,但个性风情十分有趣的美人,作者比较喜欢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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