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
路筱依花容失色，此刻按住胸口心有余悸，嘴上说没事，视线又没看姚景渊，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在偶然间抬眸飞快扫了一眼，又蹲下身去捡地上的化妆品。
也正是因为路筱依这一瞥，姚景渊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引到了下面。
口红气垫隔离霜等物品散落一地，巴掌大的化妆镜碎成一片片的。
眼看路筱依手忙脚乱去捡玻璃片，姚景渊处于礼貌提醒了一声，“还是叫人……”
话没说完，就听她哎呀一声，手指滑落鲜红的血滴子。
姚景渊面色凝固。
路筱依很快握住手指，赶紧苦笑，“我没事。”
姚景渊没说话，视野里正巧出现了个服务员。
他招了招手，将人唤了过来，“这位小姐受伤了，你带她去处理处理吧。”
路筱依的神色出现一抹惊慌，回头对服务员略抱歉地一叠声道，“我没事的，不用管我。”
姚景渊看了路筱依两秒，唇角又出现一抹几不可查的嘲讽，“这位小姐可能摔出了内伤，要不你们直接送医院吧。毕竟你们这里地毯这么硬，都能摔烂块镜子，更何况是脆弱的人呢。”
姚景渊说的法语，路筱依一句没听懂，只觉得他眼光锐利，却一时难以分辨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地人母语是法语，服务员也不会说中文，她看着路筱依，热情地将她拉远，路筱依害怕极了，然而却完全听不懂服务员叽里呱啦到底在说什么。
姚景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路筱依被带远，待她消失在拐角，唇角最后一丝笑意也退得一干二净。
呵，女人，你以为会引起我的注意？
是的，我注意到你了，你个绿茶。
路筱依的计划其实已经无限接近于完美，化妆镜破碎这种小细节，换作平常男人最多觉得不太符合常理，但不会因此就断定一个人心怀不轨。
但姚景渊不是平常男人，他是骄傲自负的直男，是自以为入错了行的名侦探柯南，行走的绿茶毁灭者。
咳咳，其实多数时候是毛利小五郎。
贺允宪进电梯的时候，正好看见被担架抬出去的路筱依。
他观察了一阵，终于找到了她手指头那点小血迹。
心里正觉得不可思议，就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飞快跟着窜进救护车。
贺允宪连忙按键，然而电梯门已经紧紧闭合，楼层不断攀升。
林施施拿着纸团，心里打鼓。
上面披露了拍摄人。
苗苗此刻正欢天喜地越过林施施奔向另一个人，清甜的一声“贺叔叔”将林施施拉回了现实。
抬眸间，发现贺允宪正在看她。
在林施施震惊的视线中，贺允宪笑着走近。
他的目光慢慢从林施施脸上移到她手里的纸条中。
“这什么？”
林施施这几天和梅姐通了很多电话，虽然梅姐没提贺允宪，但从她言谈中林施施也察觉出了一丝半点。
至少她应该知道贺允宪是友军。
于是就毫不犹豫地直接展示给了他看。
贺允宪看清纸条后，眉头紧锁，没多思索，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发了出去。
之后问她，“这纸条哪儿来的？”
林施施瞧了瞧牵着贺允宪衣角的苗苗，“有个人让苗苗转交给我的。”
贺允宪神色惊讶，没想到那人还搞得这么神秘，跟拍谍战剧似的。
转身拉过苗苗，蹲下问她，“苗苗记得给你纸条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苗苗很配合，“是个姐姐，带着帽子，墨镜和口罩，看不清长什么样，但很瘦很高。”
以小朋友的视觉，高度似乎不具备参考性。
贺允宪起身摸了摸小朋友的发顶，对林施施叮嘱了几句，“我会派人去接触这个人，你那边就不要轻举妄动了。”
林施施点头：“全听你安排。”
贺允宪突然被加注了这么深的信任，颇有点意外。
“现在你怎么安排？”
林施施：“等下我去机场，准备回国了。那边得亲自去警察局一趟。”
贺允宪若有所思，估量了下进度又说，“行，争取在你落地前能有新的进展。”
林施施刚刚拿到纸条正不知该怎么办，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帮忙排忧解难，心里如释重负，“真不知该怎么感谢您。”
贺允宪笑了笑，目光柔和地牵住苗苗的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这么见外——走了苗苗，跟姐姐说再见。”
苗苗笑盈盈地对林施施挥手。
贺允宪转过身去前，似又看了眼林施施，漆黑的眸子在冷白的天光下熠熠生辉，他很快又跟底下的小姑娘交谈起来，眉眼柔和亲切。
而林施施尚在那句轻描淡写的话里徘徊和恍惚。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个字一个字雨点般敲打在心房，落下淡淡的痕迹。
贺允宪出发去了宴会场，林施施在半小时后等来了助理詹小微。
林施施坐上飞机的时候，看着手机想起贺允宪临走时的叮嘱。
他说在落地前事情就会有新进展。
这新进展，到底时好时坏呢？
林施施深吸了口气，心怀忐忑地关闭了手机。
酒席上，贺允宪和姚景渊两人各怀心事，就是坐在一起也没互相呛声，众兄弟感到十分意外。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闫琥那边就来了消息。
那个名叫【榆社长】的人，是狗仔圈里一朵奇葩，没人见过他的真实样貌，身份资料一直是个谜团。这人技术手段极好，干这行这么多年，树了不少敌，奈何他藏匿经验很足，反侦察能力也强，如果不是看中了的生意伙伴，很少有谁能接触到他真人，所以也就无人能报复得了他。
贺允宪；【那你试着联系一下这个人，价格他来定。】
闫琥；【这人特讲规矩，说一不二，视频说给谁就给谁，讲究个先来后到，价格高低没用。】
贺允宪：【那就是说他不愿意站在我们这边？那会不会惊动了那边的人。】
闫琥；【所以我刚开始跟你说我办错了件事……】
贺允宪：……
得，打草惊蛇了。
九日下午两点，医院。
路筱依在病床上躺着，手指尖包扎成大蒜头。
白婉匆匆赶到，对着路筱依要哭不哭，“你这是怎么了？吓死我了。”
路筱依摆摆手：“我没事，您不用管我。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看她脸色不太好，白婉心思骤转，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望着路筱依白泠泠沉冷双眼，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不会是……”
路筱依点头：“那人给我来电话了。”
白婉困惑，挨着路筱依坐下：“他说什么了？”
路筱依从床上坐起：“说有个人找到了他，提了买视频的事情。”
白婉又困惑又不可置信：“难道是林施施找到的？”
路筱依坚定地摇头：“不可能，林施施没这个路子接触到这人。”
白婉紧紧咬住唇，后牙根此时像梗了菜叶子似地不得劲，“那到底还会有谁跟我们较劲。”
路筱依深吸口气：“这事也没这么紧急，那人也只是提了句，其他别的什么也没说。这事情说白了，现在跟我们关系不密切。到最后也是袁朝阳买到这视频，要找也是找他。”
白婉深以为然，心里那口气也慢慢顺了点。
路筱依觉得这事也不必太着急：“小姨我好饿，我们出去吃饭吧。都快两点了。”
白婉勉强松了口气，“你也真是，到底发生什么了呀……”
两人一边对话，一边简单收拾收拾后就出了病房。
过了有五分钟，隔间里的帘子动了动。
袁朝阳拿到了视频原件，终于松了口气。
他一下子靠在皮椅上，如释重负。
身边立着一个年轻人，身形魁梧，制服笔挺。
黝黑的面孔上，是凌厉尖锐的五官。
“现在是立即实施下一步计划吗？”
袁朝阳呼了口气，眼睛合上，睁开时血丝密布。
他攥紧了手里的钢笔，咬着牙，“敢玩弄我，老子要让她一辈子翻不了身。”
这条原视频是唯一能够威胁到袁朝阳的证据，除此之外，袁朝阳能够笃定，林施施手中再无任何可以锤他的东西。
因为最近的风波，他在董事会面前做小伏低，甚至还丢了好多大单子，化妆品行业品牌何其重要，最近销量大受影响，被梁冉捏得耳朵都快烂了。
于是袁朝阳放开手脚，大放猛料。
林施施那边当然是措手不及的。
再强的人都打不起没准备的仗，万事都讲究个先机，这一回合，袁朝阳看上去是占尽了优势。
林施施下了飞机后，微博上就推送了一条热搜。
【林施施仙人跳】
点进热搜一看，大跌眼镜。
【所以视频是林施施找人去拍的？】
【这仙人跳……】
【所以最开始自炒热度，讹钱不成，就艹受害者人设？】
……
工作室陷入一片惨淡愁云之中。
詹小微焦头烂额，“这可怎么办啊，简直完蛋了。”
梅姐也叹息，“明天去警局做笔录，如果能有点东西当然好，如果没有，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詹小微：“袁朝阳也太猖狂了吧。”
身边舒芊嗤笑，“这个凤凰男的格局也就这样，世上奇葩的人太多了，我们正常人怎么可能去解读透这些神经病的想法。”
林施施心力交瘁，历经长途飞行实在体力不支，脑子被人锤过似地胀痛，没办法再去思考这么多，她必须要回去休息了。
梅姐理解林施施，派了李姐送林施施回家。
林施施在车上睡了会，当车开到小区大门时，看见一群行踪可疑的人。
无疑是记者和狗仔。
李姐经验充足，赶紧掉头开去停车场，
安全抵达楼层时，林施施姑且松了口气。
正准备开密码解锁，背后忽然有股力道将她拉进了楼梯间。
林施施大惊失色，正想开口喊，嘴被人猛地捂住。
之前因为这事，私人手机上被发很多恐吓信息，林施施着实胆战心惊了好几个晚上。
这次被人逮住，她想自己可能真得完了。
然而意外的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耳畔响起一个急切的女音，“林施施，你千万别叫人，我是来帮你的。”
是个姑娘，声音听起来比林施施更惊恐。
林施施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
那女孩也很讲信用地放开了她。
她后退了好几步，胸膛极为紧张地起伏，昏暗的光线里，露出的肌肤很白，一件纯黑的体恤，铅笔裤，衣着也极为简单，但遮不住姣好的身材。
林施施双眼发黑，定了定神才有力气说话，“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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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偶然间抬眸飞快扫了一眼，又蹲下身去捡地上的化妆品。
也正是因为路筱依这一瞥，姚景渊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引到了下面。
口红气垫隔离霜等物品散落一地，巴掌大的化妆镜碎成一片片的。
眼看路筱依手忙脚乱去捡玻璃片，姚景渊处于礼貌提醒了一声，“还是叫人……”
话没说完，就听她哎呀一声，手指滑落鲜红的血滴子。
姚景渊面色凝固。
路筱依很快握住手指，赶紧苦笑，“我没事。”
姚景渊没说话，视野里正巧出现了个服务员。
他招了招手，将人唤了过来，“这位小姐受伤了，你带她去处理处理吧。”
路筱依的神色出现一抹惊慌，回头对服务员略抱歉地一叠声道，“我没事的，不用管我。”
姚景渊看了路筱依两秒，唇角又出现一抹几不可查的嘲讽，“这位小姐可能摔出了内伤，要不你们直接送医院吧。毕竟你们这里地毯这么硬，都能摔烂块镜子，更何况是脆弱的人呢。”
姚景渊说的法语，路筱依一句没听懂，只觉得他眼光锐利，却一时难以分辨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地人母语是法语，服务员也不会说中文，她看着路筱依，热情地将她拉远，路筱依害怕极了，然而却完全听不懂服务员叽里呱啦到底在说什么。
姚景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路筱依被带远，待她消失在拐角，唇角最后一丝笑意也退得一干二净。
呵，女人，你以为会引起我的注意？
是的，我注意到你了，你个绿茶。
路筱依的计划其实已经无限接近于完美，化妆镜破碎这种小细节，换作平常男人最多觉得不太符合常理，但不会因此就断定一个人心怀不轨。
但姚景渊不是平常男人，他是骄傲自负的直男，是自以为入错了行的名侦探柯南，行走的绿茶毁灭者。
咳咳，其实多数时候是毛利小五郎。
贺允宪进电梯的时候，正好看见被担架抬出去的路筱依。
他观察了一阵，终于找到了她手指头那点小血迹。
心里正觉得不可思议，就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飞快跟着窜进救护车。
贺允宪连忙按键，然而电梯门已经紧紧闭合，楼层不断攀升。
林施施拿着纸团，心里打鼓。
上面披露了拍摄人。
苗苗此刻正欢天喜地越过林施施奔向另一个人，清甜的一声“贺叔叔”将林施施拉回了现实。
抬眸间，发现贺允宪正在看她。
在林施施震惊的视线中，贺允宪笑着走近。
他的目光慢慢从林施施脸上移到她手里的纸条中。
“这什么？”
林施施这几天和梅姐通了很多电话，虽然梅姐没提贺允宪，但从她言谈中林施施也察觉出了一丝半点。
至少她应该知道贺允宪是友军。
于是就毫不犹豫地直接展示给了他看。
贺允宪看清纸条后，眉头紧锁，没多思索，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发了出去。
之后问她，“这纸条哪儿来的？”
林施施瞧了瞧牵着贺允宪衣角的苗苗，“有个人让苗苗转交给我的。”
贺允宪神色惊讶，没想到那人还搞得这么神秘，跟拍谍战剧似的。
转身拉过苗苗，蹲下问她，“苗苗记得给你纸条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苗苗很配合，“是个姐姐，带着帽子，墨镜和口罩，看不清长什么样，但很瘦很高。”
以小朋友的视觉，高度似乎不具备参考性。
贺允宪起身摸了摸小朋友的发顶，对林施施叮嘱了几句，“我会派人去接触这个人，你那边就不要轻举妄动了。”
林施施点头：“全听你安排。”
贺允宪突然被加注了这么深的信任，颇有点意外。
“现在你怎么安排？”
林施施：“等下我去机场，准备回国了。那边得亲自去警察局一趟。”
贺允宪若有所思，估量了下进度又说，“行，争取在你落地前能有新的进展。”
林施施刚刚拿到纸条正不知该怎么办，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帮忙排忧解难，心里如释重负，“真不知该怎么感谢您。”
贺允宪笑了笑，目光柔和地牵住苗苗的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别这么见外——走了苗苗，跟姐姐说再见。”
苗苗笑盈盈地对林施施挥手。
贺允宪转过身去前，似又看了眼林施施，漆黑的眸子在冷白的天光下熠熠生辉，他很快又跟底下的小姑娘交谈起来，眉眼柔和亲切。
而林施施尚在那句轻描淡写的话里徘徊和恍惚。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个字一个字雨点般敲打在心房，落下淡淡的痕迹。
贺允宪出发去了宴会场，林施施在半小时后等来了助理詹小微。
林施施坐上飞机的时候，看着手机想起贺允宪临走时的叮嘱。
他说在落地前事情就会有新进展。
这新进展，到底时好时坏呢？
林施施深吸了口气，心怀忐忑地关闭了手机。
酒席上，贺允宪和姚景渊两人各怀心事，就是坐在一起也没互相呛声，众兄弟感到十分意外。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闫琥那边就来了消息。
那个名叫【榆社长】的人，是狗仔圈里一朵奇葩，没人见过他的真实样貌，身份资料一直是个谜团。这人技术手段极好，干这行这么多年，树了不少敌，奈何他藏匿经验很足，反侦察能力也强，如果不是看中了的生意伙伴，很少有谁能接触到他真人，所以也就无人能报复得了他。
贺允宪；【那你试着联系一下这个人，价格他来定。】
闫琥；【这人特讲规矩，说一不二，视频说给谁就给谁，讲究个先来后到，价格高低没用。】
贺允宪：【那就是说他不愿意站在我们这边？那会不会惊动了那边的人。】
闫琥；【所以我刚开始跟你说我办错了件事……】
贺允宪：……
得，打草惊蛇了。
九日下午两点，医院。
路筱依在病床上躺着，手指尖包扎成大蒜头。
白婉匆匆赶到，对着路筱依要哭不哭，“你这是怎么了？吓死我了。”
路筱依摆摆手：“我没事，您不用管我。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看她脸色不太好，白婉心思骤转，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望着路筱依白泠泠沉冷双眼，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不会是……”
路筱依点头：“那人给我来电话了。”
白婉困惑，挨着路筱依坐下：“他说什么了？”
路筱依从床上坐起：“说有个人找到了他，提了买视频的事情。”
白婉又困惑又不可置信：“难道是林施施找到的？”
路筱依坚定地摇头：“不可能，林施施没这个路子接触到这人。”
白婉紧紧咬住唇，后牙根此时像梗了菜叶子似地不得劲，“那到底还会有谁跟我们较劲。”
路筱依深吸口气：“这事也没这么紧急，那人也只是提了句，其他别的什么也没说。这事情说白了，现在跟我们关系不密切。到最后也是袁朝阳买到这视频，要找也是找他。”
白婉深以为然，心里那口气也慢慢顺了点。
路筱依觉得这事也不必太着急：“小姨我好饿，我们出去吃饭吧。都快两点了。”
白婉勉强松了口气，“你也真是，到底发生什么了呀……”
两人一边对话，一边简单收拾收拾后就出了病房。
过了有五分钟，隔间里的帘子动了动。
袁朝阳拿到了视频原件，终于松了口气。
他一下子靠在皮椅上，如释重负。
身边立着一个年轻人，身形魁梧，制服笔挺。
黝黑的面孔上，是凌厉尖锐的五官。
“现在是立即实施下一步计划吗？”
袁朝阳呼了口气，眼睛合上，睁开时血丝密布。
他攥紧了手里的钢笔，咬着牙，“敢玩弄我，老子要让她一辈子翻不了身。”
这条原视频是唯一能够威胁到袁朝阳的证据，除此之外，袁朝阳能够笃定，林施施手中再无任何可以锤他的东西。
因为最近的风波，他在董事会面前做小伏低，甚至还丢了好多大单子，化妆品行业品牌何其重要，最近销量大受影响，被梁冉捏得耳朵都快烂了。
于是袁朝阳放开手脚，大放猛料。
林施施那边当然是措手不及的。
再强的人都打不起没准备的仗，万事都讲究个先机，这一回合，袁朝阳看上去是占尽了优势。
林施施下了飞机后，微博上就推送了一条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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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视频是林施施找人去拍的？】
【这仙人跳……】
【所以最开始自炒热度，讹钱不成，就艹受害者人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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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小微焦头烂额，“这可怎么办啊，简直完蛋了。”
梅姐也叹息，“明天去警局做笔录，如果能有点东西当然好，如果没有，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詹小微：“袁朝阳也太猖狂了吧。”
身边舒芊嗤笑，“这个凤凰男的格局也就这样，世上奇葩的人太多了，我们正常人怎么可能去解读透这些神经病的想法。”
林施施心力交瘁，历经长途飞行实在体力不支，脑子被人锤过似地胀痛，没办法再去思考这么多，她必须要回去休息了。
梅姐理解林施施，派了李姐送林施施回家。
林施施在车上睡了会，当车开到小区大门时，看见一群行踪可疑的人。
无疑是记者和狗仔。
李姐经验充足，赶紧掉头开去停车场，
安全抵达楼层时，林施施姑且松了口气。
正准备开密码解锁，背后忽然有股力道将她拉进了楼梯间。
林施施大惊失色，正想开口喊，嘴被人猛地捂住。
之前因为这事，私人手机上被发很多恐吓信息，林施施着实胆战心惊了好几个晚上。
这次被人逮住，她想自己可能真得完了。
然而意外的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耳畔响起一个急切的女音，“林施施，你千万别叫人，我是来帮你的。”
是个姑娘，声音听起来比林施施更惊恐。
林施施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
那女孩也很讲信用地放开了她。
她后退了好几步，胸膛极为紧张地起伏，昏暗的光线里，露出的肌肤很白，一件纯黑的体恤，铅笔裤，衣着也极为简单，但遮不住姣好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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