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游良也在旁边看了许久的戏_居心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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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游良也在旁边看了许久的戏

  厮磨的唇间,泛起隐秘的烫,有些疼。

  他皱了皱眉,轻而易举地挣开了虞钦的束缚,对方根本没用力,只是察觉到他的躁动后,虞钦停下了亲吻,稍微往后退,呼吸也很急。

  他注视着宴云何好一会,看对方泛红的脸,那浑沌而暧昧的浅色双瞳,面上迟来地泛起懊恼。

  紧接着,虞钦撑着床,竟是想要起身离开了。

  下一秒,身下的醉鬼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他拉下,再一次含住了他的嘴唇。

  宴云何浑身发烫,像冬日里的火炉,紧紧贴着虞钦的部位,都燃起了高温。

  交缠的唇齿发出潮热的水声,床幔隔出了一个不被旁人所知的角落。

  在这里,他们仿佛能做任何事。

  宴云何的舌头主动缠着虞钦,他喉结滑动,贪婪地咽下了虞钦的气息。

  曾经在发梢才能闻到的香味,如今浓烈的过分。

  虞钦是酒吗,为什么越饮越醉?

  察觉到对方因为他的过度索取,想要退开的瞬间,宴云何紧紧追了上去,他胳膊撑在床上,衣衫已经滑至臂弯。

  伤痕累累的躯体,在摇晃的烛光下,染着满身欲-望。

  此时的宴云何鬓边卷发已经湿了,因为兴奋而瞳孔微缩,他牢牢盯着虞钦,就像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此刻的他已经没多少理性。

  宴云何舔过着那肿胀的双唇,这一回,他充满耐心,堪称温柔,嘴里含糊地喊着:“寒初。”

  “我的寒初。”

  “我心悦你。”

  他没有强势地让对方接受他,而是慢慢地哄,轻轻地舔,直至他作乱的舌尖被狠狠咬了一口,宴云何猛地后缩,像是终于知道怕了,他再次躺在了床上,低声喊疼。

  宴云何在战场上不知受了多少伤,不过是被咬了一下,如何就疼了。

  虞钦不信任地盯着他瞧,却看宴云何眉心紧皱,仿佛疼得厉害,便伸手掐住他的脸颊,让他吐出舌尖:“可是出血了?”

  宴云何伸手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猛地撞在了他的嘴唇上,腥味弥漫,这一回是真的出血了,不过是虞钦的血。

  他就像一个过分猛浪的公子哥,终于采到了心心念念的那朵花,叼住了就不会放开,缠人得厉害。

  直至唇齿点起来的火,混着酒精融进血里,肆意地从上至下,彻底地烧了起来。

  宴云何的双手再次被捆住了,被他自己的衣服,始作俑者是虞钦,他绑住了失控的宴云何,再次退开。

  虞钦冷淡的目光和红肿的嘴唇,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昏暗的环境,那目光像道鞭子抽在了宴云何身上,非但没让他冷静下来,好像更失控了。

  宴云何嘴唇染着虞钦的血,他伸出舌尖缓缓地舔过唇周,血的味道并不好,他却妄想得到更多,哪怕知道再多的液体,也浇不灭他身体里的火。

  “宴淮阳。”带着恼意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在他耳边响起。

  宴云何笑了,他哼了一声:“好听,再叫一次。”

  然后他被粗暴地翻了过去,背脊的肌肉因为双手被束,浮现出清晰的形状。疤痕的深浅,错落在皮肉上,他感觉到微凉的指尖触碰在其中一处伤疤。

  力道很轻,仿佛怕这旧伤再次体会到当初的疼痛。

  宴云何脸颊埋进被里,虞钦的气息充斥在他的鼻腔,他焦躁地动了动臀,有点难耐。

  中裤的绑带也松了,只是完全靠那后臀的起伏,勉强支撑着柔软的布料。

  绸缎贴身,完美地勾勒出臀峰的曲线,宴云何动的那几下,清晰地落在虞钦眼里。

  捆住双臂的布料,忽然被虞钦微重地拽起,肩膀的关节泛起疼痛,宴云何闷哼一声,睁开恍惚的眼。

  “宴淮阳,你喝的是酒吗?”

  这个问题哪怕是醉了的宴云何,都忍不住想要反驳,不是酒又是什么。

  酒意洒满他一身,连带着肉色的疤也泛起粉来,一道斜长的刀伤,越过了背脊,停在尾椎,勉强避开了那两个腰窝。

  那道粉色的印好似诱人去瞧,瞧那窄腰上还有动人之处。

  指尖落在那最长的疤,一路往下摩挲。滑至尾端时,宴云何的双臀轻轻颤抖起来,微微往上拱,就像被摸到了痒处,忍不住想躲,又躲错了方向。

  “别摸了。”他的声音闷在被褥里,充满喑哑,听不分明。

  虞钦声音仍然冷淡:“疼吗?”

  要是疼就好了,冰冷的发忽然垂落下来,扫在他的背上,于此同时,怪异的烫抵在了他的腰窝处,他意识到是虞钦俯下了身。

  紧接着便是后颈一疼,他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宴云何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那梦相当旖旎,梦里他好像看见了虞钦,又不像虞钦,虞钦不可能露出那副神情,又任由他的放肆。

  他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卧室,每一日都能瞧见的床幔,坐起身来,低低地叹了口气。

  梦见虞钦的次数并不少,只是这一次好像内容有些刺激。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了,怎能做出这样的梦来。

  宋文推开门,黑着脸给他端上了醒酒汤:“周大夫的解酒丸好像没大用,大人你昨天完全醉了。”

  宴云何很少大醉,酒后乱跑就更少了。

  印象中只有在东林书院那会,醉了两次,每次找到人,都是好端端躺在自己床上。

  问他到底去哪了,宴云何也只是露出茫然的神情。

  久而久之,宋文也懒得问了,人没缺胳膊少腿就好了。

  这一次也一样,宋文找了宴云何半宿,结果天刚亮那会,他躺在自个床上睡得正香。

  宴云何扭了扭自己僵硬的后颈,被宿醉折磨得不轻,他饮下宋文端来的解酒汤:“备水,我要洗漱。”

  泡进温水里的那刻,仿佛才活了过来,只是刚坐进浴桶里,腿根隐约泛起刺痛,宴云何往那里随手一摸,疼意不明显,感觉像是被人掐了许久。

  在宿醉引起的头疼中,完全不值一提,若不是热水的刺激,甚至感觉不到那点疼痛。

  宴云何洗漱过后,强打起精神换上了官袍,今日要上早朝,游良仍在他身侧,瞧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忍不住问:“你昨晚做贼去了?”

  “宿醉。”宴云何懒懒回道。

  他抬起眼,虞钦仍立在斜前方,光是背影都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

  游良感觉到他的打量,小声说:“虞美人今天好像心情很不好,谁惹了他?”

  宴云何揉了揉额心,低声回道:“我怎么知道。”

  今日早朝无事,宴云何只想快点散朝,好回家再躺一躺,他觉得哪都不得劲。

  游良见他那模样:“身体怎么虚成这样了,不知道的以为你不是喝酒,是被人打了呢。”

  宴云何叹了口气:“我这次才明白,什么叫醉酒伤身,确实像被人打了,哪都疼。”

  好不容易挨到散朝,宴云何顺着人潮往外,忽地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再定睛一瞧,那被小太监领着,从宫门进来的,竟是他的老熟人。

  宴云何立即大步上前,浑身的不适都被来人惊散了。

  “赵成安!”

  那穿着官服的身影微顿,缓缓回过身来。目光落在宴云何脸上,浮现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我就说哪个敢直呼我的名字。”

  宴云何一把搂住他,狠狠拍他肩膀:“好家伙,你怎么来京城了,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旁边的文官从他们身旁经过,不时看他们两个一眼,仿佛对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竟这般失态有些鄙夷,

  宴云何对那些目光视而不见,他心里只有跟兄弟再度重逢的激动,满腔情绪无以言表。

  “小六他们过得怎么样,兄弟们都还好吗,你怎么突然回京了,这次要在京城待多久,有地方住吗,要不要住我家!”

  一连串的发问,弄得赵成安忍不住笑道:“你别急,一个个问。”

  这时在旁边静了许久的小太监终于出声:“赵大人。”

  赵成安回过神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淮阳,晚点我去你府中找你。”

  宴云何点了点头,心头的喜悦散了不少,冷静下来后,无数的疑惑涌上心头。

  赵成安为何会这种时候出现在京城?难道……宴云何浑身一冷,难道是师父要回来了?

  师父若真的回来,是否跟吴王案有关?

  宴云何忧心忡忡,望着赵成安的背影,他现在迫切希望赵成安赶紧到他府上,为他解惑。

  游良也在旁边看了许久的戏,这时才走上前:“那谁啊?”

  宴云何心不在焉道:“我在大同认识的好兄弟。”

  游良似笑非笑道:“只是兄弟吗?”

  宴云何回过神来,没好气地望了他一眼:“只是兄弟,你能不能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游良耸了耸肩:“这么想的,可不止是我一个。”

  第四十五章

  还能有谁跟游良一样无聊,宴云何心想,莫不是刚才那些路过的官员?

  游良见他目露不解,突然笑眯眯道:“算了,说不定是我看错了。”

  “你可不能抛下我啊,我们说好了要做一对难兄难弟!”游良一把揽住了宴云何的肩膀,亲亲热热地说。

  被宿醉影响,游良现在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宴云何晃了晃脑袋,推开了游良的手,再次拒绝了对方一起去茶楼的提议,登上了自家马车。

  回到永安侯府,宴云何补了一觉,等醒来已是黄昏。

  有时候他实在不解,为何早朝要开得那般早,以至于上完朝后,经常要回府补眠,着实浪费时间。

  他在院子里练了会功,出了一身的汗,宋文早就在旁边备好干爽的衣服,在他进屋洗漱后立即给他更换。

  宴云何伸开双手,由着仆役脱下他的衣服。

  一旁捧着更换服饰的宋文诶了声:“大人,你身上这是怎么了?”

  他绕到了宴云何的背后:“好多淤青啊,你昨晚摔哪了吗?”

  宴云何如何能记得,对于醉酒后的记忆,他从来都是忘掉的比记得的多。

  “许是摔到了,今早醒来到处都痛。”宴云何不怎么在意地说。

  宋文伸手指点了点宴云何的腰,那处肌肉敏感,被人一碰就猛地收缩起来。

  “干什么?”宴云何皱眉道。

  宋文:“摔哪能摔到腰啊,腰上都是淤青。”

  宴云何扭身一看,勉强能看到腰侧上的痕迹,确实有淤青,一道一道的,看着像指印,又不大像。

  难怪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腰眼发酸。

  宴云何扭了扭脖子,松了口气:“没事,出了身汗,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你赶紧吩咐下面的人准备宴席,成安在营里的时候,就整日在我耳边念叨,说有机会定要尝尝京城里的美食。”宴云何眉眼带着笑意道。

  宋文见他这般高兴,也跟着笑了起来:“早早就吩咐后厨管事了,夫人还来问我,是谁要来拜访,这般隆重。”

  宴云何从盛满玉佩的盘子里拿起了紫玉葫芦,吩咐了句:“用这个。”

  仆役接过玉佩,给宴云何佩上。

  把玩着玉葫芦,宴云何说:“是我在营里最好的兄弟。”

  战场上的兄弟,都是过命之交,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时,都是赵成安将他拉回。

  同样的,他也救过赵成安不少次,他们虽然出身不同,自小环境不一样,但在战场那种地方,却会让人变得出奇地一致。

  战场上的胜利,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快威武,充斥着士兵的血与泪。

  在战事最焦灼的时候,他和赵成安每天早晨都会讨论一个话题,那就是等晚上回来后要吃些什么。

  边陲重镇,因长年战事,贸易并不发达,饮食也很贫瘠。

  宴云何刚去时,就不是很习惯当地饮食,他经常与赵成安描绘在京城吃过的美味,把人馋得半夜直咬牙。

  当然,每日讨论吃什么,并非是真的那般轻松,觉得自己定会活着回来,吃上这顿饭。

  而是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对方,一定要活着回来。

  夜幕降临,赵成安果然来了永安侯府,他受到了全府上下的热情欢迎,甚至连宴夫人都亲自出来,答谢这位小兄弟对她孩子的照顾。

  赵成安其实是个腼腆性子,被宴夫人追问是否有婚配,可要在京城相看人家时,脸都红了。

  等宴云何终于让这些人散开,单独只剩下二人的时候,赵成安才缓缓地松了口气:“令堂实在热情。”

  宴云何给他倒酒:“我也没成家,她劝不动我,这是在旁敲侧击呢。”

  赵成安理解地点头:“我娘也是,成天让村里的先生给我寄信,叫我回去成亲。”

  说罢他看向宴云何:“你也知道我们这种人,成天脑袋别在裤腰上,都不知道哪一日就把命给丢了,要是我真成了家,最后把她一个人剩这世上那该怎么办?”

  赵成安心思细腻,为人谨慎,很多时候比起冒险,更偏向按兵不动,时常在留有余地的情况下,才会行动。

  这种性格在面临成家这种人生抉择时,也会浮现许多想法,最后情愿不去做。

  “曾经我也有过诸多顾虑,但后来想了想,人总是要冲动一回,才不会觉得后悔。”宴云何轻声道。

  赵成安注视着宴云何,明显能感觉到这次回来,对方身上的变化。

  “难道你有意中人了?”赵成安好奇道。

  宴云何落落大方:“嗯,他不喜欢我。”

  赵成安一下便笑出了声:“竟然还有你追不到的姑娘,那些喜欢你的小娘子要是知道了,怕是要伤心了。”

  二人气氛轻松,聊了许久,饭局过半,宴云何终于切入正题:“师父可是要回京了?”

  赵成安笑意淡了些许,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应该还有三日就要到达京城。”

  “那你怎么先到了?”宴云何问。

  赵成安神色自若道:“科多部最近不太安分,据说是底下人暴动,换了个首领。新上任的首领主战,但是目前察延和瓦尔胡暂时没有回应他。”

  科多部、察延,瓦尔胡是鞑靼的三大部落,在十年前同时进攻大晋,三年前祁少连联合边陲九镇的将领们,于最后的战役中逐步将他们一一击溃,三大部便又成了一盘散沙。

  这些年他们自身内斗不断,再也没精力兴起过大的战事,侵扰边境。

  “祁将军让我先回京城将这个消息报告给陛下。”赵成安夹了筷牛肉,放进嘴里缓慢咀嚼。

  宴云何一听就知道,这事不妙。

  在这风口浪尖上,祁少连让赵成安回来传递这个消息,以成景帝的性子,必然多想。

  这是否是祁少连借着鞑靼的名义,在向成景帝施压,边境离不开他祁少连。

  自古以来,皇帝和将军之间的关系,总是非常微妙。

  科多部的事情必然是真,但选在这个时间点报给成景帝,祁少连也肯定有自己的私心。

  不过也能理解,即便是宴云何都是在见过成景帝,试探其态度后,才能确定吴王案究竟会不会涉及祁少连。

  赵成安便是祁少连的探路石。

  宴云何叹了口气:“师父不该这么做,我前几日已经发过书信给师父了,可惜那会他应该已经动身出发,所以才没有收到我的信。”

  “不用太担心,我今日进宫陛下对我挺好的,态度也很和蔼。”赵成安感慨道:“要不怎么说真龙天子呢,那气势真了不得。”

  宴云何心想,若成景帝能轻易让人看出喜恶,那便不是成景帝了。

  先太子佑仪的事,这么多年来,成景帝硬是没有透露出半分。只有宴云何真成为他心腹以后,才发现原来成景帝从未放弃过翻案。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宴云何举杯,和赵成安一同碰酒。

  第二日宴云何便带着赵成安去神机营,给对方展示自己最近新练的阵法,结合火铳的优劣势,经过反复试验,终于磨出了一套日后可在战场上使用阵法。

  赵成安看着啧啧称奇:“你真该早点回京城,这支队伍要是前几年就进入战场,鞑子还不被打得屁滚尿流!”

  宴云何笑而不语,他从未想过要长久待在京城。

  他知道他迟早有一日得回到边境。

  从神机营出来,宴云何又带着赵成安游玩京城。

  赵成安想起宴云何说过的桃花酥:“你先前总是念念不忘的那家点心铺在哪,带我去尝尝看,我倒想知道,究竟有多好吃。”

  店铺在东林附近,离书院也不远,一路走过去,还能看看京都热闹繁华的街道。

  赵成安急着进京,又是第一次面圣,紧张得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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